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更多时候,察颂比他更冷静理智,他太容易受暴戾刺激的控制,情绪会大大加深他的负罪感,而那个当他面剖开孕肚的童养媳,算是两年前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曾想,他的拳头再硬,子弹再准,也敌不过人心算计。
霍莽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回病房,当见到床上睡熟的纤柔姑娘,反手锁好门,鬼使神差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糙手轻抚她Jing致脸庞,黑瞳盛满跳动的火焰,解开皮带铁扣,不再压抑焚身欲望。
他不想吵醒她,但心里更想占有她,用她温润身躯来安抚自己这两年辛劳的罪,至少,他不是孑然一身,还曾拿命去赌,换得一个乖顺懂事的小妻子。
她愿意留下来陪伴他,这比任何事,都足够填满他的空洞。
睡梦中的姑娘正被猛兽贪婪觊觎,男人迅速脱掉迷彩裤子,褪去子弹内裤,外套敞怀袒露古铜色的健硕胸肌,腹肌块垒分明,炸裂蛮横的力量充斥手臂,大掌摁住她的细腰,掀开及膝裙摆,胯下粗长男根硬邦邦地昂起头,早已按捺不住兴奋,全根没入紧致花蕊。
男人野性被小女人的柔弱裹挟的无处可逃,极致快感爽的他脊梁酥麻,他粗喘逐渐加重,加剧腰腹摆动的幅度,用力撞击插入紧致甬道最深处,刺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
嗯...蓝晚长睫微颤,还没做好准备,下体撑得近乎胀裂,呼出疼痛轻咛,睡眼惺忪,昏暗之中,见他强壮身躯正前后肆虐着自己的娇嫩。
这是病房...她羞红了脸,纤手抓住他臂膀,承受他凶猛进攻的同时,压低娇喘的音量,慢一点...嗯,你等一等,我爸爸妈妈会听...
他们走了!霍莽闷哼一声,力气一重,尺寸狰狞的男根来回捅得她前后直晃,似是惩罚小妻子没有专心享受两个人的身心相处。
走了?怎么没和自己说...蓝晚还来不及多想,膨胀棍物撞入身体的节奏愈发猛烈,胸前一凉,肩膀吊带被拨开滑下雪肤,两团高耸丰盈弹出ru罩,ru尖蓓蕾挺立犹如绽放的玫瑰诱人亲吻。
霍莽喉头溢出舒爽的嘶吼,掌中厚茧揉弄上小妻子雪白rurou,尽情让自己胯下男根来回抽送进她温暖嫩处,心满意足地粗喘着,咧开嘴嘿嘿的乐,宝贝儿,留下来,就该给我生三四个种了。
姑娘目色潋滟迷离,拉起最后一丝理智,娇声连连:你只是...嗯...想要我生孩子,就够了,是吗?
不!不够!远远不够!他要她陪着他,看着他,拉他离开地狱,走出罪孽深重的曾经。
他大掌扶住她纤软腰肢靠着床头,架起一双修长美腿坐上自己Jing壮腰肌,撩开她雪嫩椒ru前散落的乌发,硬朗俊颜埋进她怀里,吮住粉红挺立ru尖,缓缓挺腰,减慢抽送的力度,给她说话的机会。
向来温顺的小妻子已经会和自己闹脾气,从上次商城爆炸,他就发现她的小性子,可他还没学会怎么哄她。
男人的尺寸还是太过巨大,撑得她倒吸了好几口气,抽插不停,交合处总算分泌出一点蜜ye来适应庞大的存在,白皙藕臂缠住他颈子,形成黑白泾渭分明的两条线。
她腰肢上下款摆晃动着,感受他的撞击和炽热体温,娇yin呼喘不息,纤手轻抚过他粗放杂乱的剑眉,这男人是过分的狂野暴躁,远不是她能驾驭的深山野兽。
我不想,不想只是给你生孩子,你懂吗?他们都太年轻,都是第一次爱,既然深山老林出身的猛兽没有感情的概念,那么她愿意以自己青涩朦胧的想法慢慢教他。
懂。男人粗沉地喘着气,极力隐忍着进攻的动作,她能留下来,就证明他用命赌来的小妻子,不只是一个漂亮的空壳子。
十七岁的姑娘难再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大家闺秀的教养早已刻进骨头。她面红耳赤,伸臂抱住他如山脊背,娇容迈入他汗shi颈侧,顺着他挺腰抽送的频率,樱唇轻声娇yin他的名字。
阿莽...阿莽...
这声阿莽彻底摧毁两个人仅剩的理智,他含住她娇yin的小口,舌尖放肆勾住舌尖,十指相扣,两具年轻身体紧密摩擦,水ru交融的撞击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男人进攻异常凶悍,挺动腰胯,粗长棍物抽插蕊处的动作更猛烈,更加放浪,四面八方袭来的云端快感迅速将他们包裹。
一声低吼,一声娇喘,他们同时攀住欢爱高chao久久不愿松手,迸入她体内的浊ye毫无遗漏全部贯入蕊心圣地,滚烫浓厚地冲进去,激得她纤细指尖划过他脊背,留下淡淡红痕。
他不舍得退出去,更不愿让她从意乱情迷中清醒,掌中掌控着她丰软rurou,俊颜俯下啃噬着她香滑鹅颈,迈向属于他们的下一个高chao。
东南亚,伊洛瓦底江的深夜仍在继续,缠绵悱恻地交错黑白两个平行时空,直至黎明曙光冲破昏黑夜色,天光大作。
仰光政府大楼,最后一场四国会议的结果对媒体公布,四国政府联合行动的高官站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