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察觉下体的酸胀感后,陆廉下意识呻yin一声,神智还未回归,一点点清晰的视线中映出一张俊秀的少年脸庞,“阿峥?”少年应了一声,继而苦恼道:“单是插入一个手指已经如此艰难,我,我的那处真的可以放入阿廉那里吗”陆廉为着这语焉不详的话语愣了愣,继而脸色一僵,温庭峥不是在入主玄天门后已经与我这邪派妖人划清界线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不对,眼前的少年稚气未脱,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模样,看起来是记忆未复啊。
前生的温庭峥大约是修行至筑基期,前生身为仙君的记忆才复苏,迅速崭露头角,修为一日千里,很快便不知去向。直到陆廉自己在修界也闯下魍魉君的名号后,才有资格探知当年的隐秘,那时的温庭峥早已是仙人之姿,不仅是玄天门之主,更是人族至尊,早把他这个不堪的玩伴置诸脑后了。
察觉到羞耻的那处又被异物碰了碰,陆廉叹了口气,没想到关于光Yin飞刃这个仙器的传说竟是真的,他动用那杀招时虽然也想过置之死地而后生,但更多却是存了死志,没想到不仅侥幸存活,竟然还回到了两百年前,可惜飞刃已碎,看来他是回不去了。如无意外,眼前的场景就是他与温庭峥初尝禁果之时。
他陆廉一生堪称天煞孤星,出生在鬼都焚城,身为鬼族人以灵胎孕育的鬼子,拥有种族天生法门,修行无碍,但生身父母早入轮回,只剩他游荡于人鬼两界。温庭峥则是他在Yin间巡游时遇上的Yin神,据他说他是仙门弟子,不过练气修为,日常拘于门规不能擅自离开山门,机缘巧合捡到了一门鬼道法门,为着贪玩,修至Yin神出窍,夜夜神游。
当时入世不深,思维简单的少年陆廉从未想过一个普通仙门弟子如何会有这样的神奇机缘,又如何能夜夜逃脱师长和宗门监控恣意神游,两人一个天真,一个懵懂,很快便成为好友,时时结伴而行,意气相投,无话不谈,陆廉从他手中获得了那一门鬼道法门,而温庭峥也从他身上了解不少鬼修缘法。
某日两人一时兴起游荡至人间的秦楼楚馆,意外窥得男子之间竟然也可行龙阳风月,还看着十分快活,而两人年轻气盛,加之修炼之故,躯体也可凝实化形,便兴起想要一试这个凡人口中的“极乐之道”,虽然两人都是男子甚至陆廉更为年长,但拗不过温庭峥的撒娇卖痴,一向无所谓的他便答应了雌伏,没什么羞耻心的鬼子现下便随意地在玩伴面前露出私处,任人试探着抠挖爱抚。
哎,竟是偏偏回到孽缘之始。也罢,当年他们啥也不懂,颇费一番周折,胡搅蛮缠之下,后面却依旧得趣,导致很长一段时间,食髓知味的温庭峥夜夜缠着要行那鱼水之欢,两人肆意欢爱,快活不已。而陆廉在这夜夜痴缠,鸳鸯交颈之中,也对好友生了微妙情愫,自以为两人已心意相通,会长长久久。
这般风月之事对仙君而言不过露水姻缘,对他陆廉而言,被夜夜浇灌,日渐成熟的身体却让他炉鼎体质露出端倪,导致其后被拘入那吃人的宗门,上百年的磋磨致使他性情大变,挣脱宗门桎梏后已是乖戾异常,非人族的身份外加面容Yin沉,手段狠辣,便得了魍魉君这么一个邪修名号。
那百年中他曾想过温庭峥有没有去找过他,能不能来搭救他,后面心思便歇了,只觉物是人非,不如两厢安好。多年后自觉释怀的他也曾去玄天门找过温庭峥,既不是想再续前缘,也不是想去质问什么,却被狠狠羞辱,高高在上的仙君直言不认识他这么一个名声狼藉的人。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前生记忆复苏导致他遗忘了自己,后面才知道,那人修的就是无情道,别说只是鱼水之欢的玩伴,便是后面曾为他而死的女子,都不能让他另眼相看。如此便罢了,心中并非无憾,但那人已身居高位,他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看了看眼前这眼神清澈的少年,陆廉眼神一暗,此刻的他,内里早已不是当初万事随心的懵懂少年了,本想径直推开身上人,但转念一想,重活一世,难道所有故人都避而不见,所有遗憾乃至仇恨便可以当作从未发生?既然当初你不顾当年情谊,今日我便让你日后想忘也忘不了。
这样想着,陆廉默默运起了在那鬼地方学到的法门——日后端坐人族至尊位置的仙君年少时却曾是某个邪修的炉鼎,还被下了鼎印,想想都让人兴奋啊。这功法为元婴大能所创,他当初一心想报仇,为了让选中的家伙给他卖命也做了不少调整,甚至能一路修至分神期,温庭峥日后纵然有能力破去,想必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打定主意,眉眼细长,面色苍白的青年微微一笑,修长有力的手随意揽上了少年的脖颈,漫不经心道:“没事,我们试试呗,反正”陆廉拖长声音后抬起脚用脚掌在温庭峥的胯部不轻不重地踩了踩,“你的那里我又不是没见过,肯定能容下,当初哭着喊着把我推倒,现在这么快就胆怯了吗,我又不会要你负责。”
少年的脸红了红,某个瞬间,他感到面前这个眸光暗沉的青年十分陌生,但那挑着眼尾看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模样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雪白的脚趾也灵活异常,在他鼠蹊处不断点火,让他下腹也热了几分。这具身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