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靠窗一侧,目光被床脚的垃圾桶吸引了。
一尺高的垃圾桶,一抹厚重的白色让我瞪圆了眼睛。
那是不知多少张卫生纸,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很有密度地堆积在桶内,显然
是快溢出时被下压了进去。
但饶是如此,高度仍旧塞满了小半个桶箱。
我搓了搓手指,捏起了一小挫。
手纸早就干了,叠着很小的面积黏在一起,显然它曾经整个被沾湿了,而这
样形状的手纸绝不在少数。
我一共捏起三挫,这才凑足四张能平展铺开的抽拉式卫生纸,而它们无比是
沾湿后又变干的状态。
进而,我也终于闻到一股味道,一股算是我期待许久的味道。
这味道不算太浓郁,但仍旧很清晰,毕竟垃圾桶内的手纸实在堆积了不少,
肯定不是一夜之间能攒下的。
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那股痉挛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感到很刺激。
这种刺激的感觉很奇妙,象是发现了新大陆,也象是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更
象是它们二者的合一。
我的目光来回在垃圾桶和床单上扫视着,思考着究竟多少个夜晚才能积攒出
这么多量,或者是什么程度的战况才能积攒出这种量变,当答案模糊地涌入心头
时,我禁不住用力深呼吸。
什么时候开始的?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最早的时间,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新婚四个月后,距今两个月前,我第一
次搬出这个卧室,到隔壁和婉晴同床开始算起。
两个月积攒出这种程度的量,频率……让我简直无法想象,甚至让我怀疑,
婉晴之所以在四个月后突然大发慈悲,莫不就是和这有关系?
我回忆起自己和婉晴首次同床的情况,她确实总是恶狠狠地盯着我,害得我
都差点萎了,加上我的尺寸过大,她的阴道过窄,那场第一次确实不算太愉快。
不过插入时……也确实是处女啊……一个诡异的念头涌入我心头——处女膜
修补。
作为一个成熟的二十一世纪青年,我轻易地想到了这种可能。
对于这种善意的欺骗,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感到欣慰的,因为这也能从
一定角度说明,婉晴很在意和我的婚姻。
那么,又为什么是这里?就在这间我刚刚搬出的卧室,甚至就是主卧隔壁?
难道说,那个……人,不仅仅和婉晴有着……那样的关系,更深深地走入到
她的生活当中了。
所以,因为某些原因,婉晴在新婚四个月后才和我开始同床,但马上又把我
曾住过的卧室当作……婉晴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种鬼把戏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丈
夫就在隔壁的那种刺激感吗?若有这种刺激,那么是对于男性一方还是对于婉晴?
这鬼把戏又是谁的主意?
说到底,那个人是谁?
我的心开始乱了,因为我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有着很深的水域,可能深到真
让我难以承受的程度。
如果是婉晴为主导,是她单纯为了寻求刺激而为之,这还算是喜讯;但如果
是那个人为主导,是他存了某些阴谋而为之,那就是大麻烦了。
而且说起来,在我和婉晴做爱的日子里,她的表现一直都很糟糕,虽然出水
还算容易,但泄身速度很快,然后就像男人射精后一样需要休息好久。
如果她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这番表现……那事态就真的严重了。
我使劲拍了拍脑袋,想什么呢这是?
婉晴仍旧表现糟糕,意味着有男方强迫的可能,必要时要做出报警准备,这
个没错。但如果婉晴表现良好,甚至激情澎湃……难道问题就不严重了!?
我颓废地坐到床上,不禁想抱怨自己为何那么聪明。
但凡我要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可能性,只是简单地、怒气冲冲地质问婉晴为何
出轨……那该多么轻松?
不过,说到底……
婉晴……
望着四周环境,我的肉棒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