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小姐,请您快些离开!现在.......现在正是主人的发情期。”
一瞬间,冷汗遍布额头,我提起略显厚重的裙摆就转身就跑。刹那一阵Yin风袭来,接着背脊被狠狠的撞击在石墙上,全身上下骨头都快被撞得碎裂开。
此刻眼前的景象却让我顾不上疼痛。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高大的Yin影笼罩在头顶,腥红色的瞳孔一阵一阵的收缩,似毒蛇一样紧咬我的视线,狠烈不松口。
紧接着我发现可怖的全然不止他的眼睛,这个人......不对,或许他已经不能被称作“人”这个词。
全身三分之二的皮肤都密密麻麻的覆盖着一层银白色鳞片,弯曲褶皱的五指长得像蜥蜴一样,Yin冷的掐着我的手腕,锋利又尖锐的黑指甲陷进我的皮肤,片刻被戳得红了起来。
诡异的是他却有着人类的特征,甚至长得很英俊,身形修长也有手有脚,身着漆黑的老式贵族的燕尾服,镶嵌金丝的白衬衫领口微敞,全身散发带着野性的矜贵。
他静静的压迫在我身上没有动,似乎在打量他的新猎物,巨蟒形的尾巴冷冷的在地上扫来扫去。昏暗中,坚硬的鳞片在石板上摩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我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象这粗壮的尾巴要是扇我身上,我是会被直接拍死呢,还是会被上面的鳞片一片片划开。
就在我俩面面相觑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倏忽低头的动作吓得我浑身一抖,炙热又粘腻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间,我心惊胆战的盯着埋在我颈项的这颗脑袋,银白色绸缎一般滑顺的发丝滑过我的下巴,弄得我有些痒。
他开始伸出的舌尖打着圈舔舐着我的皮肤,像在品尝一顿美味的佳肴,与这位浑身Yin冷气息不同的是,他的舌头是shi热的,脖颈间接连传来的腻滑酥痒让我脸上挂了彩霞,被他舔弄过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不要!请您不要吃掉我.......我新婚的丈夫他还在等我回家......”
他竟听话的停下来了,难道这怪物真听得懂?
见他站直后低头睥睨过来,我欣喜不已,迎着那对冰冷的血瞳,正要接着对他说些好话,却瞧见他正动作优雅的用那尖锐利爪,准确无误的挑开我胸前细小的纽扣。
“啊——”
“我错了...我不该贸然拜访贵府呜呜呜求求您......求您了...大人放过我吧...”
他置若罔闻的接连着挑开第二颗,
第三颗
......
在第四颗纽扣被猝然挑开,胸前的隆起之处不再被遮掩,半透明的黑丝胸衣包裹着嫩白丰满的胸部,殷红的ru尖微微突起,黑白对比的冲击下,十分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边传来他的喘息似乎变得更重了。
我脸红传到耳根,这...这算怎么回事,除了维克斯外,还没有其他雄性生物这样紧紧的盯着我的胸部看过。
他抬手轻抚上双ru,又似乎不满于这样隔着薄薄一层衣物的触碰,挑眉伸手将一只nai子从胸衣里,粗暴的抓了出来,被指尖划过的肌肤显出细细的红痕,我一时又痒又疼。
他遽然转动手腕,从下握住了柔软的nai子,捏了一捏,又揉了两下。
白嫩细腻的rurou,在他青黑色布满褶皱的指缝间滑动,这一幕显得格外色情,我气的脸更红,可是那样粗糙摩擦的感觉与丈夫的温柔全然不同,仅仅是被砂纸一样的指尖轻轻蹭着ru尖,就让我敏感的哼出一声嘤咛。
这异样让我尴尬得头皮发麻,内心里却又忍不住的期待着什么。
我又羞又愤的看他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已经肿胀发红的ru尖轻捻,时不时的拉扯弹动,他又低头张嘴含住另一边,感受着与他一身坚硬的盔甲不同,温暖柔软的口腔隔着薄薄一层黑丝,狠狠的吃着自己的ru尖,shi润的舌头搅弄着雪ru的每一个缝隙。
吃干净后,他又避着ru尖打圈挤压,舔弄着四周细白的rurou,被他吃着的地方像有一团无名状的火烧着,更显得俏立的ru尖被冷落得隐隐发痒,殷红的颗粒看着又纯又欲,待我不自主的扭着身体往他嘴边送出果实时,他才黑着脸狠狠的吮吸上去,惹出啵的一声响。
自从他开始吞、吐、吮吸,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格外明显,雄性的气息猛烈而强势,喷薄火热的肌rou隔着布裙也能感受到,我还青涩而敏感的身体显然经不起这样的抚摸亵玩,整个人像被电击过一样的。此刻要不是被他压在墙上,我怕是早已瘫软成一滩春水,丢人丢到家了。
他漠然松开我原本被紧锢在头顶的双手,两片冰冷的唇瓣离开我胸前布满红痕的肌肤,拉出一根yIn靡的银丝,抬眼看见我眼神变得迷离飘忽,没有任何反应。
他眼珠幽冷的闪动,像是惩罚,脖颈传来的刺痛让我清醒了片刻,一对冰冷锋利的锐物猛地扎破了我的皮肤。
随着淡淡的血腥味慢慢飘散开来,以及全身血ye急速流淌朝着同一个方向涌去,我在眩晕中逐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