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人生的意义,可是后来却发现天意其实不属于我——我有的只是股权而已。天意牵扯太多,它已经是一艘大船,我只是被寄予厚望在未来掌管它。”
“而你,连月,”
他低头看着她美丽的脸,“你才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想要得到,又如愿以偿的。”
连月看着他的脸,咬唇没有说话。
“你漂亮——那是肯定的,不过漂亮不是唯一,”他轻轻抚摸过她的脸,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对容貌的要求没有那么高——”
“不过,看见你,总会身心愉悦就是了。”
“有时候,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男人松开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就算当年明明不是这么打算,可相处下来还是有了感情。”
“就像是爸——就算他再怎么老谋深算,精明自持,可就是喜欢妈,能有什么办法?老房子失了火,那才叫无可救药。就算他知道妈那边还有几个叔叔——”
连月心里一跳,抿了抿嘴。男人的声音顿了顿,又响起,“可是他在离婚和妈领了证的那一刻,心里也是欢喜的。”
“这是心念所属。”
连月垂下了眼。捂住了胸。
“你呢?连月,”
他低声问她,又用手慢慢把她脸边的发缕到耳后,“你怎么看这回事的?”
“我——”连月几次张了张嘴,“我——”
不见(41.你要把孩子顾好)
41.
连月看着面前的男人。
眉目英俊,看向她的眼神却格外的平静。
她挪开了眼。
她曾经饱受世界的伤害,所以现在不想伤害仅有的几个爱护她的人。
可是世事又总是这样。人总会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外人,却把刀子捅向最亲密的人。
有些事,她已经做了。
另外一个男人给她的怀抱和温暖,和侵入。
她无力反抗。
甚至还有隐隐的纵容。
哪怕明知是不对的也不应该,可是却还是选择了飞蛾扑火。
她本来就应该得到惩罚。
无数思绪在她脑里翻滚,连月沉默了很久,男人一直在耐心的等待。最后她抿了抿嘴,却并不敢看他,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只低声道,“季念,其实我想让你过得快乐的。”
想让他过得快乐。
如果他已经不快乐了,那他做任何决定,她都可以接受的。
又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命运罢。
男人沉默了。
然后他吐了一口气,似叹气,又似如释重负。
他慢慢放松了下来,自己上了床,靠在了绵软的床头上。
“过来睡觉吧。”他看着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声音温柔。
女人看了看他,脱下鞋子,慢慢上了床。
长发披散,小脸精致。
男人掀开被子,接住了她。
温暖。
吻痕已经被睡衣遮挡。男人把头靠在了她的头顶,闭上了眼。
沐浴露的清香沁入心脾。
“我关灯了?”她轻声说话。
男人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灯灭了。
卧室里一片安宁,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洒在整个空间。
“有时候我都在想,”
过了一会儿,黑暗里又响起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当年我送陈山去普林斯顿,是对还是不对。”
女人呼吸平静,没有回答,似已睡熟。
“是一时的善念害了自己?”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似自言自语,“如果没有普林斯顿,陈教授还能不能做出现在的成绩来?”
“没有答案。”女人没有回答,男人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声音平静,“也许当年我就该趁你不在,把他弄得远远的才是对的——”
“当年要弄他,那是太容易了。”他又说,“其实我都不屑出手。”
叹了一口气,女人翻了个身,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胸膛,没有说话。
他身躯高大结实,她身躯娇小修长,可是现在,似乎他才是被人抱在怀里的那一个。
“现在想这些也无用,”
男人任由她抱住了自己,顿了顿,又道,“天意现在却总要抓住这一波风口的。百尺竿头,不进则退——进了这一步,那就是海阔天空,另外的时代。”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叹了一口气,男人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又低声道,“反正现在连月你都已经嫁给我了——他们谁也不能和我抢。' 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等明天,”他微微低头,在她头顶悄声说话,“我就去给陈教授安排两个漂亮的女助理,天天照顾他饮食起居——”
女人笑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
“好。”黑暗里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