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宝华看到尉迟夜进来,便从温竹的身上下来,光脚走下了床榻。
宝华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轻纱衣,相当于没穿,一对摇摇欲坠的大nai,粉嫩的ru头,无毛的牝户一览无遗。
尉迟夜见她风情摇曳地朝自己走来,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只见她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形状奇异的铁器,递给自己。
“戴上他。”宝华命令道。
“什么东西?”
“男人用的贞Cao带,没见过么?防止你偷吃用的,”宝华抓住他胯下,感受到那粗长的一根隔着布料正在膨胀,“你,还有我手里的这根,还有你子孙袋里装的玩意,都是属于我的,未经我的允许,不许随便射Jing,听懂了吗?”
贞Cao带他知道,在琅琊国,那东西是给不守妇道的yIn贱女子戴的,让他戴,把他当什么了?
“你自己戴,还是叫别人帮你戴,你自己选吧。”
宝华毫无商量的余地,温竹倚靠在床边,别有意味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帮忙说话的打算。
尉迟夜想着心中的大计,咬咬牙,忍气吞声地脱下裤子,把那贞Cao带绑在了胯间。贞Cao带是铁浇筑的,坚硬无比,呈rou棒的形状,把他的rou屌全都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周围有镂空,可以看到他rou棒在贞Cao带里挺硬着,却是一个手指都塞不进去。
rou棒无法被任何东西抚慰,贞Cao带的铁gui头顶端镶嵌着一根银钉子,rou棒在膨胀到一定程度时,那枚银钉子便会嵌进gui头的马眼中,堵住Jing口,让佩戴者又痛又爽,无法射Jing,无法自持。
只听咔嚓一声,锁扣自动扣死,没有钥匙,是再也取不下来了。
“很好,”宝华回到床榻上,重新骑到温竹的身上,“接下来,你就在这好好看着,好好服侍本宫和温侍君交合。”
宝华骑坐在温竹的胯上,对准那根擎天的rou柱,分开两片Yin唇,对准自己的xue缝,缓缓坐了下去。
啊……rouxue逐渐被粗大的rou棒填满,宝华下意识地呻yin出来,一直坐到了底,宝华喘了口气,开始摇晃腰肢,带动xue里的rou棒,cao着自己。
rou棒随着宝华的晃动,在宝华的甬道中,来回弹动,撞击着瘙痒的rou壁,gui头上下顶着,卵袋拍打在雪白肥tun上,rou浪阵阵,很快便捣出了晶亮的汁ye。
宝华上下骑得飞快,腰肢扭动得像在跳舞,玉色的rou棍在粉色的xue里进进出出,让人赏心悦目。和温竹做的时候,宝华就喜欢女上位,没办法,温竹长得太想让人欺负了,听着他急速的低喘,宝华就很有成就感。
晶亮的汁ye被捣成了yIn靡的白沫,宝华像一个狂野的骑手,在征服一只温驯的马,大屁股摇晃着,坐下去的时候,rou棒全部隐入进去,看不见一丝,起来的时候,xue口一直抬到gui头都露出了尖儿,再狠狠地坐下去,让人怀疑这个屁股是怎么把这么粗长的一根rou屌全部吃进去的。
尉迟夜看得一双绿瞳都泛着光,紧紧盯着俩人交合的部位,伸手想撸一撸涨得发疼的下体,却抓到一个冰冷的铁皮外壳,如同隔靴搔痒,丝毫无法纾解。
这个yIn妇……
尉迟夜心下咒骂着宝华,若他内力还在,直接就能把这劳什子的贞Cao带掰断,上去把那贱人压在身底cao到哭叫,现在……区区一个铁罩子,就让他束手无策了。
“嗯啊……你在那傻愣着做什么,嗯……过来,”宝华一边骑着rou棒,一边分神对尉迟夜说,“过来给我和温侍君舔,cao出来这么多水,别浪费,喝了它,别弄shi了床单……”
尉迟夜走近两人,看到两人交合的yIn水正沿着温竹的rou棒往下流,有的流到温竹的腹肌上,有的沿着rou柱流到的卵蛋上,又滑过卵蛋,沿着温竹的股沟流着,宝华的Yin户一圈都shi漉漉的,泛着晶莹的水光。
难道让他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和囊袋?尉迟夜下不去口。
“再不舔,我立刻就让人把你绑起来,丢到马厩里,让公马儿们尝尝你这琅琊三王子菊xue的滋味儿。”
宝华的威胁不似作假,尉迟夜只觉得菊花一紧,连忙凑近,伸舌舔上宝华的Yin蒂。宝华在温竹身上颠着,下面的xue被塞得满满的,Yin蒂又忽然被一条温热的舌头卷住吮吸,差点没忍住泄了。
那条舌头含了含Yin蒂,又去舔那被cao翻出来的Yin唇,把那上面的水都舔干净了,顿了顿,那条舌头又继续顺着往下,舔那进出的rou柱,舔那两颗碰撞的卵蛋,直到把两人股沟里流的水都舔得干干净净。
温竹觉得rou棒被一个男人舔,总觉得怪怪的,但这是长公主的意思,反正享受的人是他,他也就没说什么。以前,长公主羞辱不听话的侍君时,也干过这种事,喂了春药带着贞Cao带,让他眼睁睁看着别人Cao逼,这样来上几回,就是柳下惠也扛不住了。
温竹留意到尉迟夜快杀人的眼神,感觉到趣味儿,前面他都没怎么动,都是公主在掌握频率和深度,到了该发力的时候,温竹耸动腰部,开始疯狂往上顶动,gui头用力地撞击着宫口,温驯的马儿忽然发狂,宝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