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林锐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就给自己的两个哥哥断了药。
断药的理由很简单,带来的药品不够了,目前东铭医疗的工厂也已经被林锐关闭,只剩下少量的货品被他藏在了没人知道的地方。
外界也有传闻,有人在准备破解长宁夜的配方,可不管是哪一个方子里,都少了硫铵霉这个最重要的东西。
林锐就这样暗地里将所有人的命脉给掐短,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面前他的两位兄长,就是最先发现问题的人。
“长宁夜不是我研发的,这东西的始作俑者已经在牢里了,按逻辑来算,你们应该谢谢我。”林锐很认真的看着面前两个失眠了一夜的人微笑着开口:“我只是个医生,买不买药在你们,我都无所谓,你们真的可以自己选。”
沈夜听不太懂林锐到底在说什么,但他感觉自己的主人此刻像一只狮子。
而面前两个蔫了的人带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看着他的主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怕我告诉父亲。”
“你可以说啊。”林锐耸耸肩,抚摸着沈夜的头:“说我被我的奴隶勾走了魂,然后让父亲问责,把我的权力收走关起来,然后把这个奴隶处死,你看这个结果怎么样?”
林锐往前探了探身体,看着他们:“然后你们还是没有长宁夜,我最多就死个奴隶,你们两条命换他一条命,我可能觉得有点亏,但如果你们觉得合算,也行。”
那两个人的脸色变得更差了,沈夜缩在林锐的身后,觉得好笑。
他在林锐的话语里只捕捉到了一个信息,拿他一条命换他两个哥哥的性命,他会觉得有点亏,这么算来,他在主人的心里的确有一定分量。
沈夜很喜欢听这种话,眼睛微微弯了起来。
林锐看着他的两个哥哥垂死挣扎,他坦诚的告诉了他们,没有长宁夜的后果就是像他们的三哥一样,在焦灼和失眠当中一点点颓败,如同一颗枯死的树。
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没人想过。
他们妥协了,表示这件事就是一场闹剧,并且同意为林锐想一个能让沈夜安稳留在他身边的借口,至于这个借口怎么编,怎么说服他们的父亲,他们决定回去开个小会。
“希望两位哥哥的聪明才智,能解决这个小问题。”林锐将他们都送出门,然后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笑声。
“你笑什么?”林锐看着沈夜低着头笑,他也在笑,然后就听见沈夜的声音:“他们刚刚的样子好好笑。”
“沈夜不怕生人了?”林锐伸手揉了揉沈夜的头,抬着他的下巴,让他不要再藏起自己的脸:“别藏着,我喜欢看你,你很好看。”
他的手指抚摸上无用废弃物几个字,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和心疼:“等过几天,找人把你这几个字给擦掉,脸上的伤不要紧,也会养好的,相信主人,好不好?”
“好。”沈夜对他总是充满着无条件的信赖。
沈夜就这么趴在了林锐的怀里,房间的落地窗外洒进阳光,一切与他们当初刚在一起时很像。对于沈夜而言,在这个海岛最好的记忆,就是刚刚被买下的时候,与林锐在房间里温存的那几个月,那个时候,林锐就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抱着他,他每时每刻都可以闻到林锐身上传来的气味。
这让他觉得无比安全而幸福。
“主人。”他在林锐身上轻轻的蹭着,不厌其烦的呢喃。
“我在。”林锐也不厌其烦的回应他。
一切与当初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当日林锐手中的考研资料换成了现在的电脑和手机,他忙碌的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似乎真正的蜕变为了一个成熟的社会Jing英。
日暮夕垂,沈夜终于得以在柔软的床榻上躺下,他的神智似乎还有一丝停留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直到林锐也在他身边躺下,将他抱紧怀中之后,他才得以确认发生了什么。
他被林锐轻轻的揽进那个温柔的怀抱里,肌肤相亲再次带来了剧烈的发情,但他不想让林锐觉得自己太浪荡,一见面除了想做爱就不干别的事,于是他在黑夜当中红着脸,后xue搅动着林锐塞给他的按摩棒,在他的怀里一点点的升腾着体温。
他其实除了被插入之外,也想干点别的。清醒的沈夜明白,自己如果只能当一个被插入的性玩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哪怕A级奴隶也会学着怎么跟主人说话。
他也的确想跟林锐多聊聊天,只是,他的确没什么话题。
他二十三岁以前的人生全是读书,虽然不至于单调,但他追忆起来总是容易带上杨恩玉和周文峰的影子,二十三岁之后则简直是狼狈,难道要他跟主人描述,自己怎么求人上自己吗?
他说不出口,他想到就会觉得自己脏,配不上林锐。
他有些茫然的眨眨眼,蓦然间有些泄气,他清楚自己头脑呆滞能力有限,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个地步。
沈夜总是将自己做不到某件事归咎于能力低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