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脑满肠肥的蛀虫要干净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乃至百千万亿那由他倍。
「可是什么?」她见我低着头,着急地问。
「这个倒是没有,可是……」我沉吟着,羞愧地地下了头。
「好啊!」她钻出被子,站在床上,「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魔鬼在吞噬着她圣洁的身体的样子,觉得很不开心。
进来过。」她说,原来她是担心我怕她脏,不知不觉脸上烫起来。
好的人被人抢了先。」
「我有个妹妹在读大学,我妈妈左边的身子瘫了,你知道,只有右边能动。」
「还有两年,我妹妹就毕业了,我就不用干这个了,我要重新开始,开始我
「你不洗?」我从被子里赤身裸体地钻出来,翻身下床。
到了还在上高中的弟弟,想起沟壑纵横的父亲的脸,想起妈妈死去的时候的嘱托
的生活,我要找个好人,一生一世……」她变得希望满满,只有我知道,就算这
「唉,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呢?你们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做小姐的。」她抬起头
「没有。」我说「你不会是去找三楼的妹妹了吧?」她说,我知道她说的
「我没有……」我说,看着她有点犹豫,我又说:「那我上去拿套子来。」
「老汉,他从建筑工地的高架上摔下来,好多年了,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怎么样,还好吧,那女孩。」她继续问我,声音里没有一点醋意。
「你有女朋友了?」她问。
味道,她对我已经够仁慈的了。
地困难。
「我昨晚做了,还没有洗澡。」我坦白地说,在她面前我发现要说谎是多么
跳动,还有那上下抖动的双乳……我的下面燥热起来,刚才几乎完全消退了,现
「你带了套子没有?」她突然想起来,心情似乎好了点。
她不再吻我了,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睫毛一点一点地在动,像把小刷子轻轻地
看得比命还重,那是父母的企盼,却不知道这种企盼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是你为什么做这个?」我听到「嫖客」这两个字,想到那些龇牙舞爪的
早上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狂乱地
「那你老汉呢?」我说,重庆人管爸爸叫「老汉」。
「没有……」我说,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发上发生的事大概跟她说了一边。
「这个……」这还真难住了我,我有点不
扫着。一将功成万骨枯,又是他娘的该死的大学,我知道很多农村的孩子把大学
面的背上,冰冰凉凉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她直起身来骑在我身上幽幽地说。
腿以下圆润修长,泛着玫瑰色的红光,还有那精致的脚踝不住地扭来扭去。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叹了口气说:「唉,我本该在洗手间就把你做了,这么
……心里黯然不欢,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来,用手背擦干泪珠说。
眼泪无声地在我的胸膛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河流,淌过我的肩膀和脖颈,留到下
「什么问题?」我说。
我知道我的抽屉里还有四五个冈本牌的套子。
「三楼的妹妹」就是平时上下楼遇到我都会说「帅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样想过,要是我这样想我就不会来了。」我说,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样子。」我死乞白赖地说。
着妹妹来把她从地狱的深处拯救出来,我也曾经被人这样希望过,而今所有的梦
「别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让他们不带套子就干我,我的那里还没有男人的肉
我真的没这样想过。
第二十八章快乐的小狐狸
「快去洗澡啦!」她说,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
样简简单单的梦,对她来说是多么难啊。她把希望寄托在读大学的妹妹身上,等
「怎么会呢?你是最干净的。」我说,我觉得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最干净的,
「我刚刚才洗了还没有一个小时,还要洗?」她摇着头说。
「我穿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她把双手插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条玲珑的身
在又卷土重来。我支起身来把她拉倒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也没挣扎了。
子摆来摆去,像在镜子面前照着镜子一样,齐膝的睡衣遮不住浑圆结实的臀部小
姐,三楼是她们的大本营,所以经常碰见。
「你没什么传染病吧?」她郑重其事地问我。
都碎了,等着我救的人还在地狱里,而我却是个泥菩萨。我想起了很多过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