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蒙双眼微眯,贪婪的和侵犯他的羽人对视。
下半身
安生重复“卡谛”两字的行为,被当成应允。
安生很矛盾。他害怕自残等一切异常,却又会不自觉冲向危险的方向,例如接近突然出现的神秘生物。
羽人愣愣的看着安生,突然说:“卡谛。”
“再摸摸我......我喜欢你摸......看着我.......”他呜咽着说。
穴肉不知被按到哪一点,酥爽麻痒一路从小腹窜至头顶,让他满脑子空白,忍不住“呜”的叫出声。
安生的身体缺乏锻炼,因缺乏运动而有些苍白,小腹平坦,不精壮也不算漂亮。从小到大,即使在男子更衣间,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羽人不像人类,会建造固定的家庭。只有繁殖季时会聚集,随着情潮疯狂做爱,把孩子养大后就分开。每年可能都会换不同的伴。
安生完全不懂对方是什么生物,抓他有什么意图。但看见眼前生物自残,还是半害怕、半本能的上前阻止。
但偶尔,会有一些羽人,选择结成固定的伴侣。一辈子的繁殖季,都只跟对方度过。即使对方死去,也不会再找新伴,他们称之为“卡谛”。
羽人和他脖颈交缠,手伸入安生衣服中,大力揉他胸腹和光滑的背。
压弄他的、长着双翼的生物,危险又漂亮,瑰紫色的眼眸,无论他做什么,都一直注视着他。只要看着那双眼眸,他就浑身发软,无法挣脱。
流着透明水液的小洞看起来很兴奋,散出发情的味道,但是太小,操不进去。弄一弄会变大吗?
下面的肉缝,则闭合且紧张的缩动,似乎坚贞的抗拒外来者。但试着刺入一根手指,却又主动将手指吸进去,蠕动的模样相当可爱。这里也比较大,适合肏。
但人类似乎有两个。
羽人俯身,仔细盯着他已经湿润的伞头,和嫩红诱人的后穴。
他的伴侣发情了。
安生不知道,此刻自己“不起眼”的身体,上身挂着被撕碎的衣物,白肤和褐红乳晕从破洞中半遮半掩露出,乳肉挺立,惊人的色情。
羽人的泄殖腔早已打开,形状可怖的螺旋状肉刃凸出,看着像是长而卷曲的红舌。
羽人无论雄雌,都只有一道泄殖腔,交配或兴奋时,雄性才会伸出自己的阴茎。
他吓得拼命挣扎,像狗一样赤裸着爬走,又被抓回来压住。人类的挣扎太过无力,对羽人而言只是情趣程度的力道。
安生一直告诉自己,等赚够钱,买房结婚,就能过上好日子。但他一直忽略自己真正想要的:他一直希望有人触碰他,注视他的全部。
安生呜咽着想遮住自己的阴茎,四肢却被压至大张。现在,不光是流水的阴茎,股间羞怯紧缩的肉穴也坦露在对方面前。
虽然只是约30公分的前端,后面还有1米以上埋在腔中,对人类而言,30公分看起来已经足够可怖。
光被非人的雄性生物触摸,鸡巴就兴奋得流水,这个认知让他羞耻至极。
羽人不清楚怎么和人类做爱,以为自己弄错顺序,对方才吓成这样,所以忍着插入的冲动,探索对方柔软的身体。
安生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大力搓弄自己肉茎,腰难耐的扭动,发出不知哭泣还是求欢的声音。
灼热的手仔细摸遍安生全身,到下面时停了一瞬。
是哪一个?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安生迷迷糊糊的想,自己可能有病。
羽人对衣服又咬又拉,没多久,衣服便变成可怜的布片被扔在一边,安生浑身赤裸,无助的面对发情雄兽。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是羽人语言中“终身伴侣”的意思。
羽人指尖扣上翕合吐汁的尿孔,另一手则戳弄紧闭的肉缝。
无论如何,试试看就知道了。
但没关系,这里是悬崖之上,荒野之中。除了他和美丽的兽,没有任何人,没有议论、没有丢脸,没有道德、没有法律,什么都没有。
哭泣变得不止是害怕。
巨大柔软的翅膀拢住安生,羽人抱着他倒入巢中,一双紫眼瞳亮得惊人,瑰丽非常。
只有情欲。
安生听不懂,疑惑的重复:“卡谛?”
他的伴侣摸起来好舒服,但这层布很烦。
马眼被掐弄,同时后穴被手指侵入抠弄,安生忍不住哭了出来。
无论男女,没人对这具不起眼的身体有过兴趣,他常感到自卑。
安生平时几乎没有自慰,也从未做过爱。尽管害怕,此时带着热度和情色意味的触碰,让安生确实勃起了。
马眼也被掐得兴奋极了,不停吐着涎水。被禁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松开,安生却没有推开、逃走,而是被欲望控制,急切的摸上自己肉茎,上下撸动。
而且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