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在主楼前的认主搞得轰轰烈烈,可却没几个人能近前,只远远的看到主子亲自打了三十鞭,衣服都打破了。
收了戒鞭,沈归海对身前一身灰尘的奴隶道:“跟我去调教室。”
“是,主人。”
康嘉嘉本来拿了一块shi毛巾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手一哆嗦,把毛巾掉在地上,将哭未哭之际,被沈少爷一把拉走。
沈归海冷着脸往里走,一副生人避让的样子,别人再担心,也不敢多嘴。
方汶连忙管王赋要了一剂营养ye,便强撑着体力跟进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调教室,方汶就开始脱衣服,跪下磕头:“主人,方汶想先去洗一下。”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你自己洗的了吗?”
“可以的,主人。”
“那去洗吧。” 沈归海说完就走去拉房顶的链子。
方汶听到链子声,多少有点头皮发麻,他今天是真累了,要不是刚刚喝了一剂营养ye,他都未必能自己走进这调教室。不过.....今天主人应该会要用他吧?这样的日子,怎么也不能睡过去啊!!
人在累的时候洗个热水澡,多少能驱赶一些疲惫,可太疲惫的时候洗个热水澡,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方汶坐到马桶上便是一个晃神,差点就睡着了,要不是背上的鞭伤被水蛰得生疼,他觉得自己真就可能躺地上睡一觉。
完了,完了,一会不会做着半截睡着吧?那可太扫兴了。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在橱柜里翻了翻,翻出一瓶酒Jing,犹豫良久,咬着牙浇在自己的后背上。
!!!!!!!!!!!!!
疼~~死了!!!!!!!!
方汶双肘撑着洗手盆的抬面不住发抖,咬着牙没让自己叫出来,缓了得有五六分钟,才把那可怕的疼痛熬过去。
良久,他长出一口气,疼过之后,倒真是清醒了许多。
也不知道主人是要先打再做,还是要吊着打,或者吊着来一发?他反手揉了揉腰部肌rou,可别来四马倒蜷蹄那种吊法。方汶一边想着一边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脚刚踏出一半,整个人就愣住了。
调教室里的灯光被主人调的很暗,所有的台面上,都点起了五颜六色的蜡烛,给严肃的调教室染了一层柔和的色彩。一对印着龙凤呈祥的粗长红烛摆在一张条案上,条案前是调教室里唯一的那张单人沙发,主人穿了一身藏青色的西服正装坐在沙发上。
方汶呼吸瞬间凝滞,他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凝视着主人手里攥着的那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一步步走过去,心脏不争气的砰砰跳着。
他在主人面前停下,先是单膝着地,然后是双膝落地,缓缓俯身,亲吻那锃亮的鞋面:“主人。”
沈归海神情难得柔和,他等方汶直起身,便将手里的锁链缠绕在奴隶的脖子上,锁好,勾起奴隶的下巴,低声问道:“汶大人,愿意让我锁着吗?”
方汶低低的“嗯”了一声,答道:“愿意,主人。非常愿意。”
“奴隶,今天你很好。” 沈归海低声道:“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奴隶如你这般虔诚,你让我觉得骄傲。我的目光只会停驻在你身上,你会得到我所有的爱意,但也会被我控制,被我调教,变得更乖,更顺驯。”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呼吸都要窒住了,他没忍住抬起目光,回望沈归海:“您今天会调教奴隶吗?”
沈归海揉了把方汶的头发,从胸腔里滚出一串笑意,他柔声道:“今天你累了。”
“主人.....”
沈归海没让方汶说下去,他用低沉的嗓音道:“现在,向我三次叩拜。然后,我要搂着你睡觉,等你睡醒了,我会在床上使用你。”
“是。” 这样的气氛,三次叩拜,主人的意思让他有点想哭。他慢慢退后了一步,脖子上的链子从房顶垂落,在他身侧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形,即给他行动的自由,又将他禁锢在主人身边。
他俯身叩拜,虽然腰上肌rou一连串的僵硬,可他却咬着牙,没让自己有一点糊弄,规规整整的做了三次叩首。然后,他满怀期望的看向沈归海:“主人,请您现在就使用您的奴隶吧。”
沈归海挑眉:“你还有体力?”
“一次,总没问题的。”
“趴床上去吧。” 沈归海微笑的拍了拍方汶的脑袋,他知道方汶体力肯定跟不上的,便打算给人了上药,就先抱着人睡一觉。等起来了,再好好玩一次。
拴着方汶的链子连的是活动的轨道,不影响移动。看着奴隶脖子上拴着链子爬向那张大床,他觉得可以把这人在屋里多锁两天,不是喜欢做床奴嘛,就每天锁着链子在屋里等他回来好了。
他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可等他拿着药膏坐到床边准备帮奴隶上药的时候,却觉得那伤口不太对。今天大多数鞭伤都只是青紫渗血,却也有四五道是破了皮rou的。方汶有伤的时候,洗澡都不会使劲用水冲和泡,可此刻那伤口看起来,却像是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