转过头朝合上的客房门看了一眼,心说合着先前那次是没把人伺候到位。罢了又觉得不可理喻,分明他才该是被服务的人,怎么反倒让人挑剔起来了。
沈庭未的手握着金属的门把,前额抵在合住的门板上,褪去血色的脸上煞白一片。
他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里面还保留着连诀洗完澡时的chaoshi与热气,淋浴头里流出的水温正适宜,沈庭未有些站不住,却也不想去倚带着shi气的壁砖,本能地抗拒沾染连诀的气息。
他把水温调低,冰冷的细水柱淋在泛着薄绯的肌肤上,在他身上激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沈庭未就着冷水仔仔细细地把身上黏腻的东西都冲洗干净,他抿着唇,手扒着置物架,修长的手指探进身后挖弄。
连诀那东西弄得太里面了,他强压下想要大口喘息的冲动,忍住后腰酸得发麻的不适,手指探得更深。
沈庭未自己弄了半天,深处的东西仍是清理不出来,心下的慌张与焦虑混作一团,润shi的目光漫无焦距地在浴室里转了一圈,慌不择路地伸手拿过壁挂的花洒。
他关掉水龙头,不太娴熟地拆下花洒喷头,握着那截冰凉的金属管往身后弄。
金属管的前端带着凹棱,摩擦着红肿的xue口,滋味自然不会好受。
那东西才进了一小截,沈庭未就痛得有些受不了了,他从架子上随便捞了个瓶子,涣散的双眸对不上焦,便也没仔细看上面的字,用牙齿咬开盖子,往手上挤了些半透明的粘稠ye体。
他弓身蹲在地上,草草地把手心里的东西涂在吞了一小端的金属管上,重重地吐息,边将那东西往里推。
有了润滑这次进入的顺利了一些。不过多时,接触到肠壁的金属管突然泛起异常的凉意,强烈的冰冷与痛感刺激着脆弱的肠道,他的膝盖骤然失力,重重地砸在瓷砖上。里外交叠的两重疼痛使得他没忍住叫出了声,在逼仄的浴室里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门外有脚步声越靠越近,沈庭未这副狼狈的模样不愿让人见到,却又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后槽牙想要先把后面的东西拔出来。
“你……”
身后的开门声与话音一起顿住。
沈庭未难堪地闭上眼睛,将那东西往外拽,肠道却因内壁受到的强烈刺激紧紧绞在一起,金属管前端的凹棱发钝,强行往外带离时刮得肠壁生痛。
“唔……”沈庭未痛苦地拧着眉,急促的呼吸被蒙着水汽的狭小空间放大。
很快他的手被人拿开了。
带着绒毛的浴衣柔边垂在他紧绷的后背上,有力的手臂环过他沾着水汽的胸膛。
“放松。”
沉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沈庭未想要抗拒,身体却不停使唤地随着他的声音放松下来,他闭着眼睛,慢慢吐息。
连诀蹲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握着金属管顺着劲儿从他体内缓慢地退出来。
沈庭未泄了力气,里面却火辣辣的疼着。
连诀把花洒管丢在地上,冷漠地将人松开,由他跌坐在地上。含有冰凉分子的沐浴露洒了一地,被水冲得起沫,连诀低睨着脚边的人:“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见沈庭未不吭声,连诀看了他一眼,把头顶的淋浴水开到最大。
冷水兜头临下来,沈庭未慢慢蜷起身子,双臂环在膝前,将脸埋下去。
连诀转身要走,耳边听到轻细的声音,脚步微微一顿。
他扭过头,沈庭未的双手卡在自己细瘦的胳膊上,指尖嵌进没有二两rou的手臂上,掐出深陷的小坑。
沈庭未过于单薄的肩膀在冷水下细细发着颤,压抑的哭声从膝间传出来,被水声压去一半。
连诀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走过去,抬手把水调成热的,然后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沈庭未想甩开他的手,被连诀箍住手腕推在墙上,连诀微弓着背,头顶逐渐变暖的水流将他的浴袍打shi,贴在身上不太舒服。他按住挣扎的沈庭未,啧了一声:“趴好,别烦。”
沈庭未挣不开,赤裸的胸膛整片贴在瓷砖上,连诀捞着他的腰迫使他把屁股挺起来,手指伸进去。
连诀什么时候替床伴做过这种事情,一开始弄得挺不耐烦,但沈庭未哭得伤心,里面也跟着颤,引得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
心里却还是不悦:“行了,你哭什么,被内射又不会怀孕,拿这幅样子给谁看。”
心思被戳中的沈庭未里面倏地一紧,夹着连诀的手指,连诀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说“别夹”。
沈庭未分化得迟,对omega的所有认知都来源于学校的科普与分化完成后父母隐晦的提醒。
他隐约记得学校里讲过Alpha和Omega负担着与Beta不同的社会功能。
Alpha与Omega的结合是维系社会正常运转的必要条件,他们的结合除了因为爱情,更多看重信息素的匹配程度,因此承担着繁育的重任。
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