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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个地方都被那jibacao过玩过, 表示女人已将全部shen子奉献给男人,那男人岂有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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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面摆放着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

    椅子上有软垫。以太师椅为中心,左右两边各有八张椅子,其中左手第一、二张

    椅子上放有软垫。老太爷当家时这两个座位是周姨太和许姨太的固定位子。

    竹居堂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绕过石头屏风后面是甬道,甬道两边有六

    间厢房,这是家奴住的地方,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门,再往里通往后花园。老爷日

    常住在竹居堂,老太爷及两位姨太住在东跨院,西跨院是小姐们的住处。东跨院

    规模略小,但建有一个大厅堂,门匾上写着「享年」享年堂与竹居堂形制一般,

    只是多了个小药房,老太爷近来身体不好,家里的大夫看不了,只好花重金雇了

    县城里东固医院的西医大夫,每日在此给老太爷看病输液。

    西跨院的规避比东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摆弄,

    精心照顾。院子中央还有石头桌凳,当年小姐们都在的时候,每到夏日晚间坐在

    石凳上乘凉观景,说说笑笑好不自在。但现在西跨院只住着三小姐苏小妹。

    苏小妹十几岁去英国读书,去年年底刚刚回家,女孩子到外面历练一番果然

    与众不同,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喜欢文艺,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带着

    一种特别的风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怪,她还经常说些我们闻所未闻的话,有时候

    说得很详细,连我们这些家奴听了都会脸红,我只当作疯话罢了。

    六月,天气逐渐热起来。午饭后,烈日当空,一阵阵干热风穿堂而过,吹得

    人昏昏欲睡。竹居堂里静悄悄的,我在厢房里给老爷做针线活儿。门一开,一个

    俏皮的脸蛋闪现,我抬头一看是三小姐身边的丫头小月。

    「大娘,干啥呢?」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的活计问。

    我笑着回应:「给老爷缝件肚兜。你有事儿?」

    小月点点头。

    我笑:「在门口干啥?进来说话。」

    小月说:「也没啥事儿,三小姐让你过去,她要画画,让你当个模特。」

    我眨眨眼问:「啥叫模特?」

    小月笑着说:「就是让你坐在那儿,她画你。」

    我听了一笑说:「家里这么多漂亮人儿不画,干啥非要画我?人老珠黄的。」

    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烦,急着说:「快跟我走吧,小姐等着呢!」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来到三小姐的房里。进屋我一看,正中央摆着一张红

    漆木大圆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铺着毯子。我一眼便认出这张桌子是家里族人

    们议事吃饭时候才用的,平时都是收在厨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桌子与别的

    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两层,中间有滚轴,上层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转动。只有人

    多的时候才用这张桌子吃饭,怕够不到菜,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能转的。

    桌子旁边有个画板,放在架子上,三小姐正站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

    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大娘你把衣服脱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听还要脱衣服,忙问:「小姐,这……」

    三小姐头也没抬,只是说:「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身上半旧的宝蓝色旗袍脱掉。多年的习惯,

    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裤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脱下,

    我全身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

    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大娘,别愣着,把鞋脱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脱了鞋撅着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

    身材皮肤还这么好。」

    我这身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小姐看过,今儿

    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

    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屁股又白又大就像

    个大白馒头,屁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

    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小姐听了也笑,冲着我说:「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

    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胸,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

    的大腿微微分开。

    「呦!」小月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我白嫩的胸脯上两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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