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容情曾经接受过非常严酷的反逼供训练。她的“亡夫”、云英帮前任帮主
赵彤林是个虐待狂,也时常在床上用皮鞭抽打她的裸体。但是无论是训练中所受
到的刑罚还是赵彤林对她的鞭打,都远不如这条鞭子造成的痛苦这么可怕。
少妇看着殷红的鲜血从容情身上的鞭痕里缓缓流出,又是微微一笑,“你以
为我只是在吓唬你吗?我可以告诉你:我非常确定所谓的‘劫美怪客’只不过是
你捏造出来的一个假象,而且我也非常确定那些失踪的女人并不都是你绑架的,
大部分的失踪案都是另有原因,只是警察和媒体白痴,把它们都算在‘劫美怪客
’的账上而已。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需要知道被你送到M 国的究竟都是谁。
别想骗过我,我对谎言可是相当敏感的喔!”她说着,突然又挥鞭向容情抽去,
在容情的身上再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与第一鞭的鞭痕形成一个大大的X 字。
容情哀号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声音都哑了。雪白的裸体不由自主地抽搐
着,束缚着她四肢的铁链被拉得哗哗作响。
“现在!老老实实地把被你绑架的那些女人的名字告诉我,不然我就会用这
条鞭子把你的皮肉一块一块地从你身上撕下来!”少妇面容一冷,厉声喝道。
容情再也不敢支吾搪塞,一面呜咽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了十六个名字。
“哦?彭雁栖也是被你绑架的?”少妇听到那个三年前忽然失踪的豪门千金
的名字,不由得一阵吃惊,“我还以为她是跟他爸那个小白脸秘书私奔了,为了
躲避家里人追踪才制造了被人绑架的假象呢!”
“那……那个秘书是……是我们的人……我们……我们并没有制造绑架的假
象……是她父亲以为她私奔了……害怕丢面子……”容情呜咽着说。
少妇不禁笑了,“原来是这样……这些有钱人啊,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言来遮
掩。他也不想想:万一他女儿真是私奔,将来哪天回心转意回家了,她还怎么出
来见人?好,现在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打听关于‘杀星’的消息?”
痛得浑身发抖的容情闻言又是一惊,但这回她再不敢迟疑犹豫,连忙答道:
“我们局长……想在明年竞争革命委员会委员长的位置……听说‘杀星’手里…
…有……有某个副委员长见不得人的罪证……”
“这个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少妇厉声问道。
“是……是赵彤林死前不久……跟他手下讨论贩毒的事情时顺口说的……”
少妇惊讶地扬起秀眉,“赵彤林说的?这不可能!他一个小小的云英帮帮主,
怎么会知道这么绝密的事情?而且这事跟他的生意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跟手下
一起讨论?”
“这个……这个我也很奇怪……但是我又不敢仔细问他,怕引起他对我身份
的怀疑……”容情呻吟着说,同时也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一天的赵彤林的确有点不对劲,在和手下讨论该不该继续和东南亚某贩毒
集团合作下去时,突然没头没脑地说:“M 国明年三月就要选新一任的最高领导
人了,如果是谭胜文当选的话,那么我们说不定可以跟他儿子主持的那个海洛因
集团合作,那样的利润会比现在高得多。不过谭胜文现在虽然胜券在握,但他却
有一个致命的把柄落在了别人手上。那个人的外号叫‘杀星’,据说是个女人,
而且还非常漂亮。正因为太漂亮了,今年年初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地落到了M 国
情报局的手里,被他们送到了版刻湖疗养院去做高级性奴。哈哈,可笑谭胜文整
天为了‘杀星’手里那些罪证担惊受怕,却不知道‘杀星’眼下就在他的地盘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我们也不知道‘杀星’的真实身份,不然的话,倒是
可以和谭胜文好好做一笔买卖……”
“那么,中国情报界的大人物林峰为什么也在追查‘杀星’?而且他追查的
方向跟你们完全不同,好像他认为寻找‘杀星’的线索就在你们局长苏城身边似
的,还把手下最得意的特工‘西双版纳之花’派到苏城旁边去做卧底。这是怎么
一回事?”少妇追问道。
容情陷入了沉默,作为M 国的爱国者和优秀特工,她就像“西双版纳之花”
刀美兰崇拜林峰那样崇拜着本国情报界的英雄苏城,这崇拜中甚至有很深的爱慕
成分。这也是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苏城的安排,牺牲色相,委身于相貌丑陋、又喜
欢虐待女人的赵彤林,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