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学而已，还没学到最后面，我现在学校还在上册第五章而已。」
眉，意有所指地道。
等到她回来帮我改考卷时，随着分数愈扣愈多，她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冷
她课业，她家里状况不好，我没收她的补习费，还另外给她工读金，但她要帮我
「子宫是胚胎发育的地方，如果精卵在子宫结合，可能一下子就跑出阴道外
下时，我已经不知道眼睛该放哪了！
真真学姐也开始熟了，但在老师面前我不敢和她说太多话，只能用眼睛欣赏她不
不过我没空想太多，等到老师安抚小宝宝进入梦乡，包着浴巾走到我身边坐
时，老师拉着我走到厨
「就是你自己在家里做些淘气的事，喷出来的那些白色液体。」老师挑了挑
「还是继续生物吧。」老师亲切地拿起已经被我藏到讲义最下面的考卷，好
打扫家里、照顾小孩，所以如果你不给她一些等值的事情做，她会愧疚的。我们
子开始说起，你知道什么叫做配子吗？」
「我英文还好…」我刚说完就看见老师板起脸孔，我知道自己一定又说错话
明明就强暴了的老师竟然说不是她的专业。
怎么会…
「我还没学到这里。」我低着头，噙着眼泪，想不透我做错了什么事，老师
己走上楼。我则擦掉眼泪，埋头算起数学。
这天上课，陈湘宜老师的态度和之前几次判若两人，不像之前她耐心地指导，
於是我和老师回到书桌边，继续居高临下欣赏了真真学姐真的好大，形状也
很漂亮的胸部好一会儿，才继续上课。
我委屈地忍住已经哽咽的声音，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但是看老师今天的表现，
由於老师的教法非常灵活，进度一下子就超前了，我的成绩也突飞猛进，和
有性生殖都还没教，我也不知道老师今天怎么会一来就丢一堆超出进度的题目让
大了，乖乖喔不哭不哭。」我这才知道原来老师好像是未婚生子！
「对，喷出的白色液体就是精液。」老师微笑着道，看着我一知半解的表情，
竟然这样对我。
了。」老师不耐烦地用着有气无力的音调讲解。
己，赶紧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知道了。」我看着眼前仙女般长相和心肠的美女老师，竟然已经不在意她
犹豫地把老师接收下来。
「公民？公民不是我专业，换别科。」咦？我知道老师一向谦虚，但是公民
我一定做错了什么事，要是失去和老师还有真真学姐见面的机会，我还不如死了
房，语重心长地告诉我：「真真是我请的工读生，晚一点你回家之后，我还要教
生过小孩的事实，如果那个在德国念书的好命男人遭遇恐攻死翘翘，我可以毫不
算了，所以我当时是真的吓哭了。
「死陈湘宜，也不讲清楚。」老师喃喃道。
「老师，您讲得很清楚，是我太烂学不会。」我看老师有点神经病地责怪自
今天老师丢了几张考卷给我练习，就暂时离开。
我没说过我是资优生啊，我只不过是念私立学校而已，不要给我乱贴标籤！
未在她脸上看见的神态，她一向散发着女神般的温柔，充满耐心地指导我，今天
想要帮助人家时，也要做的不露声色，别给对方留下负担，你知道吗？」
「咦？你不是学到第二册章了？」老师诧异地问。
了。
冷道：「听说你是资优生，怎么考那么烂？」
「我大概是昨晚喝太多了，我去洗个热水澡，你先看别科。」老师说完就自
「打手枪喔！？」我知道班上有些早熟同学会做这种事，但我真的没做过。
刚刚弄错进度的事。
道：「小平和湘宜的乖宝宝，不哭不哭喔，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都不知道你这么
「不是子宫吗？」我嗫嗫嚅嚅地道，其实上次老师只大概讲解过无性生殖，
老师走出浴室时，婴儿房传出短促哭声，老师随即走了进去，安慰着小宝宝
「精卵在哪里结合也不知道？」老师歪着头用鄙夷的表情看着我，这是我从
「数学我不会，换别科。」
随即好像想起什么似地：「你该不会没打过手枪吧？」
像要我恢复对她教学功力的信心般开始讲解：「人类的有性生殖，必须从产生配
「英文呢？英文你有没有问题，我是英文专业喔。」老师殷勤地彷彿要弥补
「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练习，害我考超烂。
像国三生的身材，包括足足有６公分的身高，和吓死人的Ｆ罩杯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