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受不了的。”艾德蒙也终于开了口，他有些迟疑：“他的身体那个样子，还打了敏感剂……要不让他上木马？”
“实在不行杀了他算了。”艾德蒙看向弓着脊背，嘴里的津液也开始流下的沈夜，比起J，他更认为林锐会将沈夜接走的说辞只是一种说辞：“反正他后面的命也就那样，扛过训诫根本没用。弄死他怎么样？”
“林锐说了要来接他，语气特别凶。”J在试图说服艾德蒙：“还叮嘱我别让人真的上他。”
J并不知道自己劝说的方向完全牛头不对马嘴：“今天最多就七八个人，不会太多，后面就不会有了……”
“应该会要吧。”J有八成的把握，也有两成的不确定。
“没事，他现在应该已经不觉得疼了。”J保证完，挂掉了电话。
时间已经接近过去一个小时，沈夜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他的牙齿被他咬出扭曲的形状，那些柔软的硅胶几乎都已变形，残缺的牙根在紧紧的摩擦。他的手指努力抓挠自己的皮肤，头用力的撞向地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最后被助理将他的脖子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才罢休。
“求人以后，林锐还愿意要他吗？”艾德蒙无不担心，他虽然能感觉到林锐跟其他所谓的客人不同，面对沈夜时也充满着无限的宠溺，但他并不敢推测林锐对沈夜的爱意会越过某种界限。
“哎。”J觉得这话意有所指，但姑且没有深究：“可沈夜信，他相信林锐会来接他。”
灾。
艾德蒙有些惊讶，他抬起了眉毛。
J到底觉得沈夜可怜，他以为林锐是在犹豫是否要把自己的奴隶弄脏——这是所有人都会犹豫的事情：“你看，他其实本来就不太干净，你当初把他从艾尔克那里接手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J也听不下去，给林锐打了个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林锐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你怎么能打那个东西？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当然。”J笃定：“他现在神智已经不太清醒，我怕他撑不了太久。”
艾德蒙说不上来，他不知道这个答案。他印象里的小傻子大部分时间很傻，但少部分时候又很聪明，他回到海岛之后也在开始学着当一个傻子，少思考，多接受，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做，能贪图一时的享乐，就绝对不在乎下一秒是否会遭殃。
J楞了一下。
固执的相信有人爱着自己，是一件好事吗？
他的两腿之间，淫液如丝一样从后穴挂出来。训诫除了让他感觉到难受以外，还必须让其他的奴隶感到恐惧。
但小傻子是他现在唯一的朋友，他最后还是挠着头对J申请：“要不问问林锐，他能不能被别人碰一下？小傻子现在很难受，让林锐别为难他好不好？”
那些浪荡的体液，在先生们看来淫荡不堪，而奴隶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J在旁边看着不知道该不该阻止。阻止的话，违反了手册，不阻止，自己怕是真要被林锐拎走爆菊。
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个小傻子。”
“这样他能舒服一点吗？”林锐问。
“那他怕什么？”J问。
“啊…
林锐没有回答。
“好，但你别让那些人伤害他。”林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许弄疼他，知道吗？”
“你相信么？”艾德蒙转头看向J。
“他可以去求人。”J看着手册里的那句话。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J没法儿做出太详细的解释：“如果你可怜他，不那么介意的话……能不能让他被别人碰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我保证会洗干净再还给你。“
“啊——”他发出无意义的喊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痛苦，而那种痛苦里又带着无比的诱惑。
他双手环胸，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不能信吗？没多少人会对一个公用马桶这么上心。”
“你也说了他就是个公用马桶啊。”艾德蒙看着沈夜：“喜欢一年是新鲜，第二年，第三年呢？这个世界上情侣都少有白头偕老，怎么能指望人对一个奴隶的承诺。”
艾德蒙轻描淡写的谈论着生死，轻易到J都觉得有些惊讶：“你就这么舍得？”
艾德蒙的语气少有这么软的时候。
“让他活着才是不舍得。”艾德蒙对沈夜抬了抬下巴：“我看得出来，小傻子不怕死。”
他一步步走上平台，在沈夜身边站定，沈夜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的收缩后穴，摇晃着屁股，看起来就像是最淫荡的肉便器。
像是一只悲戚的鹿。
艾德蒙现在对等级、尊卑，有着充分的认知和了解。
J的手抚摸上他的脊背，沈夜立即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背在J的手底下蹭着，似乎这样也可以缓解一点内心的饥渴。
“怕林锐不要他。”艾德蒙有些凄凉的笑了笑：“可惜总是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