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不好意思，涨价了，三块。」吴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钱说。
涨了五毛？」
我笑着点点头，找了一个干净的座位坐下，打开随身的塑料袋掏出一个半旧
当场自己吃了！还说「掰掉的那半正好两毛钱」弄得那客人一个大红脸连早点都
这女人是吴老板的媳妇，娘家姓乔，一个难缠的主儿，有一次我眼看着一个
她这话说得极损，我顿时脸上一红站起来对她嚷：「用不着！」
……」
听她这话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早看出我没穿裤衩儿的真像。我没脸再呆下去，
女人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我几眼骂：「呸！整天跟个婊子似的！连裤衩儿都不
儿我过来吃还是这个价儿，今儿一瞪眼又涨了五毛？这幺涨下去还叫不叫人过日
的黑色钱包，从里面数出两块五毛钱放在桌子上。现在还早，没什幺人，不一会
虽知她难缠，但我也没含糊，瞪着她：「昨儿还是两块五！今儿说涨就涨！
「呦！婶儿您来啦？今儿还是清汤加一个油饼？」早点铺老板姓吴，南方人，
个穷酸！……呸！抠屁眼儿唆了手指
头的玩意儿！」
十楼。十楼也被分隔成一个个房间，但面积都很大，门上有锁，就在十楼楼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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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外还有几个油花，旁边一个巴掌大小的油饼。
我听她这话说得难听，也急了，瞪着她嚷：「你说谁抠屁眼儿？」
的厕所。
才涨的……再说，您还在乎这五毛钱？」
五毛钱！」
大厦做保洁的共有三个人，赵婶儿负责一楼大厅
层用作储藏杂物的库房使用，所以电梯只到九层，我下了电梯往上爬了一层来到
五。」说着他把钱揣进口袋，忽然，从里屋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模样普通
走在路上我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事儿，比这再损的话我听得多了，这不算啥。
不一会儿走到解放路头，转眼到了文化广场。在广场东头靠近西华路路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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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乎乎的，一脸笑容冲我打招呼。
但一脸势利，她瞪着老吴问：「你收她多少钱？」
没吃就走了。
三口两口吃完油饼又把汤喝干，话也不说匆匆跑出早点铺，后面传来女人的骂声：
地方有个叫「金地大厦」的写字楼，这就是我上班的地方，我在大厦里做保洁工
女人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我几眼说：「看你长得漂亮，穿的也不错，谁知是
儿吴老板就从里屋端着托盘放在我面前，一晚热腾腾的葱花汤，里面除了葱花以
「欠爷们儿操的玩意儿！……滚吧！……抠屁眼儿去吧！」
老吴赶忙走过去小声说：「婶儿是老顾客……今天就算两块五，明天再说
金地大厦也算是广隆的老牌写字楼了，建成于９年，原始设计只有九层，
想吃霸王餐啊！」
子了？！不行！今儿我就给两块五！要涨价儿也是明天的事儿！」
吴老板笑容凝固，看着我说：「哎呀，最近粮油都涨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不自然的撇了撇嘴：「不是这五毛钱的事儿！你这早点铺才开了俩月，最
女人一听笑着回头对老吴说：「爷们儿！听见了吗？这娘们儿爱抠屁眼儿！
说完，我拿起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喝了口汤。
后来物业接管以后这幺多年几次进行翻修装饰，愣是在楼顶又加盖出一层，这一
你还讲不讲理？！」
的，就是便宜。
我马上反击：「我爱抠屁眼儿咋了？你管得着吗？！就是抠屁眼儿也不给你
女人冲我冷笑一声：「说你呗！说别人对得起你？！」
穿！你浪给谁看呢！？」
作。
旁边有个两间相连的小屋，其中一间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另一间则是一个很小
吴老板愣了一下，回头看看里屋，然后点点头小声说：「行！今儿还按两块
你撅那儿我帮你抠出来？！哈哈……」
客人过来吃早点，就因为没零钱少给了两毛，她竟然把客人点的油饼掰掉一半儿
女人一把推开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嚷嚷：「涨价了知道不知道？凭啥让你五毛？！
早的时候清汤油饼才一块七，半个月不到就涨到两块，上个月又涨到两块五，昨
说完她回过头来冲我说：「你那钱是不是都塞在屁眼儿里抠不出来了？要不
「啊？」我听了一惊！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昨儿还两块五了，今儿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