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珀安自从回来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在笼子里呆着。
他自从自告奋勇要将被劫持了的公主接回来了到现在,一共也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就算是回来以后,他也是在自己的笼子里度过的。
其实前段时间,他和夏白竹的关系有了很明显的改观。知道自己已经无心造反,也没有再找到和敌国书信往来的线索之后,她也就慢慢的对自己放松了。
后来甚至还不计前嫌的直接让他享受回了原本属于他的大王爷的待遇:独间,可以坐马车有专用车厢,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有杂事可以帮忙的侍卫在身边。
笼子原是要放着的,不跟着一起带回来。
但是他发现了自己对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皇弟媳妇有了不应该心思,然后不断地想要掐断它。可惜无果。他想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隐藏起来,这样对方也不会作难。
他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甚至,她应该还很厌恶自己吧。
但是...至少带着个笼子也算是带着一个念想吧...
他也知道自己心理变态,看到笼子就倍感亲切,也极其有安全感,经常还是想住回笼子里,这样偶尔可以回想一下曾经的日子。但是毕竟有随身跟着的侍卫在旁边,被夏白竹知道了不好看,所以也就一直带着,路上还依旧住屋子。
等到回府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就随便自己住了。
这次他原本是想立个功,不能让夏白竹对自己印象有所改观吧,至少不再那么讨厌自己,敌意没有那么大了也可以...可是,现在一心脑热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安定的小城市,怎么会有敢劫持公主的存在。
尤其是他们这一帮军队浩浩荡荡的,一看就是皇家军队返回,一路是受到欢迎的,就算再想要劫持敌国公主逼迫他们谈条件或者破坏和平,也不太可能能找到漏洞。
除非...这个漏洞就是那个敌国公主自己。
“您来了...”几天以来只靠米汤水维持生命的南宫珀安听到外面侍者通报,有气无力的从笼子里爬了起来。
他跪的很标准,仿佛一只等待主人许久的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的抬着,头扣在地上,连看都不敢看,只能靠已经不太灵敏的听觉来辨认面前这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的动作和行为。
夏白竹没有说话,在他面前站定。
她现在很冷静,如果说南宫珀安叛变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他们已经基本上把所有任何他和外界可能的通讯工具都切断了,别说信鸽了,他附近连一只麻雀都凑不过去。
安排的所谓的侍卫,其实就是监视他的人。而且为了防止侍卫被收买,还有监视这名侍卫的人,所谓蹭蹭递进,被防的密不透风。
南宫凛虽然平时在她面前看着是个傻白甜一样的温柔男妈妈,实际上从跟着夏老将军一路打仗到现在变成战神这样的存在,本事还是不容小觑的。
层层问下去,回答都是没有发现异常。所以她的理智告诉她,其实他是冤枉的。但是她的情感上实在难以让她被说服,这么一个曾经如此跋扈的人,可以愿意去低声下气的处理这些事情,而且,还是冒着可能会遇险的极大危险。
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人可以头脑简单到觉得整个事件就是一个“绑票公主想要钱”事件...
南宫珀安太久没有吃饭,跪的时间长了,加上心里一直吊着,很快就身形不稳,有点跪不住,tun部也在微微发抖。
“滚出来。”
“是。”
夏白竹索然无味的看了一眼颤巍巍的爬出来到自己脚边的男人,屁股虽然努力的翘着,但怎么看都远远没有自家凛凛的屁股软嘛...随口命令道,“脱吧。”
“...是...”南宫珀安声音颤抖着,但是莫名能听到压抑着的激动。
夏白竹懒得理他,没有多说话,直接从系统拿了个大号的塑料假jb出来。那玩意儿后面带着一个方便使力的手柄,前端虽然不算很粗,但时候后面接近根部的地方足足有一个婴儿胳膊粗,然后,就仿佛冰棍一样有一个圆形的托盘,后面连着手柄。
整体重量非常有质感了。
整个大鸡巴是丑陋的黑色,上面还带着不规则的凸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毛骨悚然。
“可以啊,这次更新的存货什么样子都有。”夏白竹拿出来端详的瞬间和系统闲聊了一句。
“是...呵呵...毕竟更新了嘛...”系统看着心情不太好的女人瑟瑟发抖,恨不得它的发明者能快点降临,这样它可以趁机装死。
夏白竹没有什么闲心和它聊天。她拿着假鸡巴窝了一下,发现弹性还行,硬度依旧很硬,是那种很不舒服的材质,但是又有点角度,如果用力巧的话,估计能把人捅的又疼又爽的想死。
挺满意。
之前那些都被她扔掉了,因为她觉得已经基本上被反向洗脑成功出现奴性的南宫珀安一路上应该会消停点,所以也没有想着以后会再有机会用那些折磨他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