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验了秽乱师门全程的束简现在非常不解,心情非常复杂。
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搞定这两位的,两个或是温润或是清俊的大美人就这么你好我好地和自己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而不是提着剑来把自己砍成两截……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爽也是真的爽,心理生理上获得了双重满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束简默默捂脸,依稀觉得这种节Cao一点一点掉完的感觉,有点上瘾。
记忆里的他已经见到了竹怀和梅涿,两个少年看上去还颇为青涩,但已经有了成年后的美人的雏形。
束简不着边际地想:感觉似乎确实是我会喜欢的类型啊。
两个小妖不知道房里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出来的那个蓝衣服的青年和轮回岛岛主离得很近,便知道他们关系定然异常亲厚。转念又想到这连日来青年对他们的照顾,受宠若惊之余又有点不安,回忆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尊主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梅涿向束简行礼,“梅涿愿效命于您。”
束简唔了一声,没动弹:“先前你与他为了逃命狼狈成那样,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效忠了?”
梅涿一顿,小心抬头看了他一眼,束简笑道:“是怕我迁怒于他,所以想要先一步讨好我?”
梅涿没想到自己的心思那么快就被看出来,只得将头垂得更低了些:“阿怀先前冒犯尊主,是他有错在先,但还望尊主网开一面,让我替他受罚。”
“梅哥哥,是我的过错,怎么能……”竹怀反应过来,一慌,上前两步就要将他挡在身后。
倒是兄弟情深。
束简不动声色地看着二人,不过之前竹怀只是借了自己的名号,算不得多大的过错,他原本也不打算为难,只是想找个借口将人留在岛上给自己效命。
现在梅涿主动开口了,免了他的麻烦,按说他该点头同意,但见这两人慌乱的模样,活像两只不谙世事的小动物,他心里又生了恶劣的作弄心里。
他清了清嗓子,端稳了高深莫测的架子,四平八稳地开了口:“他先前冒犯之事,本座可以不追究。你既开口说要为本座效力,那便留下,但我这岛上不养闲人,至于这竹妖……便自行离去吧。”
梅涿没想到会这样,现在外界不知多少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原型与样貌,要是竹怀一个人离开了,那定然凶多吉少。
他忙请求束简让竹怀留下,可这位传闻中的大妖只冷冷瞥了他一眼,便封了他的口,手指一划便是一道符咒,眨眼间就被送到了岛的另一边。
束简轻轻松松将人送走,袖袍一挥便转身看着还跪着的竹怀:“怎么,还要本座送你不成?”
竹怀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先前他看到了束简杀人的漫不经心,世人对这位妖修尊者的行事作风又多有议论,总之他知道这位绝不是善类,而且梅涿的伤还没好全,自己在的话,至少能帮衬一二。
思及此,竹怀咬牙道:“若是竹怀有用,尊主能否让竹怀留下?”
束简道:“你有何用?”
“尊主若是不嫌弃,可以用我的妖丹和妖魂修练,我虽不比梅哥哥血脉特殊,但也是紫竹修成的妖灵,并且灵息干净,若是用作炉鼎,不会比顶级炉鼎差。”他看了束简一眼,依稀觉得他面色有些古怪,但还是说道,“只求您让我能偶尔见梅哥一面。”
若不是有现世的记忆,束简都要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了超越兄弟情的感情了。
竹怀自知自己自荐炉鼎的做法实在不知好歹,说完便不敢再看,却不想听见束简的笑声传来:“你这小妖倒是有意思,你知不知道,旁边这位便是我的道侣。”
他说着揽着宁怀舟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宁怀舟从他一开口便知道这人在使坏,但他也知道若是戳穿了,一会儿定然又要被师弟以此为借口拉着折腾,便含着笑意在旁边不做声地看着。
当着道侣的面自荐炉鼎!这不是尴尬的问题了!竹怀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仙长……是我冒犯了,您……”他话没说完,就被那蓝袍子的仙长扶起来。
宁怀舟看他吓得快哭了,实在不忍心,扶起来之后还伸手拍了拍他身上沾着的灰尘和草屑,温声安抚道:“莫慌,他不会赶你走的。”
竹怀一愣,又去看束简,束简笑了笑:“师兄真好心,你待他这么好,我可是要吃醋的。”
宁怀舟不知是因着“吃醋”二字想到了什么,耳朵倏然一红,忙松开了竹怀,轻声斥了一句:“你不要胡说。”
竹怀看着他们一来一回,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即大喜,他双手相扣,拇指交叠,朝束简行了修真界对主人的大礼。
束简眉毛一挑,见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便让怀舟去安排他的住处,自己回去看看师尊的情况,然后去找了梅涿。
梅涿被束简一个符咒直接送到另一边后,又急又怕,偏生束简不仅封了他的口,还连经脉灵力一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