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提前预约的出租车在高细妹犹豫时到了，高细妹就要被这股冷给冻回去，不做这单生意了。
高细妹双手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把衣服自带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打开了出租车的车门。
冷到高细妹缩着脖子，都想回家钻进被窝里躺着，随便找个剧来追了。
理发店的一个男客人说只要高细妹和他上床，他就给高细妹三百元。
被推倒在床上的高细妹也就顺从了他。
读到初二，懒得读书的高细妹就辍学了，去了县城当理发店的学徒。
罢了，就干两个小时，高细妹咬牙答应，在厚厚的绒裤里穿了一条黑色丝袜，罩上了一件兔领毛大红色羽绒服就出门了。
从小学到初中，变相没有父母的高细妹经常被同班同学欺负、嘲笑。
男人等不及了，亲上了高细妹的嘴，用力到把她的嘴都亲变形了。
洗来洗去，一个月拿到手的工资就五百元。
高细妹怕冷，冬天出门穿得厚，男人脱下她的外套，里面还有一件驼色高领毛衣。
她书读不好，账算不精，床上技术不好不坏，嘴不甜哄不好嫖客，她很想变聪明，挣很多很多的钱。
高细妹从事这行，靠卖身来赚钱，没别的原因，就是懒。
她出生在农村，爷爷奶奶养着，妈妈在大城市打工，几年才回来一次。
高细妹就慢慢逼着自己吃起了她觉得恶心的猪脑。
便捷酒店802室是那位熟客开的房。
她不知道她爸是谁，她妈是在外地打工时怀上她的，在农村生下她后，就又回城市了。
她一路小跑，呵出热气冲进了便捷酒店。
高细妹历经人事早，经历的男人多，胸前的一对乳儿早被摸得大而圆。
后来她才知道，当初那个理发店客人给她三百元，完全就是打发叫花子，欺骗了她。
大概是看惯了来这家便捷酒店开房招嫖的男人们，酒店工作人员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卖淫女，哪些是正正经经的女人。
理发店两位女师傅的衣服裤子全要拿给学徒们洗，不能机洗，只能手洗。
的勤快的野鸡顶上，男人嘛，嫖谁不是嫖，就没听说过有哪个嫖客对妓女动了心的。
高细妹辞去了在理发店当学徒的工作，去了更大的城市，接触到了更多的嫖客，认识了做这一行的许多小姐妹。
高细妹和那个客人一个月做了四次，挣到了一千两百元。
这大冬天还要出门接客，是高细妹不常有的敬业精神。
真冷啊。
渐渐吃习惯后，猪脑入口膏脂的滑嫩感，让高细妹吃上了瘾，离不开了。
3
一个客人三百元，两个客人那不就六百元，三个客人就九百元了，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高了！
“陈哥，我先去洗个澡。”高细妹想要从男人手中逃脱，去浴室随便冲一冲。
高细妹坐电梯一进房间，老熟客就抱上高细妹，对她又是啃又是亲的。
“我说你今天怎么穿得这样保守了，原来里面还是这样的骚。”
从那时候，高细妹就顿悟了，原来什么都不用洗，躺着就能赚钱。
除了这方面笨，还有很多方面，高细妹都觉得自己笨。
早点搞完收工，早点回家窝在床上吃零食追剧。
闭塞的农村老家流传着一句话：以形补形。
男人厚实的手摸上了被半罩杯胸罩托住的胸。
嫖客们之间推崇处女，市场决定经济，逼价的抬高全仰仗这些清朝遗佬，注重处女权的男人们。
既然脑子笨，那就多吃点脑子好了。
高细妹懒得洗了，被那位男客人带去小县城破烂的旅馆，任凭他扒了衣服，拱在她身上。
加绒的裤子一脱下，男人来回摸着高细妹腿上的黑丝袜，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男人顺着她的腰，把紧身的保暖内衣向上掀起，让那黑色的胸罩露了出来。
这家酒店查得不算严，前台看见高细妹浑身打着哆嗦走进酒店，没有去查验她的身份证。
脱去了毛衣，贴身还有一件黑色的保暖内衣，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这比脱了衣服还要性感。
“搞完再洗。”男人像条狗，嗅闻着高细妹身上的气味，扯下了她碍事的外套。
男人没有解开胸罩，他把胸罩向下扯，单把胸扯出来，胸罩继续托
高细妹被掐得咯咯直笑，腰就类似是她的胳肢窝，一掐就痒。
高细妹给客人们洗头，洗师傅们的衣服，洗干发毛巾，洗碗洗筷……
三百元就卖掉了初夜，这波生意亏得高细妹抱头懊悔，直骂自己笨。
男人掐了一把她的腰。
高细妹估算自己的初夜最少都值八千元，再加上还是个未成年人，她这逼就是妥妥的金逼了，可以换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