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说了我想嫁给赵承欢,成为他的妻子。
姜皇过了几天,召见赵承欢入宫。
他在书房上方坐着,赵承欢跪在地上不明所以。
“皇上,您是想让我娶荣昌公主为妻吗?”
荣昌公主,便是姜卿,皇帝在她出生时,大喜,赐名荣昌,寓意繁荣昌盛。
“你不愿意?”
皇帝面上隐隐带着怒气,责问:“可是家中早有妻儿?”
赵承欢摇头,“未曾娶妻,只是……”他不喜女人罢了。
他突然想起那天殿试,金銮殿的柱子旁,露出了短短的一截裙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长公主最喜爱的广袖流仙裙。
赵承欢眼角余光瞥到了正巧好奇张望的姜卿的眼睛,随后假装没发觉垂着眼,温文尔雅的继续回答皇帝刁钻的问题,
“难道朕的公主下嫁于你,还是你受了委屈不是?!”
赵承欢俯首跪拜:“臣惶恐,请陛下降罪。”
皇帝冷冷的看着他,半响淡淡道:“荣昌心悦你,你如今是朕的肱骨之臣,也不好勉强于你,但今日冲撞朕,与朕顶嘴,自去领二十板子回家。”
赵承欢伏地恭敬道:“多谢陛下开恩。”
赵承欢领了罚,一瘸一拐坐上马车,回到府邸,跟着他来从乡里来的管家泪眼婆娑:“我的状元爷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去了趟金銮殿回来就成了这番摸样了?”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依老奴看,您还是回家吧,免得受这份委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事勿要再议。”赵承欢捂着发疼的屁股,冷静道,“又能去哪呢?”
他想起出御书房时,皇帝那神色莫测的表情,心中一阵发虚。
皇帝极其宠溺长公主荣昌,所有的新鲜物什连后宫三千嫔妃都未曾享受到,全部一箱箱的往长公主昭容宫送。
荣昌今年及笄,那就意味着她将要嫁人。
要么他国来朝做个和亲公主远走他乡,要么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生儿育女,姜国只有这么一位适龄的女儿,再小点不过四五岁左右。
赵承欢翻遍古籍,得出来了这个结论。
没过多久,蛮夷来朝,目的是求娶长公主荣昌姜卿。
一旦皇帝点头答应,那十五岁的娇生惯养的荣昌,就要在迎亲使者回去以后,重新从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人轰轰烈烈的接回去。
此后经年,容华老去,再无机会重新入京。
皇帝在宫中设宴,为前来的使者接风洗尘。
正当使者准备将求亲一事托盘而出时,赵承欢陡然想起荣昌那双晶亮柔软的眼神,顿时站起身大声道:“且慢!”
使者不明所以,心中不安,皇帝面无表情,眼神讳莫如深。
只见新科状元郎从席间走出,朝着稳坐高堂的姜国皇帝,求娶长公主荣昌。
“臣有一事,请陛下成全。”
“何事?”
“臣心怡长公主荣昌,还未到京城时,听闻荣昌公主性格温柔、心地良善美貌无双、谦和待下,特地在今日道出,希望陛下能够成全。”
被抢了话头的蛮夷使者大怒:“你欺人太甚!陛下……”
姜国皇帝抬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抚掌大笑:“善!”
没过多久,定好良辰吉日,及笄与婚事同时进行,喜上加喜。
当日,天下大赦,开仓放粮,百姓无不点头称赞,连街口那说书的先生,都改编了一个话本子,内容是公主与驸马有情人终成眷属,比翼双飞。
新婚当夜,驸马温柔恣意的挑开了荣昌公主的红盖头,在烛光下,见到姜卿那羞涩的眉眼,微微一怔。
姜卿抬起头,红着脸羞赧的望着自己的夫君,轻声道:“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喝合卺酒呀?”
驸马爷微笑着叫她卿卿,然后拿来了合卺酒与她交杯,当两人喝完以后,赵承欢才道:
“今晚,我睡地上,你早些休息吧。”
在姜卿的呆愣间,他打了个地铺睡着了。
姜卿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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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转换间,顾卿又梦到了自己当初,为了讨驸马开心时,耗费了七七四十九天,独创惊鸿舞,在舞娘孜孜不倦的教导下,完美的学会后,打算悄悄的给夫君一个惊喜。
跳舞是吃尽了苦头的,拉伸韧带,下腰以及各种琐事,最开始几天,姜卿瘫软着身体起不来床,最终还是硬撑着咬牙去了舞娘那学习怎么才能将手臂得更柔软,眼神更妩媚。
舞娘道:“公主,您的眼神还不够妖,太端庄了,在床上驸马爷不喜欢的。”
姜卿面红耳赤的做了个姿势。
舞娘又道:“公主,跳舞跟您平时的琴棋书画不一样,要施展开,不能矜持,驸马会不喜欢的。”
姜卿脸颊红意退散不去,依着舞娘的指导,成功的在短短四十九天内学会惊鸿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