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抬手就能办成功的事情吧,
因此,我在佩服他射术的同时又对他多了一丝防范之心。
打了一会儿猎,感觉有些累,我们就找了块石头在上面稍作休息。
就在这时候,前面传来了沙沙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一头熊
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几人齐齐陷入了恐慌之中,相互张望了下彼此,一时之
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因为这可是天大的麻烦啊!
解狼先开了口说:「不好!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几天没出门差点把这家伙
忘记了,这山头是这头黑瞎子的天下。」
我立即问:「现在如何是好?」
他说:「这家伙皮糙肉厚的,就凭我们几个是对付不了它的,我们手头可没
有刺穿它皮肉的工具!」
我怒吼道:「那还等个鸡巴毛线!还不赶紧跑,小命要紧!跑起来!」
眼看着黑瞎子来势汹汹朝着我们奔来,我们几个当然头也不顾地转身就跑啦,
女人们本来就背着箩筐,里面又装了猎物,自然跑不快,很快黑瞎子就追了过来,
三娘在最后面,没过多久直接被黑瞎子一掌,整个身体打穿掉了,血溅当场,看
得我心里瘆得慌,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谁了,撒腿就跑,能跑多远是多远,再不
敢回头望一眼。
我们另外五个人跑了好久,累的不行,再往回看,亏得那黑瞎子没打算深追,
杀了三娘以后就不再追来。
跑了好长时间,隔了老远再往回望去,心有余悸,黑瞎子的厉害深入了我们
的脑海,三娘横尸当场的血腥画面时不时浮现在脑海里,一句话,我们活着,运
气也占了一成。
本来该是大家跑的气喘吁吁,该是休息的时候,就在这时候,坐在地上的阿
庆拿着铲子一铲往解狼身上打去,「砰」得一声,解狼整个人直接往下倒去,头
部鲜血直流,我能看到阿庆脸部的扭曲不堪,他呲牙咧嘴又从容地说:「你让我
失去了三娘,不杀你,你叫我的心怎么过得去!」
阿庆整个人变得暴戾恣睢了起来,我当然要阻止事态,可是他正在气头上,
地上的解狼看样子已经无可救药了,也就没有立马劝说,毕竟这家伙有害我们的
心思也说不定呢!山里头有黑瞎子这么严重的事情竟然一次都没有提及过,这次
是命好,我们逃开了,可是还是出乎预料之外,逃跑都跑出一身汗来,三娘死了!
阿庆能不发疯吗!从别人手里到手的婆娘才没几天,说没就没了,换谁谁也受不
了,阿庆的疯狂,是被三娘的死给刺激了,一起半会儿还真是难解心头之恨。
解狼虽然被一铲子活活打死了,但是阿庆根本没停下手的意思,打的「哐当」
直响。
一会儿,兴许是累了,大娘和二娘都躲在了我身后,她们也没看到如此残暴
的阿庆吧,这不被吓个半死才怪咯!
*****
回到解狼家里,解狼已经被打死,我们前怕黑瞎子,后怕渔村村民,可谓是
进退两难,我心里当然想走出深山重回潇湘,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事
情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阿庆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不爱笑,板着脸,看着够阴郁的,我看着他也不
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开导他,三娘之死让痴情的他肯定无比神伤,我想,很长一
段时间内他是正做不过来的吧,心爱之人的死,对于人来说,最痛莫过于此!唯
有时间才能冲淡它给带来的痛苦吧。
看着阿庆心力交瘁,我却帮不上什么大忙,算什么弟兄!真是羞愧难当。
万般无奈之下,我心里也憋着一股郁闷之气,操他姥姥的,心里有火,只能
用操逼来麻木自己了,不然岂不是要把自己的火气给咽下去?
于是趁天没黑的时候,我就把大娘和二娘叫了出去,让阿庆一个人冷静冷静,
希望他能想得开吧。
走了大概一段路,刚好屋子望不到的一个转弯处,这里本是解狼做的地方,
至于用途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大娘被我撕了衣服以后,她就穿着一身狼皮衣服,如今静下心来细细看,
别有一番风韵,充满了野性,再加上她那本来就挺翘的大屁股,更是有一股说不
出的魅力,不过魅力归魅力,年龄实在是有些大了,我的兴致也就对她提不起来。
不过么这不还有二娘吗,她三十好几的人,皮肤看着还行,眼下也不是挑三
拣四的地方,有的操就不错了,就挑好的操了再说。
我二话不说把裤裆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