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2周的短间,教师是什么教育的必要性经常一边度过我想。然后,结束后无法自己选择教师这一职业的自信的时候,下面的阶段,我想。”
校长说完了,我们终于解放了。和学生们稍微晚了一点,一个接一个地回教室。刚才的旋律是什么呢?因为很在意,所以问了藤原小姐。虽然也有想要成为朋友的不纯动机。
“藤原小姐,刚才早会开始前播放的旋律是什么?好像大家都闭着眼睛听。”
“啊,是那个吗?是上一
任校长为了提高集中力而引进的,也是这个学园的名产。”
“嗯……”
我的回答让我泄气了。
“因为是从入学时就开始听的,一开始觉得奇怪,过几天就习惯了。我们高中3年一直听着。”
好像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上一任校长(也就是现在校长的爷爷)为了宣传这个学园,好像考虑了什么特征。
“嗯,那样会很平静的吧。对吧,园田小姐!”
突然被甩了锅的园田小姐(因为知道是年长的,所以暂时还是园田小姐),吃惊地回头看。
“啊,是啊,啊哈哈。我当时身体有些虚弱,几乎没来过学校,所以也问了很多次。或着该说。我只在考试的时候来学校。现在身体已经有些好转了,不太激烈的话就能过正常的生活了。”
这个人也有理由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历史。刚才感觉到的黑暗就是有这样的背景。果然人不能只凭外表来判断啊,反省反省。
我们为了和各自负责的老师打招呼而分开了。藤原和园田的方向是一样的。很遗憾,本来想再多说几句的。
我去了理科准备室。负责人是白井老师。听他说,再过3年左右就退休了。作为参考,我听了老师的课,但没有教科书,只有粉笔盒。尽管如此,我还是被黑板上写满五颜六色的图进行说明的样子所感动。上课的内容好像全都记在了脑子里。
问了必要的事项,对方说今天就行了。因为明天开始要负责上课,所以被交给了预习和课题。
我为了实现早上的约定,一到办公室就去问校长。好像在房间。
“不好意思,我是上原。”
“啊,已经够了。突然就这么唐突地拜托你,真不好意思啊。”
“不,没什么,我喜欢摆弄电脑。”
从校长那里听说了这个现象,某种程度上明白了。这台电脑好像是以前的校长用过的,已经很旧了。
“这硬碟有点老旧了,快看不到里面资料了。而且这FD(软碟)型号已经没有零件了,在坏掉之前干脆把电脑换成新的怎么样?”
“是这样啊,我早就用新的了,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么,我先做数据转移。因为只是有FD(软碟)的资料而已,所以我想软碟资料可能没有那么很多。”
“这可帮大忙了,拜托你了。我出去一下,那就麻烦帮我一下,让它先暂时转移到这新电脑上吧。”
校长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把一名实习生留在校长室,难道不是毫无防备吗?是不是相当被信赖呢?···
过了一会儿那个理由就明白了。这台老电脑里没有真正重要的数据。只有像记号一样的罗列根本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旧电脑的FD早就快分解,去除灰尘后就可以移动了,虽然还能使用,但已经是到寿命了吧。把数据全部转移到新电脑上。
因为新电脑附带HDD,FD的数据就像垃圾文件一样无法读取。过了一会儿,校长端着咖啡回来了。
“辛苦了,你这进度怎么了?”
“所有的数据都已经转移好了,现在用新电脑就可以了。对了,这是什么数据?”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父亲说过因为是重要的东西所以要好好保管,其中内容是父亲说他退休的时候告诉我的,但是突然死了。”
“好像是什么暗号,没有钥匙的话是无法解读的。”
“啊,是啊,虽然不好意思说谢谢,但是你不帮我处里这台电脑,就这样扔了也要花钱啊。懂的人应该有什么用途吧。”
“可是现下已经不需要用到这样的老古董啊”,我刚走出校长室,就迟迟对软碟中的暗号有点在意,在这里拿到就能赚点的那种算计性的判断瞬间起了作用。
“啊~好啊,软盘也可以接收吗?只要重新格式化就可以使用了。”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不用了。”
我离开了校长室。接下来怎么办呢?是回家去预习明天的功课了吗?
在找校长室玄关徘徊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音乐室的招牌。
对了,和藤原小姐一起回去吧。虽说只能一起走到车站吧。想到这里,他走向音乐准备室。
里面传来了叽叽叽的声音。是在和负责的老师商量吗?这样一来就不方便打扰了,很遗憾还是一个人回去吧。我这样想着,打算离开准备室。
那时,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