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亦纯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要带着傅云慕去医院,至少要让她看看伤口,处理一下。可傅云慕怎么也不肯,只说自己习惯处理这些了,林亦纯一阵心疼,还是不忍心逼他,也就随他去了。
回学校之后,林亦纯在网上查了很久,还专门发帖子问,虽然了解到傅云慕这种情况并非个例,不过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还是没有,越查越一头雾水。
又去图书馆查了很多资料,忍着羞涩找医学院的朋友详细地问过之后,林亦纯虽然还是不懂为什么,但总归知道傅云慕这样,需要做好安全措施,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才放下心来。
傅云慕伤了之后很是养了几天,林亦纯常去看他,给他买了很多药,又炖了很多滋补的汤。
傅云慕黏人得很,在家里的时候几乎成了林亦纯的小尾巴,走路还别扭着就非要跟着她。林亦纯有些无奈,但也没有阻拦他,只能故意放慢了脚步,好让他可以跟上来。
两个星期后,傅云慕的伤已经痊愈了,看她的眼神越发炽烈,经常让林亦纯面红耳赤,以至于慌乱地弄掉手里的东西。
一天晚上,林亦纯还在整理今天的笔记,背后就靠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傅云慕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亦纯,Cao我。”
手下的笔突然在纸上划出一道黑色痕迹,尽管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可真的到这一天,林亦纯还是慌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傅云慕把她从椅子上抱回屋里,林亦纯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脱了衣服洗了澡,现在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睡袍,大敞着前襟,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
胸口的ru头已经红肿硬挺,抵在林亦纯的手臂旁边,林亦纯无意识地动了两下手臂,随即就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双手一紧,头上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吓得不敢再动。
到了卧室,傅云慕把林亦纯轻柔地放在床上,又解开腰带,睡袍立刻从身体上滑落下去,露出傅云慕赤裸的身体。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这么近在咫尺、伸手可触的还是第一次。
傅云慕的身体非常漂亮,就如同美术馆的雕像,皮肤白皙,细腻紧实,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不显得夸张,却使线条极为流畅,像是猎豹那样矫健。
林亦纯呆呆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红,她觉得自己呼气时都要喷出火来了。
傅云慕上床,双手撑在林亦纯身侧,支在她上方,看着她呆愣的样子有点难耐地吐了口气,捉住林亦纯的左手贴上自己右胸的ru头。
“亦纯,摸摸我。”
皮肤相贴的时候,两个人同时颤了一下。傅云慕只是看一下林亦纯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ru头上就激动得难以自持,身下的Yinjing已经半挺起来,后xue也泛起一阵熟悉的chaoshi。
手下的触感有点奇特,似乎是软的,软中又带着点韧性,中间有极硬的一个小点,林亦纯下意识地抓了两下。
“唔……啊……对,重一点,再……再捏两下……”傅云慕微微仰起头眯了下眼睛,粗重的呼吸夹杂着呻yin声脱口而出。
林亦纯脸红得快自燃了,但又被耳边的声音蛊惑着,两只手都摁在眼前的胸膛上,轻轻揉捏起来,间或擦到硬挺的ru头,就能得到一阵震颤的回应。
捏着捏着,林亦纯突然觉得腿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有些热还有些硬还有些chaoshi,低头一看,眼睛都红了,慌忙抬起头来,直直地梗着脖子,再也不敢乱看了。
傅云慕的呻yin完全克制不住,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看林亦纯还在轻柔地揉着他的胸,便有些难耐地将她的手往下带,划过起伏不定的腹部,绕过身下那个坚挺的地方,直直来到后面不停张合着,已经溢出yInye的洞口。
林亦纯查资料的时候看到,男性的前列腺就在后面进去一两个指节的位置。眼看傅云慕早已经耐不住了,就忍着羞涩,将食指划进去四处摸索,试图找到书里说的那个不一样的地方。
“啊……”傅云慕在林亦纯手指刚刚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发出一阵叹息似的呻yin,接着就感觉到她灵活的手指开始四处乱摸。傅云慕一想到这是林亦纯在Cao他,就忍不住全身颤抖,很快便支撑不住身体,跌倒在床上,跌下去时还记得不要压到身下的姑娘。
见傅云慕倒下了,林亦纯有些紧张,忙起身问:“你没事吧?”
傅云慕眼睛通红,像沉沦在欲海中的兽类,抱住林亦纯对她痴痴地说:“亦纯,Cao我,快Cao我,Cao死我……”
林亦纯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飙上一百八了,眼前都是傅云慕颤抖着的雪白躯体,耳边是他克制不住的低喘和呻yin。
林亦纯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探进那焦急催促着的rou洞,又低头咬住了他胸口的ru头。
傅云慕一声闷哼,手虚扶上林亦纯的头,似乎是想让她含得更深一些,又不敢强迫她。
边舔着胸口硬挺的ru头,边伸手在他身后的rou洞里摸索,林亦纯终于摸到一块不同别处的突起,试探着摁了一下,傅云慕猛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