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锐做了两次就结束了战斗，因为后半段都剩下沈夜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他，然后非常坚定的说：“我才不喜欢女人，我是看到你硬了我才有反应的。”
“真的？”林锐眉毛轻轻挑起来：“你以前可是认认真真考虑过娶妻生子，毕业日记上写的清清楚楚，我都看了。”
“我……”白纸黑字容不得狡辩，沈夜想了想：“那是以前。”
“性取向是天生的。”林锐说：“我也学过医，你别想框我。”
“那是、那是我……以前不知道。”沈夜结巴了一会儿才想清楚措辞：“谁会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啊。”
“是吗？”林锐盯着沈夜犹疑的眼睛：“你有的是前女友，而不是前男友。”
“这是我干的最大的错事。”沈夜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颇有些怨气：“我早该知道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是个例外，我保证。”林锐伸手揉揉他鼓起来的脸：“那你要是早知道，你打算找谁谈恋爱？同学吗？”
“找你啊。”沈夜毫不犹豫的回答。
林锐突然有点脸红：“沈老师，学校禁止师生恋。”
“我只是代课……”沈夜嘟嘟囔囔的，又开始陷入原始问题：“对了，你不喜欢男人，你喜欢女的……”
“沈夜，性取向跟喜欢谁其实不挂钩。”林锐无奈：“就好像你看到11也硬了……”
“我没有。”沈夜的嘴拧在了一起：“我不是。”
“可你的JJ都大了。”林锐手指捏着那个重新软下来的小玩意儿：“你看我捏它它从来没理过我。”
“当时我发情了。”沈夜不惜承认自己的浪荡：“我后xue插着按摩棒，我看见你硬起来了就在想你怎么Cao我。”
他面红耳赤的辩驳，非得强调自己生理反应也坚贞不屈。
“那我们打个赌。”林锐看向沈夜：“如果你也对女人有反应，你以后就不许为种事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过气啊。”沈夜连自己生气都不承认。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罚？”林锐看着他想笑：“打就别了，你伤害没好呢。”
“我自己去外头跪着反省。”沈夜赌着气看林锐：“如果我不是呢？“
“那……”林锐觉得这基本不现实：“你觉得呢？”
沈夜直起身，也伸手捏起了林锐的JJ：“就把主人的唧唧锁起来。”
楼下房间内。
11趴在栏杆上看安度，安度低着头还在看书。
“哥哥，你要看到什么时候？”11百无聊赖的问。
“看到看完为止。”安度翻了下一页，那本厚的跟砖头一样的《音乐简史》才过去不到十分之一。
“哥哥，我听说，阿瞳哥哥是主人最喜欢的奴隶。”
“可能吧。”
“可他是B级。”11看着安度：“主人会喜欢B级吗？”
“主人说喜欢就是喜欢。”
“不过他真的很好看。”
“哦。”
“非常帅。”
“好。”
“还有点儿可爱。”
“对。”
“是我的理想型。”
“那不是挺好——“安度的书页翻到一半，他终于抬起头，看着11靠在栏杆上托着下巴瞎想：“你说谁是你的理想型？主人吗？”
“主人就……就还行吧。”11在很认真的思考：“我不讨厌，我比较喜欢阿瞳哥哥。”
“你是说阿瞳？”安度确认了一下：“他是主人的奴隶。”
“我也是主人的奴隶。”
“他是B级，B级是公共物品。你是S级，你的礼仪老师是欧洲皇家的顾问，舞蹈教练是国际大奖的获得者。”安度看着11.
11眨了眨眼：“那怎么了？主人都不介意。”
“没什么。”安度又低下了头：“只是如果我是你的调教师，我会有点伤心。”
“会吗？”11想了想：“我只怕他对女人没兴趣。”
“他是烈马区出来的，多半只会对男人有反应。”安度的头再次抬起来了：“等一下，你该不会想跟他做爱吧？”
“不合适吗？”11疑惑。
“合适吗？”安度更加疑惑。
“他是奴隶，我也是奴隶，我们有同一个主人，我跟他不是最合适的吗？”11发问。
安度深吸了一口气，他仔细想了想：“虽然逻辑上是这样……但你们是要一起伺候完主人之后，再找个楼梯口共度良宵？”
“如果主人喜欢看的话，我们也可以做给他看。”11回答。
“……”安度沉默了一会儿：“要不你先搞清楚他到底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
“有道理。”11从栏杆面前离开了，安度终于得以翻开下一章，却又看见11的脸再次出现在栏杆上：“哥哥，如果阿瞳哥哥喜欢男人，你不会跟我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