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吹笛和钓鱼之外,池安然有了一个新的老年人爱好,那就是逗蛇。
“小金,你饿了吗?今天想吃什么?”池安然逗弄着小金的头,见它吐着信子躲避他的手指,没办法,已经摸了它大半天了,皮都快蹭掉了!
“少爷……蛇是多日进一次食的,今日大概是不用吃了。”影无奈地说着,昨日小金吃了一只好大的兔子,对它这小身板来说已经算多的了,再吃怕是要撑死了。
这些无聊的日子里池安然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听了许多市井八卦,现在掌握到的信息大概就是北国皇帝身体健壮,太子年轻气盛,诸皇子都风华正茂,表面一派祥和,背地里就不清楚了。
这么说北国暂时还很稳定,他如果想要拿到玉玺,难不成要去攻略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池安然摇了摇头,画面太美不敢看。
系统:宿主!稳定只是暂时的,冬猎之后皇帝就会身体衰竭,到时你扶植一位皇子成为新帝,玉玺还不是手到擒来?
池安然:你怎么知道?
系统:呜呜这是我的新数据呀你怎么又不信我呜呜……
池安然:那你告诉我谁最有可能成为新帝?
系统:……哎呀,这人家就不知道啦!(溜
就知道不能指望这破系统,成天除了卖萌就没别的用。池安然觉得心烦气躁,于是拿出笛子吹奏一会儿,熟悉悦耳的声音很快让心绪也静了下来。
“走门是能让你难受吗?祁楼。”一曲终了,池安然颇为无语地看着翻窗进来的男子,他在客栈住了快一个月了,这位天悬楼楼主自从有一次无意听到他吹笛子之后便常来听墙角,啥也不干,就只是听着,池安然和影都已经习惯他神出鬼没地突然出现了。
祁楼并不回答,一如既往地高冷,只是蹙眉问道:“你到底要取何药物?”住在这里整月整月地浪费时间,不是说是来寻药的吗?
“我预备去参加冬猎,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混进去吗?”现下池安然倒是很信任祁楼,因为这一个月来时常有不怀好意的人为了隐蛇蛋的下落接近他,都被祁楼冷着脸杀回去了,他保护自己跟影一样尽心,虽说是为了小金……池安然放心得很。
“你要什么,天悬楼去拿。”祁楼并不想让池安然以身犯险,一向吐不出完整词句的嘴难得多说了两句,“不准去。”若是他这个宿主死了,隐蛇也会消亡。
池安然脑袋一转便开始忽悠:“不是我想以身犯险,而是此物只能我带着小金去拿,否则就失了药性了,不然我为何大费周章跑来北国?”以前他和其他人说话时,他们都觉得自己话少,现在跟祁楼说话,反而是话多了起来。
祁楼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金色的眼瞳里满是怀疑,但一直对着池安然无辜的眼神,便皱了皱眉:“身份可以安排,但是你不准离开我十米之外。”无论发生什么,他有信心在十米之内让池安然毫发无伤。
“行。”池安然见好就收,又多吹了一会儿笛子,才见祁楼眉头略微舒展了些,仍是绷着脸离开。
天色渐晚了,池安然还未上床,便看见影已经躺在榻上为他暖好了被子。
“若不是天天如此,还以为阿影是在邀请我呢。”池安然脱了外衫钻到被子里去,将影抱了个满怀,低声调侃道。
“少爷说是那便是。”影在上床前就把自己的手脚都烤暖和了,此时尽可能贴紧池安然的身体,不过近些日子一直没有尽到影卫的职责,找麻烦的人全让祁楼轻松解决了,他有些郁闷,“少爷,祁楼……”
相处这么久,池安然太了解影了,一张嘴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便用手指捏了捏影脸颊的rou:“他是为了保护小金才保护我的,你是从小就保护我的,这有什么好比的?”
这么一想也是,少爷身边的人那么多,可唯独自己是从小陪着少爷长大的。影闷闷地一笑,自己竟然为了这样的事开心起来。
池安然看得有些呆愣,影竟然笑得这样纯真,让他气血一涌,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嗯……嗯啊……少、少爷……”影被池安然吻得七荤八素,单薄的里衣也早已被脱了扔到一边,胸前的ru头被池安然肆意蹂躏着,胯间的玉jing早已悄悄抬头。
池安然就是喜欢听他叫自己少爷,舌头从他嘴里抽离,再从脖颈舔舐到胸前,感受到怀里的人欢愉的颤抖,手指已经捅入了影的后xue。
“呃啊……”也有些日子没做了,影感觉后xue一涩,但是池安然温柔的动作很快便让他进入了状态,后xue一张一合地吸附着他的手指,粘稠的ye体从xue口流下,顺着tun缝流到床上。
不多时影便面红耳赤喘息连连地求饶道:“少爷……进……进来吧……”两人确定心意之后,影便不只是服从于性事,偶尔还会像这样主动要求,令池安然十分满意。
池安然将自己早已昂扬的Yinjing捅入影的后xue,一下捅到了最深处,两个卵囊狠狠地撞在他tun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
“嗯啊……少爷……”影本来梳好的发髻完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