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对主子好的事,还是做对沈家好的事]
这个问题,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回答。
以前主子是少主的时候,主子和沈家基本是两个阵营,汶大人做的,肯定都是对主子好的事。可现在主子变成家主,主子和沈家既是一体的,又是分开的。
老鬼这个问题,汶大人会怎么答?主子又希望汶大人怎么选?
这边事情差不多了,方汶实在没必要再耗在这里。他走到谢3身前,说道:“谢统领,方汶招了,就不用再受审了吧?”
谢3:“……我去跟主子汇报一下吧。”
“太晚了,别打扰主人了。” 方汶道:“我去主卧外间跪候吧。”
“也好,”谢3对小七招手:“手铐钥匙拿过来。”
小七不怎么乐意的磨蹭过来,对方汶道:“汶大人,您真打算认罪了啊?”
方汶笑道:“怎么,你要劝我顽抗到底?”
“不是,不是,不是,”小七道:“我就是,咳,您当我什么都没说。”老鬼的话把他也点醒了,他只是觉得,主子这样逼着汶大人认了罪,这么明显的偏向管家,有点欺负人。
手铐打开,方汶揉了揉手腕,对谢3道:“谢主管,明早上主人未必会让我伺候,你别忘了过来伺候晨起。”
谢3:“……知道了。”
方汶想了想又道:“今晚就别过来了,给我留点面子。”
谢3一愣,他其实没太明白汶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点了点头。方汶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不想让谢3过来。
白鲨见谢3真的就这么放方汶走了,不觉皱眉:“头,就真让他走了?”
谢3:“不然呢?”
“可是……”白鲨可是完了,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位是私奴,他们即不能扣押,也不能定罪,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其实是连问话都不能问的。可是……好歹算是认了罪的嫌疑犯吧?就这么放走了,总觉得好怪……
沈归海今天没留值夜的侍奴,方汶一看就明白了。哪怕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他还是输入了主卧的密码,闪身摸了进去。
屋里漆黑一片,他一进屋就被人从后面钳住手腕,压在了门上。
“汶大人,”沈归海在黑暗里咬了咬方汶的后颈:“清洗了吗?”
“刚在侧卧洗了的,主人。”主人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此刻箍在他的手腕上,简直比那副铐子还要难以挣脱,他悄悄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直到主人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才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主人意图的时候,先认错总是对的:“主人,我错了。”
“你是错了,”沈归海摸着黑把一副手铐铐在方汶手腕上,然后就开始脱奴隶的裤子:“磨蹭到这么晚,还怎么吃冻荔枝?”
方汶将两条腿岔开,将自己刚刚经过润滑和扩张的软嫩xue口露出来:“主人,您也没吃呢?”
“这不等着你呢。”沈归海的手指在方汶那里按了按,发现已经扩张的足够好了,便轻笑了一声,抓了方汶的脑袋往下压了压:“撅着。”
“哦,是,主人。”方汶两腿往后撤了撤,便弯下腰,用头顶顶着门,将tun部尽量抬高。身后,主人走开了,听声音是往小冰箱那边去的。屋里这么黑,主人却走的那么顺畅,方汶琢磨主人是戴了夜视镜,便又把腰往下塌了塌。
这个弯腰的姿势,其实挺辛苦的,要不是头能顶着门,他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身后传来小冰箱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是主人回到他身后的脚步声。方汶微微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主人?”
“在呢,”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屁股,说道:“三个,塞完就cao你。”
方汶隐约猜得到主人说的三个是什么,忍不住道:“主人,太浪费了。”
“闭嘴。”沈归海没好气的一只手掰了方汶的tunrou,另一只手便拿了一颗剥了皮的冻荔枝顶在奴隶的xue口。
“啊!”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突然贴上来的冰冷还是让方汶吓了一跳,可能是太凉了,也可能是太紧张,刚刚还很柔软的后xue此刻却有些僵硬起来,沈归海用了两次力,愣是没把那个荔枝给推进去。
……沈归海啧了一声,去拿了润滑剂,因为怕冻伤黏膜,荔枝他提前拿出来化过一次,然后就一直在冷藏里放着,这会已经有些软了,按理说不该推不进去。沈归海用手指抹了润滑剂在方汶那里按揉了一会,发现那里紧的连手指都只能塞进去一个。
沈归海皱了皱眉,掰着奴隶的屁股再一次试着把荔枝往里推,还是不行。
这么紧张?沈归海的动作顿了顿,这小子不会又想起当年那件事了吧?
“主人,”荔枝放不进去,方汶自己也有点着急:“您把手铐打开吧,我自己掰着屁股。”
“放松。”沈归海没理方汶的话,转着荔枝,缓慢却坚定的往里推,可说的话却带着一丝担心:“实在不舒服就说话。”
方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