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哪读书？”吃完饭卫峰试探着问木灵。
“没读书。”木灵穿着卫峰的衬衣在屋子里晃，卫峰给她洗好地衣服她也不穿，舞着身上过长的衬衣袖子当水袖甩来甩去。
卫峰不知道她是辍学了还是故意骗他，她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她说的一切都无从考证。
两条大白腿在卫峰面前晃得他眼晕，干脆低头叼了根烟吞云吐雾，结果刚抽上，木灵一下子蹦到他坐的沙发上，在他身边像调皮的小孩一样跳来跳去。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衬衣只遮到大腿一半，她站在沙发上，卫峰坐着，一抬头就看见里面，光洁溜溜。
好像没有毛……卫峰转开头去，脑子里突兀地闪出这么个想法。
他看得还挺仔细。
就在卫峰抬手想吸一口烟静静时，木灵抬起脚丫从后面骑到他脖子上，一双大白腿从脑袋两侧伸过来。
“！”卫峰头皮发麻，这辈子他还没被女人骑到过头上，这丫头要造反。
“下来。”他在眼前的大腿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
木灵抱着他的头，往前低下头，长发倒垂，她整颗脑袋也倒着看他，“喵～”
又来这一招，卫峰感觉肩上的身体往前坠，下意识把烟丢了，双手扶住她的腿怕她掉下来。
她不想理他时就装猫，语言不通就是任性。
他转头在脸侧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木灵吃痛，揪住他的头发把长腿盘绞在他脖子上。
“你要勒死我吗？”卫峰掰着细滑的白腿，被勒得满脸通红，“行了，不咬你了。”
木灵松开腿，大腿内侧明晃晃一圈牙印。
“狗男人。”木灵伸手揉了揉被咬痛的地方，嘟着嘴骂了一句。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卫峰没好气地说道，“再说你还咬我呢，就不许我还回来？”
“幼稚。”木灵嗤笑。
“……你不幼稚，那你还骑脖梗。”
“我没说我不幼稚啊。”木灵还晃了两下腿，她就是幼稚了，她承认又能怎么样。
卫峰被噎住了，他就吵不赢了是吧？
“你就不能尊老爱幼，让着你爸一次？非得跟我顶嘴？”
“你说你不老的。”所以不用被尊重。
卫峰简直了，“你给我下来。”他气哼哼地赶人。
“喵～”
“喵你个头啊。”
木灵拍着他的头喵。
“……我服了你了，祖宗！”卫峰彻底没脾气了。
“你不能一直骑着我吧？我还得去上班啊。”
“喵！”
“跟你说无理取闹也没用。”
“喵嗷～”
“你这句啥意思？”
“我要尿尿。”木灵给他翻译。
卫峰感觉自己要窒息，“那你还不下来。”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我脖子上尿尿，看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卫峰反手架住她的腰往上托举。
这次木灵没有反抗，顺势从他头上跨过去落在他的腿上，又跳下地。
她轻巧得像只猫儿，光着脚一蹦一跳地跑向厕所，而被人从头上跨过去的卫峰有些怀疑人生。
“爸爸，厕所没纸了。”木灵在厕所里大喊。
卫峰无奈地起身去送纸，走到厕所门口，门就敞着，木灵把衬衣撩到腰上，光着屁屁坐在马桶上等，空卷纸筒被她套在手指上玩。
“上厕所不关门，羞不羞？”卫峰忍不住训她。
“不开门你穿墙啊？”木灵用看傻子的目光回视。
“你不知道开一条缝啊？这都让人看光了。”
“那你还看？”
“这是我想看吗？”
“我觉得你想看。”
“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那你觉得你想看。”
“……木灵，我告诉你，即使把我气死了你也不可能拿到遗产。”
木灵旁若无人地拽下一截纸，伸到小屁屁下面擦尿尿，然后起身冲马桶。
做完这一切回头看向看完全过程的卫峰，“变态爸爸。”
然后潇洒离去，留下卫峰在风中凌乱。
等到上班的点儿，卫峰不放心把木灵一个人放在家里，拽着她一起去上班，反正公司是他的，没人能管到他头上。
两人进了办公室，木灵就像熟悉领地一样到处翻看。
秘书端了一杯咖啡一杯果汁进来，木灵喝了口果汁，又端起咖啡抿了口，被苦的又给吐了回去。
“别以为我没看到啊。”卫峰看她旁若无人地把咖啡放回他手边，斜着眼瞪她。
木灵端着果汁默默走到一边，打开书柜把里面一只水晶摆件拿在手里翻看。
卫峰坐在办公桌前杵着额头叹气，最后还是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
“好喝吗？”木灵回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