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连诀已经戴好了套,扶着自己涨硕的Yinjing顶了上去。
男人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挣扎起来,连诀按住他的后颈,用力挺身,直挺挺地将性器送入他身体深处,大刀阔斧的开拓起来。
“唔……轻、一点……”
他一手按住男人的后颈,指节不自觉地碰到那块奇怪的凸起,一手从后向前地搂住男人。
那处凸起不像伤疤,也不是胎记,连诀乍一触碰,身下的人反应极大,浑身都过电似的痉挛一瞬,紧接着泄出一丝长长的呻yin,周身酒味愈浓,里面剧烈地收缩把连诀夹得不禁皱了皱眉。
他可能被酒味影响了,居然有了两三分喝醉了才会产生的急躁,被疼痛一激,胯下狠狠顶了男人一下,与此同时一巴掌扇在男人的tun尖。力道不算大,但声音挺清脆的,那块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男人被反复搓揉屁股上的软rou,后颈又被他箍着,约莫是弄得不舒服了,拧着眉头去推他按在后颈上的手,不让他再碰那块凸起:“……别碰,这里……”
连诀没见过床上这么麻烦的人,一边渴望一边推拒,索性将他的手反锁在背后,不耐烦道:“忍着。”
下面才刚一停,男人就浪得抬着屁股往连诀身下蹭。
“给……给我……”
男人张了张嘴,只来得及吐出这两个字,又被连番Cao干顶得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只会“嗯嗯啊啊”地喘。
他声音发甜却不觉得腻,和酒香混杂,奇迹般地让连诀产生了畅快,胯间动作幅度更大。里面渐渐没有最开始的紧夹,伴着水滑声,进出也更加顺畅了,男人被Cao开后声音不知羞似的,又不会喊,只能呻yin,喉咙里堆出黏在一起的字句,连诀听不清他说什么,被他叫得有点晕了,只想干他更快,让这人少喊点。
他没见过床上这么能叫的男人,但他干得爽也不算太反感。
两人交合处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时有水被着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
连诀放开钳制男人的动作,男人被干得失神,腰tun只知道迎合连诀。
伸手在结合的地方一摸,透明黏ye不像润滑,还要更润一些,连诀被糊了一手,在被柔软温热的身体包裹时还有空疑惑,男的也能有这么多水?
但他很快没时间想这么多了,男人反手拖着他的一只胳膊,嘴里模模糊糊地说想要。
“要?”连诀伏在他背上,胸膛紧紧贴住那具发热的身体,压在男人身上,故意折磨人似的细细地在shi软的内里碾磨。
他想自己是半醉半醒,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荒谬的事——在一个雨天,和一个来路不明又这么放荡的男人上床,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胡乱想着,下身一沉,性器骤然进入到男人身体深处,像是有处火热shi滑的软rou推挤着他,紧得不行,阻碍着他往前捅。
尽管戴了套,男人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连忙抓住连诀的手,难能自抑地呜咽着,求饶:“太深了……”
“深么?”连诀抓起他的头发,将人拎起来,凑近自己,“以前没遇到过这么能Cao的?”
男人被他拽地扬起脖颈,他里面一紧一紧地缩着,绞着连诀的Yinjing,眼尾红得像是哭过了,鼻头也红。他难受地眯起眼睛,却只是摇头,一句话也发不出。
连诀被他的反应取悦,也被他哭得心烦,总算饶过他,没再坚持往深处撞。
连诀掐住男人的腰猛Cao猛干了许久,最后在对方哑得几乎哭不出声的哼声里抽出身,摘下安全套,将男人翻过来。
他双膝跪撑在男人脑袋两侧,手擒着男人汗涔涔的两颊,圆硕的gui头抵着男人发红微肿的双唇,渗着透明粘ye的小眼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着,握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打着,然后将一大股Jingye射进他轻抿着的唇缝间。
男人细长眼尾染着欲chao的绯色,眼泪混着浓白的Jingye顺着下巴淌下来,弄脏了连诀的手。
连诀捏着他的脸没松:“名字。”
男人微一张口,浓重的麝香气息边便呛进嘴里,他咳得双眼泛红,连诀也不肯放过他,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捏出几道指痕。
男人双眸略有失神,哑着嗓子说:“沈……庭未……”
连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睡熟了,雪白的羽绒被搭在腰间,整片清瘦的后背大剌剌地露在外面,白皙细瘦的手臂上布着连诀没留意掐出的青紫。
连诀微蹙起眉,想到他刚才红着鼻尖哭得抽气,心哂娇气,转身捡起自己脱在地上的衬衫穿上。
外面的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凌晨的街道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泛着凉意。
连诀坐在驾驶位,没关车门,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查一个叫沈庭未的人。”
第5章
连诀刚进门,客厅的灯就亮了。
阿姨披了件短毛睡毯从房间里出来:“先生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