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这种简单的刺激下,沈夜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地板。粗糙的地板剐蹭着他柔软的舌头,他在这里能找到一点轻微的慰藉。
“你的主人同意了你去找别的先生。”J附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他怕沈夜过于混沌的大脑听不清楚,就又仔细的重复了两遍。
“可以的,没关系,快去吧。”J感觉面前的人已经要被烧化,他实在担心对方会出现性命攸关的问题,甚至带着鼓励开口。
他将锁着沈夜的锁链解开,可沈夜没有动。
他还是呜咽哭泣的蜷在那里,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不想去吗?”J有些困惑。
沈夜不停的点头:“想……”
“想就快去。”J抬头看见了台下贪婪跃跃欲试的目光,用哄着27的语气哄他:“很多先生想陪你玩,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个吗?快去吧。”
J甚至挑起了沈夜的下颚,让他看围在身边满满当当的人群:“你看,好多先生,他们都会把精液给你,把你两个小嘴塞满。你最喜欢了,对不对?”
沈夜的身体颤抖着。
J能感觉到他的头向前探了一点,淫液从嘴里也流了出来。
他喜欢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喜欢的。
甚至可以说是梦寐以求,他以前见到先生们围着的地方,就会想方设法的吸引人带自己过去,像一只黏人的小狗,被抚摸才会高兴,没有人上他,他就会在一边酸了吧唧的歪着头。
他喜欢。
他真的喜欢。
27每次“好”的记忆,都是被几个先生轮着玩——他不太会遇到只有一个先生碰他的情况,他也非常接受:对于B级奴隶来说,越多先生使用就代表越受欢迎这个认知。
可是。
他现在不是27了。
不是“不是”,而是,不仅仅是。
他的身体里还残存着27的种子,这种种子在受到虐待的时候被更加凸显放大,他胆怯卑微的一面在强压下总是无限扩张,他对待各种折磨的手段单调而无力:痛哭、哀求,小声的讨好。
可是,那不是沈夜的习惯。
沈夜冷静而自持,倔强而沉默,他面对再大的折磨也只是用力的皱紧眉头闭上眼睛,五官被痛苦的揪成更加孤高的样子,然后以折翼天使一样的姿态承受一切。
“不行……”他难以说出准确的句子,他只是在摇头:“主人……”
J以为他是在顾忌林锐的态度,耐心的劝解着:“林锐说了,洗干净就好,没关系,对了,他也不是没见过你被人玩,他真的不介意。”
沈夜张大了嘴,J以为他终于要开始哀求了。
可他只是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呜咽。
沈夜在乎的不是这个。
他现在脆弱的灵魂被重新拼接,支撑这些的,是一个叫林锐的粘合剂。
林锐费劲心机和力气将他的自尊找了回来,即使他自己想要重新放下,他也缺乏辜负林锐的勇气。
“不行。”他摇摇头。灵魂内部的玻璃门打开,对他邀请着让他进去。名为27的性奴隶跪在他旁边:没事的,让我来吧,八个小时你撑不过去。
他看着那扇玻璃门。
只要进去就没事了。27说,J说。
谁都在这么说。
可是。
他转过头,看见远处有一个身影,林锐。
是主人啊。
滔天洪水袭来,似乎要将一切淹没,而只有那个玻璃房还残存着安全。
27在他的面前着急的开口:“你撑不下去的,快进去吧,我来接受这一切。”
他跪在地上,卑微如蝼蚁。
却摇了摇头。
“主人把……把我救出来了……”他的只言片语混乱破碎,喉咙里带着泣血的声音:“不能……不能再跑。”
“我就是你……我们都是……主人的……”
27的幻影消失,面前的玻璃房被砸碎。
他无处可逃也不想再逃,光芒照耀着他,是他的盔甲。
他看着J,几乎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一句话:“我等……主人来……”
训诫第二天开始的第二个小时,被抹去姓名的奴隶昏死在台上。
即使昏迷,他的身体也依旧躁动,后穴一点点发颤,水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尿液也随之滴滴答答的淌了满地。
“J先生,怎么办?”助理在旁边问,他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清醒剂。
“算了,人都快死了。林锐先生和成田首席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要搞那么血腥的东西,至少台面上别搞。”J摆摆手,给沈夜找了个免罚的理由:“把他吊起来,醒了就醒了,昏迷就昏迷。等到六点把他喊起来再弄下一轮。”
“哦,哦,好。”助理也没太怀疑,毕竟手册上也没写真晕过去了怎么办。
J看着沈夜垂着脑袋双手被吊起,像一具尸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