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您父王的嫔妃。您这么肆意妄为,不顾纲常伦理也罢,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呵,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本王可以把班若风放了,自然也可以把他再抓进去。”男人铁臂一揽,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手指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打转,“为了你那姘头,得委屈你乖乖挨我肏了。”
被他下流的言语刺激,楚楚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头,奋力推开他。
“齐王,您帮了我,我很感激,当初的少不更事,我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们已经两清了!”
“两清?若我偏偏不呢?”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强忍着不住碰她,若稍稍控制不住力气,会把她纤细的脖子掐断。
楚楚冷笑一声,忍无可忍,“齐王莫要欺人太甚,这种欺男霸女的恶棍行为,您也不觉得有失尊贵的身份吗?”
“欺男霸女?恶棍?”慕容铮气急而笑,“原来本王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残忍无情是吧,那本王让你真正见识一下。”
他狠狠抓住楚楚的手,将她从床搜上拉起。楚楚奋力挣扎,但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随意披上狐裘,强行带了出去。
齐王带着她在寂静的宫中飞檐走壁,楚楚不敢叫出声,生怕惊醒熟睡的宫人。
二人再次来到慎刑司,楚楚万般抗拒,脑海里浮现起绿萝人头落地,鲜血溅雪地的惨烈画面,她双腿一软,心中泛起了恶心。
“怕什么?”他捏住她雪白的脖颈,边把玩别揶揄道:“放心,这么好看的脖子,本王舍不得。”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将楚楚带进慎刑司内。
阴冷的牢房传来皮开肉绽的鞭打声跟女人的惨叫声,楚楚吓得身子一僵,但她被逼看到着血淋淋的一幕……
当她看清女人的脸时,惊愕地顿住了。
那女人本是当日被齐王当众砍头的绿萝,怎么会在这里受着酷刑?
“皇后的把柄,本王怎么会轻易毁掉?”慕容铮得意一笑,“那日不过是挑了个替死鬼罢了。”
原来如此,可他当日让“绿萝”开口说遗言,原来也只是吓唬皇后,也不怕真穿帮。他真是刀尖舔血惯了,喜欢恶趣味捉弄敌人。最危险的人莫过如此,楚楚吓得后背发凉。
“想替你姐妹报仇吗?自己动手吧!”
齐王推搡着她进入血腥味浓烈的牢房,看着烛光下锋利的刑具,楚楚手心冒汗,再也忍不住,推开齐王,冲出去一顿干呕。
齐王也不勉强她,将她带出牢房,低身将她扛进了一件卧房。
“你放我下来!”
楚楚用地拍打他坚实的后背,无济于事、没过多久,她被扔到了床上。
看着男人逆着光的俊脸,就像嗜血的恶魔,她迅猛起身,准备夺门而逃,被男人拦腰抱起,再次狠狠扔回床上。
“你觉得跑得掉吗?”他眸中带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
楚楚吓得朝床脚蜷缩,被男人握住脚踝,拉到他怀中。眼看逃不开他的禁锢,她心底一慌,下意识抬手朝男人脸上扇去。
“啪——”在安静的房内响起,二人皆是一震。
慕容铮表情一僵,这是第一次挨耳光,还是个女人。
“很好,你可真不听话。”
他拿起衣带将她双手缚住,耐心尽失,三下五除二撕掉她的寝衣。女孩雪白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
楚楚也被吓懵,挣扎无望,眼泪滚滚落下。
慕容铮无视她的哭泣,微微抚摸着娇嫩的肌肤,像看玩物一般,表情轻佻,“在北疆,本王带了个好玩意儿。”
他拿出一个表面凹凸不平的小金球,探到楚楚的私处,恣意摩擦她敏感的阴核。
“不要——求求您放了我!”
受到激烈的刺激,楚楚猛地弓起身,一阵酥麻遍布全身,怪异的滋味涌上心头。
男人用锁链将她双脚脚踝缚住,这样她四肢被固定,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随意亵玩。那金色小球在她私处猛烈刺激着,淫水不禁流出,打湿了大半床单。
楚楚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小穴也因为猛烈地刺激而一张一合。
见她脸上泛起红晕,慕容铮得意一笑,脱光衣服覆在她的裸体之上。
“你要是乖乖听话,便不用受这些罪了。”
说完,他阳具一顶,开始在楚楚体内驰骋……
胜券在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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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全身被固定,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夺,只能无声地抵抗。
情动之时,慕容铮不禁想要俯身亲吻她,被她偏头躲过。男人桃花眼里的情欲缓缓褪去,只剩冰冷的利箭。
他箍住她的腰肢,阳具狠狠一顶,破开她的胞宫,疼得楚楚不住叫出了声。但即使再疼,她也梗着脖子丝毫不服软。
二人在床榻上以亲密无间的姿势结合,却明着剑拔弩张。
齐王见她倔强的小脸,冷哼一声,解开她双脚的束缚,将她翻身抵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