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都散了。还有一部分好心的大妈大婶,看不过小女孩当街哭泣,上前安慰道,“本身就是人仙殊途,小姑娘就不要太执着于这种事情啦。以后多给仙君烧烧香火就好啦。”
还有旁边未出嫁的少女撇了撇嘴,一边嗑瓜子一边假借着吐瓜子皮啐了郝白莲一口,“呸,什么人就敢肖想天上神仙!也不怕老天爷看不下去...”
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几个女孩子笑成了一窝,说明并不是什么好话。
郝白莲气的咬牙切齿,但她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出来买东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时候只能还是装模作样的哭两声以后,仿佛被劝好了一样,止住了哭泣。
咬牙切齿的记住了那几个女孩的相貌,一边心里发着Yin毒的诅咒,一边灰溜溜的走了。
南,宫,清!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主都已经放下身段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你居然软硬不吃!在母国,有多少男人愿意求着爬自己床呢,自己连看一眼都懒得搭理。你居然给脸不要脸!
很好,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本公主手段狠毒。
不就是男人吗?我就不信你今晚不会求着上我的床!!
郝白莲尖锐的指甲几乎镶嵌进自己的rou里,浑身气的发抖而不自知,整个人眼睛仿佛入魔了一样的红着,可怕的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
她快速的跑进了她的卧房里,从她随身携带的行李中翻来覆去拿出来了一件最为普通的衣服,然后摸索了一阵,终于从最里层的暗袋里摸出来了一小个白色的纸包,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赶紧揣到了怀里。
这可是她找人从苗疆那里求来的最烈性的春药,一小包就值一百两黄金,她耗尽了家产也就买了三包!
所幸这药烈性极强,一般人用一小小点就已经不行了,一炷香以后就会饥渴难耐,这时候,任何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都会被他看成自己心目中所爱的绝色佳人!
在一个时辰之内,必须服下解药,不然的话就必须要行房事,不然会七窍流血致死!
有好几个她母国的男宠,原本是鸭鸭馆的花魁清倌,很有骨气,宁死不屈的那种,最后还是被她用这种方法给骗上了床。
郝白莲用这个药尝到了极大的甜头。这次跟着一起到敌国来,也并不害怕和亲不顺利,因为她有这么一个神器傍身,所以颇有些有恃无恐的意思。
可惜只剩下这么一包了,得省着点用!
经过了这么一顿折腾,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郝白莲看着外面的天色,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和她人设极其不符的佞笑。
是时候了。
“既然是修仙之人,那身体一定比一般男人更难被迷晕...”郝白莲自言自语道,分了一半出来,想了想,又加了一小半,这才将剩下的藏在衣服内,倒出来的这些和在了她新泡出来的花茶水里,那东西无色无味,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唉,仙君啊仙君,本来不想把这药给你用的,谁让你如此的不识抬举!”
刚洗完澡,正在寒着一张脸换衣服的洁癖重症患者南宫清打了个喷嚏!
哼...一定是自己那个不孝徒在惦记自己!
这么一想,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阵不受控制的甜蜜...
真是...
南宫清拿袖子掩了一下自己有点发烫的脸,清了清嗓子。
哼...既然有如此的闲情雅致,反正南宫凛刚刚在自己回来不一会儿就直接被叫去旁边商议事情去了,她在隔壁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拉出来看着她练功!
自己同行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看过她练功,真是懒怠!
南宫清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弯着嘴角,如果有人现在看到他,一定会会感叹阳光铺散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和煦光芒,才让人真真正正意识到,这就是人心目中,仙人的所有样子吧。
他仔仔细细的将衣服穿好了,又整理了一下领子,将系在额前的掠影扶扶正,又左右看了一圈自己的样子...
人为悦己者容啊...
他莫名其妙脑子里浮现出来这句感叹,轻摇了摇头,试图让这句话从脑子里消散!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最近自己怎么搞的跟思春的小女孩一样...
胡闹!
南宫清定了定神,最后还是又对着镜子看了两圈,将自己腰部的细小褶皱抚平,这才满意的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准备出门。
“咚咚咚。”他手刚放在外门上,还没用力,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一般从来没有人来找过自己。
南宫清看了一眼窗外,太阳基本上已经下山了,刚刚剩下的那点余晖也消退了,这时候有点似暗非暗的样子。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他内心一动!除了闲的无聊的自家徒儿还能有谁!现在南宫凛被叫去干活了,她肯定没人聊天,寂寞的不行,想过来和自己说话吧?
哼...这小混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