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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的那天,易于澜早上在她身上解决完了晨勃,然后便将她揽在怀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给你买了新礼物。”他在还没睡醒就被Cao到有些自闭的妹妹额头上亲了一下,有点懒懒地随意拆开了包装盒子,将里面的粉红色物体拿了出来。
是一支兔子形状的体内震动棒,有着暧昧的上翘弧度,类似于男人的Yinjing,可是它更加小巧,外型实在可爱的不行。
他用按摩棒的前端蹭了蹭易如许的脸,哄骗着说道:“喜不喜欢?这个是草莓味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信,它就是橡胶味。”易如许早就过了信这种幼稚谎言的年龄,她想侧过头,但整个人都被圈在易于澜的怀里,她就算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在你小sao逼里插一会,它就变成草莓味的了。”易于澜一大清早的就勾引她,惹得易如许就连头也不想抬。
她听到哥哥从枕头后面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抬头时看到他将避孕套前端空气挤出,然后套在了那个粉色长条形的兔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嘴边蹭。
“如如今天就插着这个去学校吧。”
“我不要!”一整天都插着一个东西有多难受易如许比谁都更清楚,她反应强烈的想要后退,可是易于澜却按着她的腰,用腿压着她,直接将她给翻身圈到了身下。
“不听话的话,我就在学校强要你,你想在随时都有人过来的地方挨Cao吗?”
“我不要……哥哥……”易如许声音软了,她知道哥哥丧心病狂一定能说到做到,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明明他的人生会比她光辉数倍。
作为那一届全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他几乎是天才级别的,在易如许还眼巴巴攒着一点压岁钱和零花钱想用来买油画颜料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手里的钱开始投入炒股。
只不过刚开始那短短一年时间而已,他手里的几万块成本就已经多了个零,考入学校那年他获得了全额奖学金,那笔钱并不少,有好几十万,据说也被他自己规划理财了。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道哥哥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钱,他在B市租每个月房租过万的房子,顺便再养一个学画画的她,完全绰绰有余。
父母都是有着正经事业的人,一个负责着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个在五百强企业里职位不低,他们两人在三十岁的时候组建了家庭,但这个家庭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和睦。
在兄妹俩还很小的时候,两口子就经常吵架,小学时夫妻俩就因为父亲出轨而分居。
他们都很忙,基本不顾家,易如许可以说完全是被哥哥给带大的,就连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给她处理的。
当时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于澜的门,血都从大腿根流到脚踝了,易于澜可能也有点惊,连忙帮她擦干净,灌了热水袋给她捂着,把她塞在自己的被窝里,寒冬腊月跑去给她买卫生棉,还给她换床单洗裙子内裤。
那是易如许和哥哥分床睡以后,第一次再上他的床,当时她很担心自己把他的床给弄脏,但其实她后来弄脏了哥哥也并没有说她。
当时她还没想到,她的血未来会用上另一种方式,弄脏了他的床。
是易于澜主动的,但也可能是因为易如许性教育太差从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没人和她说过不可以毫无防备的穿哥哥给她挑的白色吊带睡裙抱着他睡觉,也没人和她说过抱着男生睡觉离跟他上床仅有一步之遥。
在她看来,哥哥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有什么方法能欺负她,毕竟那些让人讨厌的事情哥哥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许哭着喊痛、他也依然强硬地做完了全程的黑暗经历。
她以为哥哥只欺负过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个东西塞进自己下体然后她感觉很痛的那次。因为之后再塞进来,她就慢慢的只觉得哥哥很神奇的让她变得很痒很奇怪,这种羞耻的交合让她想抱紧哥哥,还能让她受不了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哥哥捏着她鼻子说她就像只小猫咪,所以她就本能讨好地抱着他学喵喵叫,哥哥说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让他舔,她就埋着脸浑身发抖的边喘边感受哥哥的舌尖,配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时拿着作业去问他这么写是不是正确的一样。
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和哥哥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亲密了,但后来易如许再回头看,很清楚地意识到,哥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在她没有意外从同学嘴里了解到那些有关于“乱lun”、“禁忌”、“变态”、“恶心”、“后代畸形”、“怎么这么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脸”、“小sao货”等等让她世界坍塌的事情之前。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是天底下最美好最温柔的。
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难听?
她这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