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在他眼中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前生两人虽然是那样充满火药味的开端,但后面的相处之中,从少年慢慢成长为青年,从四级巫师开始褪凡慢慢向超凡生命转变的他却没有丝毫被人奴役的愤懑和不甘,反而对角色转变适应得很好,即使是在那些有一定强迫性甚至对他自身有不好影响的性事中也能很快得趣,甚至乐于与他一起研究更多让两人都更快活的方式,全然不是一个被别人掌控的鼎炉通常会有的生不如死模样。
这个人就是这样,会孜孜不倦地研究能量的奥秘,会兢兢业业地伺候枕边人,能把研究Jing神和被点亮的智慧天赋所无不用其极地用到所有能让他活得更好的地方,但你全然看不出他的真正喜恶,不知道他内心的真正想法。所以这样一个从来不委屈自己的人愿意在那个时刻为了他做出那样的牺牲,才让陆廉分外震撼。说因此坠入情网倒不至于,但这人总归在他前生的记忆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杜宁并不知道眼前人对自己的评价,他只是习惯性地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他通过这种行为让对方汲取灵力更好在这个世界活动,对方若能遵守承诺,便会教给他一些特殊的知识或者其他补偿,这样很公平。现在的他并没有能力对明显等级比他高出不少的亡灵先生强行缔结主奴契约,甚至平等契约也不现实,为了不浪费花了偌大代价兑换的祭品,他可不愿意对方因为被现世法则冲击而匆匆消失——更重要的是,亡灵亲和的天赋让他感受到对方的善意,与其说相信对方,不如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且很多时候也愿意为此冒险。
shi腻的触感一点点顺着脸颊的轮廓线蔓延,这次主动的人是杜宁。跟他想象的不同,亡灵先生的肌肤看着苍白如雪但是触感并不冰冷,隐隐是温热的,光滑的肌肤和漂亮的肌rou线条带着纯男性的诱惑,阳刚而漂亮。幽蓝的月光加诸在对方身上,在光洁如大理石的肌理上镀上了一种若隐若现,似在深海之中视物一般的虚幻光泽,如初春的平原,冻土慢慢消融,露出历经洗礼变得肥沃而无暇的大地。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似乎自己怀抱的,是一个高不可攀的神只,一处熠熠生辉的宝藏,又似乎是能被把玩的可爱物件,能被随心所欲玩弄的美妙rou体。掌下的皮肤细腻光洁,清晰的肌rou线条骨rou匀停,让人爱不释掌。抚摸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摆弄着对方柔顺的肢体,听着那人暗哑勾人的喘息,杜宁的心弦像是被什么轻轻拨动了一下,恍如祭祀中被某些神性的光辉点燃,燃起一种从心散发的眷恋和感动。
想要更多。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杜宁深深看着对方在月夜下有些虚幻的轮廓,似乎想把对方的样子牢牢刻在心上,藏在意识深处。相对巫师漫长的生命而言,很多东西在永恒的知识和美妙的世界法则之前都黯然失色,所以巫师不忌讳情欲,但是也很少沉溺,或者说除了狂热于通过研究实现跨越生命层次的不朽外,巫师对身边很多事情都表现得漠不关心,并不像个有血有rou,会哭会笑的人类
杜宁理智上知道那样才是追求永恒之路应有的姿态,但他也相信,有时候人类就是会为世上某些瑰丽神奇的存在而感动,生命中会不经意出现某些闪光的瞬间,让心湖泛起涟漪,挥之不去——如恒河中的沙砾,即使最终会在掌中消逝,但那些微光的颗粒,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在浩瀚高远的生命殿堂砖墙之上,留下即使风化,也依旧可见的刻痕,成就另一种意义上的永恒。杜宁有预感,与这位陆先生的相遇,此刻相拥的时间,便是这样的微光时刻。
巫师的预感总是带上了玄学的味道,现下也不是深究的时候。杜宁终是及时收束了心神。也许是体质原因,亡灵先生浑身似乎带着幽冷的清冽味道,唇齿接触中,一点点咸味在舌尖绽放,如小心打开蚌壳后获得的美味珍馐,让人不自觉增加了唾沫的分泌。而雪色中透出微不可见嫣红的肌肤在他唾ye的滋润下,则如同被打磨过透出粉白光泽的珍珠,让这冰雕般的胴体柔和了原来过于冷硬的线条,带上柔和而纯美的色泽,诱人垂涎。
原以为触碰别的同性的性器是让人尴尬甚至不悦的事,但是这一刻,水到渠成般,他却只觉得理所当然,彷如神官祀奉神祗,仿佛一项重要事业,甚至带着些圣洁乃至严肃的意味。俊美的少年毫不犹豫地虔诚跪下,用嘴唇一点点描摹那象征着情欲的物事,一点点吞吐,不时抬眼偷窥对方的表情,细心聆听身上人的吐息,口腔黏膜努力收缩着取悦那不断膨胀的rou刃,细微的异物感竟让人感到心安——那人最脆弱之处正被自己掌控着,他不会就这样如幽光消失在原地。
手扶在男人的腰际,指尖仍在揉弄着对方结实的tunrou,那种饱满而柔滑的触感让人无法割舍,温热的皮肤宛如具有吸力,让相贴的指腹流连忘返。虽然角度问题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那微微沉重的吐息和嘴巴里越发胀大的触感,让他知道亡灵先生是被取悦着的。如被肯定般,杜宁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把男人的tun瓣揉弄成起伏的rou浪,发红发胀的tunrou被指尖不住调戏,口腔则重复着吞吐的动作,有节奏地收紧喉头肌rou,舌底不时试探着扫过铃口,吞下咸腥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