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李寻安掳走的池安然只来得及对影叫了一声:“我没事,别追!”便看不见影和柳清河的身影了。
柳清河愤怒地将剑收回剑鞘,Yin险的魔教中人,趁他不备扬了他一脸灰,眼睛也进了些灰尘,还强行带走了池安然:“可恶……”狠狠地一拳锤在凉亭的木柱上,三年了,他日日刻苦练剑,却还是打不过李寻安。
影又一次眼睁睁看着池安然被带走,沉默地收起剑来:“柳公子,少爷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虽然他自己心里也慌得很,但想到上次关心则乱,只好默默忍了。
柳清河叹了口气:“也是我无能,害得安然平白遭罪……既然他如此交代你,那我们先回庄等消息,若明日他还未回来,我定要带人杀进寻安教!”
……
李寻安将池安然放下,两人此刻身至一处洞xue之中。
这个地方是李寻安被带回南辕城之后住了一年的山洞,虽然老东西不再虐打他而是教他武功,但那家伙的恶趣味就是看着李寻安戴着镣铐,衣不蔽体地睡在破烂的床板上。
现在这个山洞已被他用作自己的房间,山洞门口用树枝灌木做了掩体,在整个洞壁都铺满了动物的毛皮,山洞之内一张柔软的大床,不比他在各个教址的房间差多少。
“你不会每次都这样把我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吧?”池安然被他勾着来到床榻,整个人趴在李寻安柔软的身体上。
“是又如何?”李寻安抬起腿,用脚尖摩梭着池安然的胯间,眼里闪着暧昧不明的亮光。对于那天晚上的痛苦和欢愉,他有些上瘾。
池安然被他撩得呼吸一窒,俯身便吻上李寻安轻笑着的嘴唇。
“唔……唔啊……嗯……”李寻安主动张开嘴,让池安然的舌头窜进来挑拨他的舌尖,双手在池安然身上摸索着,毫无耐心地扒下他的外衫。
池安然将他的衣服脱去,发现这人在自己的阳物上捆了一圈细绳,早已勃起的Yinjing涨得发红,后xue也塞了一根尺寸不大的玉jing,xue口随着喘息一张一合,十分色情。
“……你方才一直夹着这东西与他打斗?”怪不得感觉李寻安躲闪得有些狼狈的样子。
“嗯……”李寻安难耐地扭了一下身体,他一躺到床上便想起池安然那根粗壮的rou棒在自己的后xue粗鲁地出入的样子,只觉得后xue空空落落的难受至极,于是便自己插了一根玉jing进去,一直夹在后xue里。
池安然注意到李寻安衣服里的暗器有些掉落了出来,其中有一对耳环样的铁圈。
“这个有毒吗?”池安然拿起那两个小环,问道。
李寻安瞥了一眼:“已经用掉了。”那是用来在茶水中下毒的东西,但如果没有水也只是一些细微粉末,何况已经用过了,里面剩下的粉末就跟灰尘一样没有什么作用了。
“啵”地一声,池安然将他后xue的玉jing取了出来,顺着玉jing和xue口流下了一些粘稠的ye体。
“嗯……进……进来……”李寻安伸手握住池安然的rou棒,发现还有些软塌塌的,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池安然,你行不行?”
突然被人掳走做爱,他想行也得有个过程不是?池安然一脸无辜,将李寻安的头按到自己胯间,不言而喻。
“好大的胆子,敢让本座用嘴给你……”李寻安说是这样说,却十分配合地含住了池安然的rou棒,舌尖在gui头上转着圈,时不时挑逗一下马眼,感受到嘴里的rou棒慢慢变硬。
池安然也没闲着,手指在李寻安的后xue里抽插,时不时用力地揉捏一下他胸前的两粒红豆。
不一会儿池安然的rou棒便已经一柱擎天。
终于如愿以偿被捅进后xue的李寻安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然后便扭着身体将两条腿搭到池安然的肩膀上,完美的tun部线条紧紧贴合在他的胯间。
池安然没有做多久的扩张,反正玉jing在他后xue留了那么久,早就已经很宽敞了,粗壮的rou棒捅进去还是有些困难,虽然痛得李寻安抓紧了他的手臂,但貌似是没有流血。
抽插了一会儿,李寻安似乎不甚满意,他想尽办法给自己制造疼痛,牙齿一直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流出血来,但总觉得不够过瘾,于是睁开一双美目盯着池安然看,好像在等他做些什么似的。
池安然被看得发毛,低下头吮吸李寻安的ru头,同时发了狠地捅入后xue,身下的人狠狠一颤,呻yin声从嘴边溢了出来。
拿起一个小环,掰开便能看见里面是很细的一根曲针,拿旁边的烛火烧了一会儿针尖,蜡烛的油不小心滴落在李寻安的小腹,让他浑身一颤。池安然简直没眼看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插着后xue,将烧过之后小环的曲针缓缓地刺入李寻安发红发胀的ru头。
“啊——!”李寻安吃痛地叫出了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奇怪的喘息,“嗯啊……池安然、安然……Cao……Cao我……”激动得连“本座”的自称都忘得一干二净。
池安然将小环合上,血珠从接口出溢出,流得不是很多,也火烧消了毒,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