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即想到，已经有好几个周末我们没有三人行了，周阳说他们部门
我说：「没什么意思。你过去那边找阳子吧。」
我笑笑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怎么说呢……你爱他吗？」
一般让我迷茫。也许，那真的是一场美梦呢？
离开了中山，我凭借手中的技术很快在一家当地企业找到了工作。有亲戚开
定谈恋爱的一个前提。再一交谈，感觉我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沧桑感，就这么决定
难怪周阳在后来从来不参加三人行的约定，那时候尽管他找了加班的借口走
人压根不知道加班的事儿。」
娟子。
这一点。
渐把周阳和娟子忘记，可是安排见面的女孩的名字里竟然也有个娟字。韩娟长得
始给我张罗介绍对象，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哪儿有心思去看别的女人呢？一年后，
我说：「娟子你别误会，我不是赶你走。我是想早晚得有个人去爱护你吧？
娟子愣了说：「你干嘛？赶我走吗？」
耐不住家人的劝说，我终于答应去见一个女孩。
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平日里压抑的记忆会猛的从脑海中一个未知的
情，他对娟子平时的关心，在三人行时候对娟子的体贴……我明白，周阳爱上了
我皱了眉头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什么爱不爱的！再说……」
觉，我会是什么感觉？
其实我当时还没心思去谈恋爱，所谓沧桑感，更多是因为在中山的日子始终
出去，可是他的心理无疑在接受着一种残酷的折磨。在娟子陪伴我的日日夜夜，
我拦住了娟子的话，我说：「娟子，咱们这样是挺好。可是总不能一直这样
周阳的心会不会在滴血呢？
那种类型。
把自己换做周阳去想，假如我每天都看着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陪另一个男人睡
那一夜，我想我们仨都是彻夜无眠。第二天早上我向公司递交了辞呈，没有
跟周阳和娟子打招呼就踏上了北方的列车。回想起在中山的岁月，真的恍如隔世
先商量好了嘛。他就没再提过。」
我说：「对于阳子啊，你什么想法？就是你喜欢他吗？」
加班，一到周末就跑出去。我之前从来没怀疑过，现在娟子一说，我才忽然想到
娟子惊讶的张大了双眼说：「不可能！没有的事！咱们现在这样不挺好嘛，
在半夜时候敲开了我的房门，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熄灭了手中依然在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娟子问我。
我说：「被你这么一说，确实啊……我刚才想起来，咱们好久没三个人一起
每次都借口加班走开了。他爱上你了傻瓜！」
让我念念不忘，曾经沧海的感受我更加有体会。只是
娟子说：「也没说什么，就问过我两次不过来陪你行不行。我说咱们不是事
周阳和娟子从记忆里去删除。可是怎么能说忘就忘呢？我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回忆
燃烧的烟，是到了离别的时候了。
起周阳、娟子，还有我们仨在出租屋的日子。
跟我交往了。
角落里跳出来，像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重演。扪心自问，我时常会觉得愧疚。我
娟子说：「当然喜欢。我也喜欢你……其实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娟子点点头说：「是啊，而且我悄悄问过，阳子说加班，可是他们部门其他
（六） 新生
那是我跟韩娟第一次见面。命运就是这么捉弄着人，我经过漫长的煎熬才逐
娟子说：「想什么？」
了。」
回到北方我生长的城市里，一切显得既熟悉又陌生。我换了一张手机卡，把
沉默了一会，我问：「你怎么想？」
落落大方，不是那种让人一望而知的美女，却别有一番味道，属于越看越耐看的
了，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爱上你了，这是好事……」
她个子不高，跟我走在一起总令人有小鸟依人的感觉。见过面之后，彼此印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过来，联想起曾经的一切一切，包括周阳看着娟子的神
咱们这种关系不可能一直这样继续的。阳子跟我是同学，我了解他。这么长时间
下去吧？阳子比我大，他想的多……他想的也对……」
象都很好。韩娟后来跟我说当时第一眼就觉得我很给她安全感，这是她给自己拟
娟子愣住了。我说：「我明白阳子为什么不想让你过来了，也明白他为什么
我不记得我又说了多少话，最后娟子哭了，我把她送去了周阳的房间。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