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一出房门,正好看到隔壁的夏白竹也出来,顿了顿,忍住了转头回去的想法,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自从前天围观了自家这个徒儿把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皇兄给调教的半死不活的样子以后,南宫清就莫名其妙的对她有点怕怕的。
更可怕的是,当天晚上没有睡着,回想到了当时的场景,居然莫名其妙的有点...浑身发热...而且某些不听话的部位还有抬头的迹象。
南宫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昨天躲了一天,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出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居然也开了门出来。
“早。”南宫清一脸正经的打招呼,将内心里乱成一团的想法尽力往下压。
“嗯。”夏白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对方明显有点怵怵的眼神,莫名有点想笑。既然开始害怕我了,那也可以更怕一点~
“师尊一起出去游街嘛?”
“!”南宫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在,主动邀约自己吗??莫名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呢!
游街这种小情侣干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和她喜欢的人一起出去吗?比如说...南宫凛?
南宫清看了一眼她刚刚走出来的房间,窗户里映照着南宫凛正在一脸认真看书的样子,岁月静好的仿佛镀了一层光。
他有点疑惑,又莫名有种不太真实的胜利感,看了一眼满眼认真邀约的夏白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她和你干的热火朝天,但是她出去游街,还是选择了和我一起。
并且还是主动邀请的我!
南宫清又看了一眼屋内仿佛根本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的南宫凛,有点莫名其妙的雀跃,迈着长腿跟在夏白竹后面。
虽然一人身着一袭浅蓝色仙气飘飘的长袍,另一人一身英气十足的简装,走在一起,两个人反倒看起来十分搭对,太阳光下,一前一后的两个影子纠缠的难分你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旖旎感。
南宫清朝后看了一眼,眉心一跳,不断的压抑着加快的心跳,生怕让前面走着的徒弟给发现。
夏白竹根本没理会他心思里的小九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前走。
南宫清瞅着她这方向不太像要出院往大街上走,反而往院子幽静的地方走了,有点疑惑。但是想着可能是想在院子里散散步吧,所以也就没有多想的跟着一起走。
转了个弯,进了个院子,傻白甜师尊才终于意识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妈的,好眼熟啊。
夏白竹猛地转头,“师尊尊~”
南宫清眉角跳了一下,虽然很甜,但总觉得每次她一这么叫就绝对没有什么好事。他往后撤了小半步,然后【嗯】了一声。
“出去逛街介意带个狗狗吗?”
你特么哪来的狗...这是要让我帮你现在变一只吗?
“帮我使个障眼法呗~”果然没好事...
南宫清看了一眼噩梦开始的院子...
他悟了...
夏白竹将南宫珀安从笼子里拉了出来。
他脖子上拴着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上面带着银色的狗链。质地很结实,沉重而有质感,最顶端带着一个一个黑色的皮套把手,拽起来舒适感比较高。
“出去逛逛街?”夏白竹将手握的黑皮套放在手上转着玩,将狗链时不时的绷直,拽的地上趴着的男人差点直起身来,一阵阵窒息的感觉往上涌。
出...出去?这样子吗??南宫珀安有些害怕,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随时听命。内心里暗自祈祷自己主人能大发慈悲,改变主意。虽然他知道,她一旦决定了什么,是不可能被改变的。
他虽然sao贱,经过无数次的调教,已经可以咬牙接收别人观看自己被玩弄被调教甚至被凌辱的样子。
他听话,他连让皇弟围观了全程都忍耐下来了...但是居然让他把身子露给外面不相干的人看...所有人...
南宫珀安心里直抽的疼,那痛苦从内心一个劲儿的往外涌,全部化成了泪水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鼻子仿佛被打了一拳,酸的呼吸都困难。
他不想随随便便被所有人看身子,但是那又能怎样呢?自己在主人面前连狗都不如罢了。
夏白竹只听见克制的小声的抽泣声,低头一看发现乖巧趴在地上的人已经哭的梨花带雨了,心里有点不忍,紧接着就是一阵烦躁。因为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他受苦那种大仇已报,活该他的那种爽快感已经变了味儿。
干脆不再去想。
南宫珀安前天被抽的渗血的屁股,经过一天修整还是一片红肿,被夏白竹的脚踢了两下,还没等反应,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跪趴好,双手将肿胀的tun瓣尽力掰开,疼的他一缩,tun瓣颤巍巍的发着抖。
昨天早上已经将滴蜡取出,并且捅入肠道内的姜块和水也都被尽数排出,虽然还火辣辣的肿痛着,这时候肿起来的屁眼在她的注视下,又不受控制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