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惫,直肠红肿,阴茎涨的失去了知觉,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可对方也没有让他享受快感的意图。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长相,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就连压在背上的这双手到底是不是他的也不知道。
人类将第一夜称之为初夜,东方人尤其珍视肉体的贞洁。
在当下,荡然无存。
“A级奴隶在一定情况下,允许被触碰。当然,仅限于你的几个调教师。”艾尔克在旁边开口:“从今天开始,你要习惯被男人插进身体里的感受,还要开始慢慢学习怎么让插进你身体的人感觉到舒服,直到你会主动掰开屁股让他们上你,然后告诉我,你知道你错了,你是个奴隶。”
艾尔克的声音带着警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夜,沈夜没有出声。
他哭了。
无声的,只是眼泪落下来,无法止住。
他感觉鞭子落在了灵魂上,他的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摇摆,他从来没有这么碎裂过。
男人的动作加快,阴茎如同利刃一样在他的身体内穿行,直接将他的灵魂捅出一个大洞,直到射精。
男人发出舒爽的声音,他终于。
发出一声哀鸣。
“啊————!!!”
他大喊,用尽全力大喊,用几乎震碎自己耳朵的声音喊出来。
他感觉胸腔的血脉停止,一阵剧烈的绞痛冲入肋骨之间,他知道血液从后穴里流出来。
但是,第二个人并未停止,直接冲进了身下那个巨大的伤口当中。
“从今天开始,你的那个器官,只用来被插入,不再用来排泄。”在他逐渐衰弱的悲鸣里,艾尔克托起了的下巴:“是你自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如果你不想当一个每天被无数人轮奸,轮完了还要踢到一边去的马桶,在这一步就停下来,好吗,小狗。”
“首席,我能操他前面那个穴吗?”有人问。
艾尔克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伸手给沈夜带上了眼罩:“离换班还有五个小时,好好玩,孩子们,别弄坏了就行。”
口枷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压抑的黑暗覆盖在视野上。
一根腥臭的男性性器,插入了他的喉咙,彻底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包括愤怒。
包括哭泣。
包括希望。
甚至包括绝望。
沈夜从恍惚的回忆中醒来,瞳孔微微扩散又重新聚焦,他在肮脏的回忆中找到了自己碎裂的痕迹。
沈夜断断续续的告诉了林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语句碎裂,但林锐能想到剩下的部分。
从那天起,沈夜的生命里就剩下无休止的轮暴,无论他发出怎样的哭声。
那只是他一人演奏,他一人倾听,为他一人而奏响的悼曲。
他的手抚摸着沈夜的头发,试图让他感觉到安定。
是谁上了他,第一次。
这是林锐刚才问他的问题。
“不知道。”沈夜终于得以回答,有些惨淡的笑了笑:“我没看清他的脸,很多人,不止一个,我不知道第一次是谁上的我,我甚至不知道有几个人。林锐,我是不是脏过头也笨过头了?”
“没有,你不脏也不笨。”林锐握住他两只手,亲了亲他无意中落满眼泪的脸:“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了,而那些害过你的人,他们会一个个把这些事还回来。“
林锐以为沈夜会放松,会跟他一样,有报复的快感,和终于将别人踩在脚下的满足。
沈夜没有,他还是带着微微哭泣的声音,非常哀痛的,无比悲哀的开口:“林锐,你没有经历过……”
沈夜说:“所以你不知道,不管什么人,都不该经历这个。”
林锐沉默了。
沈夜会说出这句话,他并不意外。
“我恨周文峰,我恨他没有救我,还把我最后的希望给掐死。”沈夜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可是,没有人该经历这种事……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也不该让他经历这种事。”
“罪犯可以去赔款,可以坐牢,甚至可以枪毙。”沈夜哭的越来越厉害,他看向面前掌控这一切生命的神灵:“可没有人应该当奴隶,没有……”
他的哭泣终于引起旁边人的关注,沈夜注意到了视线的涌动,他立刻止住了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他低下头:“我……我不该说这种事。”
“没关系,你说得对。”林锐的声音传来,但紧接着是一句叹息:“只是有些事,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我知道。”沈夜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做的也很对,你肯定比我聪明,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我……我不该质疑你。我只是……只是觉得……人至少应该尊重人……当然,你……你是对的,我很笨,对不起……”
他瑟缩着,胆小,怯懦还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没有以往那么坚定。
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