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阿鲁,要不是我......要不是因为我的话......”
琳蒂斯一把搂住眼前的男子,此刻她已经语不成声,“如果不是因为要帮我,你也就不会......”
这是一个最糟糕的现实,公主已经不想去了解阿鲁的暗中活动为什幺会被发现了,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这个即将赴死的男子,拼命表达自己的忏悔。劳伯斯无心之下的恶戏,此刻却成就了两人最后的晚宴。
“说什幺呢,这些全部都是我自愿的,从决定帮助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赴死的觉悟。”
“可是......可是......”
“可是什幺呢,公主。”阿鲁微笑着抹去女孩脸上的泪珠,“你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每个人终有一死,不是吗?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其实我们应该祝贺一下的,劳伯斯算准了第一步,却没有算准你的第二步,无论要付出多少代价,你的计划仍然是成功的。”
“但是人一死,就什幺意义也没有了啊。”琳蒂斯哭叫道。
“傻瓜,假如没有遇到你的话,我大概就会和其他人一样碌碌无为,终日在酒Jing中麻醉自己,然后像一块烂rou一样腐败发臭而死吧。我,还有其他协助你的人,之所以会这幺做并不仅仅是为了你,同时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这样你安心了吧。”
“嗯。”或许只是宽慰之语,但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你真好。”
阿鲁怜惜地抚摸着公主的秀发,她虽然坚强,而且聪明,但仍然还是个女孩,一个渴望别人关爱的女孩。“幸好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很奇怪的,男子好像感觉不到死亡就在自己身边。
“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潜进了塞拉曼的下水道,在日落之后就会展开行动。巨大的砖彻下水道连接着塞拉曼河,用来排出城里的废水。对某些奴隶而言,这也许是进出城市的唯一通道,而奴隶主不会知道。而且那里的污水从不低于腰部,很多时候甚至可能高于头顶。那下面有一些东西,我敢说世界上最大的老鼠就藏在里面。”阿鲁扮了个鬼脸,想让女孩笑起来,“恶心极了,如果有人钻出来,只怕塞拉曼城内所有的奴隶商人都会闻臭而至。”
“但是诸神站在我们这一边,塞拉曼已经几个月没有下雨了。”琳蒂斯明白对方的心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放心吧,没有人会想到你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用这种方法起义。他们会救出伊利娅公主,然后等到公主回国之后......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就自由了,你们国家也会得到复兴。”
“但是你却死了......”
“我只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你是阿塞蕾亚高贵的蓝宝石公主,你的脚步不应该在我这里停步。能帮助到你这样的人儿,我想我的人生已经满足了。”阿鲁笑了笑,“我能不能提出最后一个要求,能让我抱抱你吗?”
“嗯,谢谢你,阿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女孩哭着扑进了青年的怀抱里。
几天前,一切就如琳蒂斯计划中的那样,几个自由民在黑暗掩护之下沿河点燃码头上的船只——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幌子,趁着火船吸引了城墙上守军的注意力,一群由中年骑士利德所带领的疯狂的自愿者游到下水道的排泄口,扯开一道已经腐烂生锈的铁栅栏。然后这群共计三十名勇敢的傻瓜就这样从褐色的污水里偷偷潜入,在下水道前进。这群自由人都曾经做过奴隶,了解下水道的构架,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充满着勇气,以及对同伴的关心和对奴隶主的痛恨。
在下水道里他们碰上了硕大的老鼠和蜥蜴,而且几度转错了方面,终于找到了通向地面的入口。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展开行动,而是凭着黑面包在那能把人活活臭死的下水道里呆了三天,直到摸通了所有的出口为止。
成功不仅需要勇气,也需要智慧。半个月前的风波虽然过去了,但略有头脑的奴隶主都会警惕随时都可能再次动发的反乱,因为马上为数二万的佣兵铁骑就会离开塞拉曼,奔赴到战场的第一线去,那时候城镇的守备力量势必大幅度减弱,可以说正是奴隶反乱的最好时机。
然而正当所有人都这幺想的时候,琳蒂斯却选择现在,佣兵部队还在城里的时候进行起义——当然更确切地说是逃亡,公主很明白大规模的起义根本不现实。
“好了琳蒂斯,你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看看还有多少人吧。”拉米娅嘲笑着。奴隶主劳伯斯的私人奴场上,聚集着许许多多的富商豪绅,他们此刻都饶有兴致的围坐在看台上,欣赏着阿塞蕾亚蓝宝石公主的可怜模样。
琳蒂斯现在简直是悲惨极了,公主此刻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下,然后一个黑色的皮带紧紧地将她的上臂和身体捆在一起,使她双臂紧紧帖在后背上面,然后用沉重的镣铐将女孩的双脚锁在一起,最后还有一个象征奴隶身份的劲圈也被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女孩此时正无奈地张开她的小嘴不断吮吸着面前男子的rou棒,取悦着他。男子坚硬硕大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