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幻想中,他与小师妹将在携手共度患难,几度春秋之后去往鲜花永盛的神界。身为一方神君的他们,在五方天帝面前请了婚旨。于一片花前月下的祥和气氛之中,彼此敞开心扉坦诚相待,温柔缱绻地交付自己的第一次。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寸步难行的被囚禁在笼子中 ,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地被铁链牢牢锁住。一向单纯可爱的小师妹正劈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禽兽般的撕扯着他仅剩的衣服,口中还说着一些闻所未闻的可怕之语。
更别提他被小师妹强暴之后,恐怕就要油尽灯枯一命呜呼。
哦,他忘了,小师妹本来就是一只禽兽。
这百感交集的糟糕心情,真是让玉长离硬不起来。
然而墨幽青根本不顾玉长离的心情糟糕不糟糕,已然义无反顾地扒下了他的亵裤。看那胯下之物形状大小长度,倒是和书上相差不离,就是半软垂头,并非怒意昂扬的状态。
墨幽青又看了看自己,皱皱眉头:“可能有点难。”
玉长离知道她在怀疑将男子欲根塞进女子狭窄下身的可能性,连忙引导:“自然很难!而且很痛!死去活来!极其难受!”
“当真?”墨幽青问:“师兄不骗我?”
玉长离掩饰着心虚肯定作答:“当然如此!”
“你试过?”墨幽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几分,“何时?何地?和谁?”
她虽不谙世事,但觉心痛莫名,好似珍视之物被人提前下手玷污。
玉长离几次张口,脑海之中念头过了数遍。如今魔气入体的小师妹喜怒不明,也不大听他话的样子。若是他说了谎话,恐怕还会弄巧成拙,反倒激起小师妹无穷的怒意,今日非要在此将他就地正法不可。
于是他只能含含糊糊的道:“也许似乎大概是,然而未必不见得……”
墨幽青“唔”了一声,“你说的大概是男女的第一次,以后估计只有快乐而无痛苦了。”
玉长离见她又偏离了轨道,顿时头一阵阵发疼:“你怎知道?!”
“我猜的,”墨幽青一脸天真之中带着几分沉思,“趋利避害是万物的本性。倘若男女交合永远都是死去活来极其痛苦,人类和修士为何一生皆热衷于此道,将生命存活的意义寄托于繁衍大计和开枝散叶?”
除了修养身心克制欲望的佛经以外,墨幽青果然在哪方面都很聪颖。
玉长离觉得自己的心凉凉的,自己的下身也凉凉的。
墨幽青那冰凉的小手轻轻圈住半软的欲根,无意识地揉捏着:“绝大多数人都孜孜不倦的事,大概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玉长离念了无数遍清心凝气咒,却无法忽视从那孽根处传来的快感。墨幽青的手较常温冰冷,让他的身躯起着寒意的颤栗,血ye越发向下身流窜,点点滴滴汇聚于她的手中。
即便破万卷书,也还要行万里路。此时墨幽青正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将他拿来做了开刀的练手货。丝毫没有经验,也全然不懂章法,只是如同把玩着一条软软长虫,在手中滑来滑去。
即便是这样天然的刺激,也让咬紧牙关的玉长离屡屡溢出呻yin,汗滴大出,在肌肤聚成滚滚洪流。时间稍久,不独那胯下长物,连肌肤都憋起了淡淡红色。
墨幽青感到手上的欲根渐渐滚烫,由肤粉色转为充血后的紫红,长度和粗度都较她初入手把玩之时增加了许多,而且还有越加坚硬的趋势。
“真是让人惊讶啊……”墨幽青感概,清冷寡欲的师兄身上,竟然还沉睡着一条狰狞丑恶,青筋勃起的rou龙。若要做一对合格夫妻的话,这粗大的rou龙还要入到她下身那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师兄左右动不了,看来今天她自身的努力是少不了了。
“师妹住手……”玉长离咬牙切齿地道:“这种事会非常之累……”
“哦,”墨幽青应了一声,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我这些日子以来休息的非常好,偶尔劳累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吧。”
她一停下来,玉长离顿觉空虚难忍,肿胀的欲龙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断在她的手中弹跳着,似乎想要找个狭窄的洞来钻进去,狠狠地挤压着自己,方能缓解这痛苦。
墨幽青大概觉得玉长离这程度已经可以了,她褪去了自己的亵裤,顺着间接记忆的指引,将玉长离性器圆滑的头部抵住了自己的腿心。几番摩擦之后,仍是不得其路。
却在那rou与rou的相触间,有了隐约的几分快意,花径开始分泌出涓涓细流,提前为访客开道。即便玉长离心中警铃大作,然而身躯却有了自己当家作主的趋势,开始顺着那shi滑的ye体,探寻着向来紧闭的隐秘入口。
在哪里,在哪里?
好像就快要找到了。
玉长离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他犹如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摸索前进的旅人,在极尽艰难中寻找着前方的一线天光。
终于,龙头顶端感知到了一处柔软的凹陷,那里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对他而言也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