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凛咽了一口口水,就知道绝对不能轻易相信并且低估这个面前笑得一脸明媚仿佛天使的小家伙。明明早就知道这孩子外表的天使样儿和体内的小恶魔是无条件绝对兼容的,但是自己好像每一次都不长记性,非要一头走进她早就布好的陷阱之中。
或者说...是自己主观上潜意识愿意而为之..?那么,如此喜欢被她牵着头走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南宫凛不想再想,只安慰自己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自己身为将军,怎么能食言让自家宝贝伤心呢!答应下来的事情,就算再不愿意,也要做啊!更何况...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愿意...
南宫凛艰难的朝着夏白竹挤出来一抹笑,“没...问题...”
夏白竹笑的一脸小狐狸的样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又狡黠又可爱,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拖了长音问:“真——的——嘛——” 见南宫凛点头,又话音一转,道,“没有不乐意吧~”
“...没有。”南宫凛不知道从哪里憋出来了两个音。
“哦?那就是很乐意了?”夏白竹一脸了然的点点头,“四哥哥其实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南宫凛脸红的仿佛要滴血,耳朵尖儿都烫的快要冒烟了,头低的不能再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在这口气最后的一点小尾巴尖儿那里,顺着出了一个气音不是气音的“嗯。”
夏白竹自然被萌了一脸血,自己都不自觉的笑的龇牙咧嘴,仿佛发春了的老猫猴,如果现在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会被自己的满脸猥琐调戏小媳妇儿的样子给内涵到。
南宫凛这日日夜夜“Cao劳”惯了,有这么一天没有被折腾,反倒有点不习惯。原因是夏白竹寻思着第二天自家四哥哥的屁眼要受尽折磨,终于大发慈悲,不打算在前一晚上折腾他。钻他怀里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凛就感觉到了自己身边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原本日常赖床的某人,现在正在撑着个下巴盯着自己看呢。连衣服都穿好了...
这么积极的么...
南宫凛有点肝儿颤,尤其是看清楚了夏白竹手里拿着个那一小瓶ye体,这下不仅仅是肝儿颤了,nai子都有点颤。
“醒了?”夏白竹将手里的ye体收了起来,眨巴眨巴眼睛,坐直了身子。
“嗯。”南宫凛刚醒,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撩的夏白竹的小心脏不要不要的。被他一双shi润的眸子看着,更是让人忍不住狠狠扑倒好好翻云覆雨一番。
她的遐想被打断了,“醒这么早?”
“嗯。”夏白竹认真地点点头,毫无任何廉耻心的一本正经的说道,“期待了一晚上,没睡好。”
“喔...”南宫凛长而浓密的眼睛颤了颤,他明显的感觉到一阵热气升上了脸,所以有些无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一下,勉强镇定了半天才开口,“那个.....怎么,收起来了?”
夏白竹变戏法儿似的将刚刚放进空间里的小瓶子又掏出来,拿在手上把玩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说,“我在纠结,到底用不用。”
她倒是真的在纠结,因为一方面觉得带着跳蛋骑马已经够为难这孩子了,能保持在马上坐着不摔下来估计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还要被自己时时刻刻sao扰。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能再来玩一次喷nai的游戏,还是在马上,那岂不是更刺激?
而且这也是最后一次在边关这种没有什么人的地方了,可以尽情的玩。这要是回去了,以后要是再想玩,在寸土寸金,比肩接踵的京城恐怕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了可以供两个人如此玩闹了。
啊————真的好纠结————
夏白竹细长白嫩的小爪子拿着澄澈的ye体灵巧的来回把玩,仿佛抓着南宫凛的一颗心脏在玩弄,让他感觉仿佛猫抓的一样,浑身上下都难受的不行。
这种难受,又不是真正的难受,而是舒服的期待的那种难受。
南宫凛本身刚醒来生理反应还没有过去,又被这样无意识的挑逗,头脑一热,干脆停止了思考,遵从内心的想法,声音沙哑的轻声说,“我没关系...”
“嗯?”夏白竹本身在看着ye体,听他说话就歪头看向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用在我身上吧。”南宫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想用。”他早就知道自己应该要停止说话了,但是好像控制不住,“上次...就只持续了几天。让你...失望了吧...这次...希望可以成功。这样以后就不用再浪费...一管了。”
南宫凛低垂着的眼睫毛微微颤抖,想看夏白竹又不敢看,干脆就垂着眼睛盯着被子上的那对儿水鸳鸯刺绣图案发呆。
敢情这孩子之前就以为这玩意儿是永久的?但是还是同意了?怪不得当时深思熟虑的样子...结果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居然还在自责啊...
夏白竹觉得心里一阵感动,shishi热热的,想往鼻子上走,一阵热气涌上眼睛。但同时,又有点想笑,那种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