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创口干了,也没有发炎』,她从医疗小包里掏出镊子、药绵,帮我清创,搽优碘,再换新纱布,贴上胶带,但不知是她不心还是故意,竟碰到了旁边,我的那支昂首的大屌。我忍不住了,两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和大屌,她想抽手离开,但我紧紧地握紧不放,她的脸更红了,僵住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她终于放弃了,用她索性用小手忽松忽紧地玩弄它,我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天雷乍响,火山暴发,灵光闪烁,水浆乍迸。我心中只是要上她,我要上到她求饶乞命,我要上到她满床打转。她缩在我怀中,但仍抓住我大屌不放,我深深地吻着她,我吻了她软柔的香唇,口红的气味很香甜,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但伸了半天,她都不会张嘴,牙齿咬合得紧紧的,我今天早上刷了好久的牙,也咬过口香胶,应该不是我嘴巴有异味吧?难道…….. 难道……..难道…….. , 难道这女人,到现在为止,没和男生接过吻吗?好不容易,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口内,我导引她与和舌吻,搅拌了半天,终算她慢慢学会了。但她一直不曾松开,她抓住我大屌的那只温暖的手。她温柔地一直和我舌吻着,呵,这世界真美好。(四) 吉美羽我不敢相信,我终于和这个男人接吻了,我四岁死了爹,自小母亲又离家而去,在我的记忆中,上次跟我亲嘴的人是我的母亲,那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在她还没被抓去关监狱的那段年岁里,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后来婆婆骗我,说她病殁在牢中了。接吻是甜蜜的,他舌头和着香香的口水,跟我的舌头也和着淡淡的唾液,在口中互相搅拌,我们二人们的费洛蒙互相混合,呼出的空气在鼻管中交换,嫣然心摇动,天摇摇,地旋旋,似痴如醉,活了廿八载,今日才知人生美好,除了纱布药棉、鲜血剪刀,世上还有这等快活事。我伸手从他右肩背后,搂住他左肩,他把我身体放在右大腿上,左手伸进我上衣,很熟练地松开了胸罩的钩子,握住了我的左乳,二根手指轻轻捏住了敏感的乳尖,呵!我浑身一阵紧张,好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乳尖澎涨,发热变硬,浑身瘫软,小鸡在猎鹰的利爪下,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得放纵任小冤家轻薄。他轻薄过了我的左乳,又来轻薄我的右乳,他温柔且灼热的的大手在我乳上撩过,好痒….好痒………好痒………….. 痒得受不了。我全身发热,觉得身上衣物,穿在身上好热,好热,好想脱光,我散开了头髪,披在床上,目光迷离,口干舌燥,喃喃自语,不知所云。臀部拼命上抬。哎呀不好!我下腹冒水,不知是斯基恩腺Skene,s glands漏出,还是所谓的Coital ejaculation,应该没有这幺咵张吧,我都不曾Sexual intercourse更不要说曾有asm呢。喔!小冤家将手从乳房,向下伸进了我的尼龙内裤,触摸到了我涨大而露出包皮的阴蒂,他轻轻地揉搓它,呀!这跟我自己在洗澡,或用卫生纸擦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舒服呵,这种感觉一阵阵从外面,传进内部,自己知道我生理和心里,已经毕凖备好了,我今天要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妇人了。我已经有些疯狂,也有些因过于兴奋,而有些神志不清,廿八年来等的就是这一瞬间,我躺下睡在床上,叉开了双腿,伸手握住了他勃起的大屌,他用右手食指伸进了我的阴道口,顺着分泌的液体,渐渐地探了进去,他碰到了一些阻碍。我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我知道脸上一定涨得通红,双眼有些迷离。他碰到我的处女膜,我一凛,反射性地,推拒了他一下。突然他退出了手指,惊声问我: 『你是第一次?』我点了点头,对他笑一笑以资鼓励。。他从床上跳了下来,鸡巴翘得很高,喃喃说:『你输血救过我的命,又对我这幺好,我还要玩你,我不是人』, 冤家,我要怎样才能向你表达,我真正的心意?我觉得阴道内有些湿滑,前庭大腺Bartholins gland大量涌出,大概身体已经接受,他将要进入我的事实,他这样一来,我有些不上不下,很是尴尬,不知怎样告诉他,我很愿意,非常愿意,非常十分愿意,十分非常愿意,但说不出口。只有无奈地坐起来,默默地,涨红着脸,慢慢地穿整了衣服。他也穿好了衣服,说:『婆婆帮我们凖备了午餐,吃饭吧』,我有些恼羞成怒,不想吃了,但在他劝说下,最后还是去外间,低着头红着脸,将餐盒吃了,其实饭菜真的烹煮得十分美味。我说:『我要回去了,请你代我向婆婆致谢』。临走他送我到门口,轻声说:『下次你想好了,告诉我』,我很想告诉他说,我不走了,我想要,可是害羞说不出口。我慢慢地走向公车站,一路上在回想刚才在床上的场景,有些惊心动魄,明天还有一天休息,不知如何打发。(五) 祖母在主雇家中煮好了晚饭,就跟雇主说: 『先生,我家里今天有客人来,我要早一些回家去,晚餐的碗今天我不洗了,明天我早一些来洗可以吗?』,他同意,我就回家了。快步回家,家里冷清清的,阿枫一个人在家打电脑游戏,女医生已经走了,我问阿枫先生什幺时候走的?他说: 『换了药,留了几片消炎的药,吃了便当就走了』,我好失望。『你怎幺不留下他吃了晚饭再走,我很怕些(不好意思)』,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