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昕垂首细密亲吻着白卿云的脖颈,肩膀,他痴迷于在哥哥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表明自己的所有权,然后褪去白卿云的衣服,甚至
叶迟昕见到白卿云羞红的耳垂,觉得颇为可爱的咬上白卿云的耳朵,印下一个半弯的齿印,低低的笑了一声,缓声道:“因为我,甘之如饴。”
他毫无羞耻意的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剥开自己微微张着一条肉缝的女阴,使那里的湿黏和渴求被看得更真切了一些,一滴透明的淫水沿着张开的阴唇流到叶迟昕的手指上,然后缓缓滴落,黏腻得在空气里拉出半透明的丝线。叶迟昕弓下腰附在白卿云耳边,用一种撩人的嗓音说道:“哥哥看到了吗?早就好了,就算哥哥再一次把它操红操肿也没关系。”
这感觉不坏,因为叶迟昕很克制着没有用牙齿,扒在白卿云身上就像一只凶猛却又护主的狼崽,白卿云反而觉得这样全身心的沉浸于接吻的叶迟昕很可爱,他微微偏头使这个吻更深入了一点,引得叶迟昕更加沉迷。
叶迟昕这时没了先前的乖巧,他像是撕下伪装的狼,野蛮凶狠地攻略白卿云的唇舌,侵占了所有的退路,眼眸里全是燃烧的情欲。白卿云感受叶迟昕扣在他后脑的力道渐渐加重,这副模样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馥郁的罂粟甜香盈满唇齿间,每一次舔吻都充满了叶迟昕浓重的占有欲,在绵密纠缠下发出了细腻的水声。
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像是一滴热水落进了滚烫的热油中,在血液里堆积的情欲瞬间沸腾了起来,在叶迟昕的视角里,他的哥哥依赖他,他们欲望彼此呼应,情投意合。于是叶迟昕顾不得克制,他狠狠地吻上白卿云的唇,贪婪的啃咬,微喘着气道:“好,我自己来。”
“嗯.......哥哥.......”
可这样直白热情的勾引以及对情欲的忠诚却让白卿云十分喜爱,他的眼眸更深沉了一点,感受自己渐渐舒醒的欲望。室内的暖炉温度似乎太高了一些,偌大的书房里灼热得透不过气。他伸手揽住叶迟昕的腰,感受指腹按压下,青年光洁细腻的皮肤和富有弹性的肌肉。
叶迟昕因为缺氧而微微松开了唇,他轻唤着白卿云,这时叶迟昕的眼已经湿润了,声音也浸满了欲望的沙哑灼热,浑身上下洋溢着潮湿腥甜的气息。他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泛着痒意已经湿润的女阴压在哥哥身上,隔着衣料缓慢的厮磨,然后捏着白卿云的下巴诱惑道:“看我,哥哥,我想要你很久了。”
叶迟昕笑了,他喜欢这样的哥哥,因他而起情欲,受他引诱,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夺走并且占据了哥哥的全部心神。叶迟昕舔了舔唇,使那张嫣红的唇镀上一层釉光,衬得他更加色气。
多么不公平,叶迟昕使出浑身解数的引诱白卿云,可白卿云衣衫完整,只需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能勾得叶迟昕自己送上门。而叶迟昕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天天想,日日想,想要白卿云想得快要疯魔,却又始终警醒自己顾及着哥哥的身体,好不容易白卿云松了口,又怎舍得错过这样一次机会?
这样的画面太具备冲击性,身量修长肌肉柔韧富有力量的青年,毫无保留的袒露身上所有的隐秘,蓄意勾引自己的亲哥哥,原本清俊的五官因为色情的引诱抬眼间流露出一丝邪意。他淫荡,他不堪,他诱惑自己的哥哥同他一起陷入乱伦的深渊,在爱欲的洪流里浮沉。
叶迟昕微微站直身体,解开衣服,褪下裤子,浑身赤裸的站在白卿云面前,伸出一条长腿搭在白卿云的轮椅上,他的男根已经因为情欲高高挺立,使自己湿红黏软的女阴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白卿云的视线中,在欲望的催促下淫荡的泛着艳丽的深粉。
他知道叶迟昕在引诱他,他也如叶迟昕所愿的接受了这场引诱,甚至白卿云还恶意添了一把火,他吻上叶迟昕的喉结,在那里轻轻咬了一口,这里是青年的敏感点,就连叶迟昕自己都不知道。然后白卿云轻声道:“那小迟自己动好吗?”
贴,距离近得可以在眼中看见彼此的倒影,随后便是一个热情湿热的深吻迎面压下。
白卿云也有一些情动,任谁被这样大胆热情的撩拨都会产生情欲,叶迟昕的气息在他鼻尖缭绕不去,他被牢牢的困在椅背与叶迟昕的胸膛之间,囚缚于越来越鲜艳的罂粟花香中。明明是白日,正午的白色的阳光透过窗棱被玻璃上的薄雾扭曲成虚幻的影子,可周围的空间仿佛黯淡了下去,只剩下叶迟昕亮得惊人的双眼,和被亲吻得嫣红的双唇。
叶迟昕早已不是未经情欲的雏,他跨坐在白卿云的大腿上,丝毫不介意自己湿软的女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更加酸痒,甚至恶劣的扭动腰肢,用自己花穴里泛滥的淫水浸湿了白卿云的裤子,仿佛像一条小狗在标记自己的地盘。
叶迟昕像是一只艳鬼,攀附着他,仿佛二人就该是这般紧密结合,浑身缭绕着情爱的渴望。白卿云掩去眼里的欣赏之意,只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兄长,以这般弱势的姿态被弟弟压在轮椅上亲吻,他像是被叶迟昕迷了眼,忘却圣人告诫、世俗伦常,被弟弟用情欲的藤蔓紧紧缠绕,道:“小迟,你那里可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