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
沈归海攥了藤条:“失忆期间呢,是特殊情况,犯了错,也是可以从轻发落的。”
方汶用余光看了主人一眼,恰好看到主人用手指摩挲着那根藤条,就有点头大,打死他,他也不敢顺杆爬啊:“主人,奴隶不敢求您法外开恩,您还是重重的处罚吧,好好让奴隶以后就算做梦也不敢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沈归海笑了:“这么听话?”
“听话,我特别听话,主人!”
沈归海勾唇一笑:“听话,就是老想往我门口放香蕉皮?”
方汶差点背过气去,一下就想起来那个本子了!!!啊!!!
这下,是真害怕!
“主人,您,您别当真。” 方汶有点发晕,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写过什么了。
沈归海抓起奴隶的手,把藤条放到方汶手里,挥了挥手道:“后退两步,跪坐,双腿叉开。大腿内侧。”
“是,主人。”
大腿内侧的肉嫩,藤条打上去疼的要死。平时让他自己打自己,即便是他,也总是难免下意识的留力,今天却实在是怕极了,他用了八九分力气打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疼。
“汶大人,” 沈归海看着方汶笑道:“你看A片想干嘛?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调教你,让你朝着我喜欢的方向发展,你看A片,学个乱七八糟,我是重新教你呢,还是直接阉了你?”
“主人......” 方汶手底下顿了顿,便再次打下去。打狠点吧,主人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阉他几次,他总觉得自己这东西迟早不保......
“失个忆,你就连笼子都不想进了?”
“主人,我想的。” 方汶吸了一口气,刚刚一下没打好,藤条的顶端划在另一条腿的伤口上,疼得要死:“我当时,好像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别老打一条腿,换换,” 沈归海慢悠悠道:“精分,找茬大王,牛郎先生,周扒皮先生,汶大人,我的称呼还挺多。”
“唔,主人,那,那都是爱称。”
“爱称?”
….. 方汶左手一抖,这一下打轻了,连忙又飞快的补了一下:“主人,是奴隶逾越了......”
“逾越?” 沈归海突然就敛了笑,沉声道:“奴隶,你这可不是逾越,你是不驯啊。”
方汶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剧烈的抖了抖,这回不是死定了,这回估计是求死不能了。
“停吧。” 沈归海看着奴隶两条大腿上一道道深紫色的伤痕,觉得比自己下手都狠:“逾越就要罚,不驯就得驯,对吗,汶大人?”
“是,” 方汶跪起来,往前挪到沈归海脚前,双手托着藤条,大腿无法控制的有些抖:“主人,奴隶不驯,请主人调教。”
沈归海接过藤条,再一次搭在方汶的肩膀上,这一次,意味和气氛似乎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奴隶,做为你的主人,我要求你全身心的驯服。”
“对不起主人,我让您失望了。”
“错了。” 沈归海沉默片刻,勾起方汶的下巴:“你记住,我永远也不会对你失望。” 他去拿了一个项圈给方汶戴上:“你不驯,是我没有把你调教好。总有一天,我会把你驯到骨头缝里,拿捏着你的每一个细胞,控制你所有的想法。”
“是,主人。” 方汶俯身叩首:“请您让奴隶彻底驯服。”
“会的,我们慢慢来。再过几年,希望能把你驯得连做梦都不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沈归海道:“失忆期间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但是你这个小本本,却是不能不罚。”
方汶咬了咬嘴唇:“方汶知道,主人,方汶愿意接受任何责罚。”
沈归海垂眼看向脚下的人,缓缓道:“今天,我会对你做一件过分的事。” 沈归海盯着方汶,缓缓道:“但我希望你忍耐,尽量的反省。尽管我觉得你这些小记录挺有意思的,但谁让你是我的奴隶。” 他揉了揉方汶的脑袋:“我的奴隶,就算是在我的允许下露出尖牙,那事后,也要狠狠罚的。”
“主人。”
“嗯?”
“不是说,奴隶地位低下,做奴隶,就不能做私奴了吗?” 主人的话,让他从心底升起一丝颤栗,他怕,但却由衷的期待:“您什么时候,把我私奴的身份给剥了啊?”
沈归海:“.....”
“我太喜欢做您的奴隶了怎么办?” 方汶发愁:“不想做私奴了。”
沈归海:“.......不是说,失忆期间的,都不算?”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