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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的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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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复习还是个不错的体验。女人当然一直在激烈地挣扎,他用另一只手

    按紧她的乳房,那东西像一头一心想要逃命的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手掌底下活蹦

    乱跳,罕觉得他的下身又有了感觉。他几乎是恶作剧地转动自己的右手腕,控制

    着那条穿透在人肉深处的尖刺,把它伸向各个不同的方向。有时候松软,有的地

    方更粘稠些。

    罕紧盯在女人的脸上,她的脸扭曲的不像人样,但是她已经不再喊叫了,她

    只是喘息一样的呻吟。当他的金属割裂开新鲜的肉块,或者腺体的时候,她的呻

    吟变得更加尖细,起伏更大,也更加悠长。

    虹被铁丝穿通了两边的乳房,乳房两边的铁丝露头环绕出去,在她的胸脯前

    边拧成死结,拧得很紧。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可是罕忍不住的要那么做,他咬

    着牙,一圈又一圈地转下去,再转下去,女人本来已经宽大松弛,有点像是两个

    皮肉口袋的乳房拥挤到了一起,被卡出了深陷的凹槽,又从束缚的边沿饱满结实

    地膨胀出来。一个乳头被掩埋到了皮肉皱褶的内侧,而另外一个却正好嵌进在铁

    线的正下边,在那里,原有旧伤的缝合线已经被烙铁烧光了,细条的金属横切在

    重新开裂的伤口上,越勒越紧,也就越切越深,它像一条刀刃一样,把那里原来

    一个眼的贯通伤口,撕扯成了一张小嘴巴一样的长条裂缝。

    面上往下压,底也在朝上边抽,从根基上承受着这个铁丝圈的,本来就不是

    长好的皮和完整的肉,吃着铁圈份量的是女人乳房中间血肉模糊的油脂和乳腺泡

    泡。罕提着铁丝往前拽,那根生硬的铁条是从女人身体里边刮擦着支撑乳房的肌

    肉腱子,纠缠着女人筋脉的根稍拖出去,再挤回来的。虹疼得发抖,疼到全身一

    个寒噤接着一个寒噤,她觉得她是被人拉扯着心肺拖出屋子,拖上了山路。手一

    直是背铐着,在她的眼睛底下,穿过她乳房的铁丝圈子再拴上一根粗麻绳,连到

    一匹罕的中队饲养的军马上。她脖子上带着的铁链条也不用了,可是她还是得用

    身体拖着它。她紧跟着那匹马,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得踉踉跄跄,走得撕心裂

    肺。罕还总是跟在她的后边。

    罕手里提着他的军用皮带,铜扣一头在外。他一边走一边想他的心事,想这

    个世界对他的所有不公,想到他也许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伤心了就抽女

    人的背,想到高兴了也抽。他恶毒地盯着她光裸的腿脚,就等她拖着一串链子叮

    叮当当的抬起一条腿来的时候,重重的一下上去。女人忍不住哎呦一声,她再怎

    么忍也得晃下身子,晃动大了,胸脯就被马牵了起来,她又是哎呦一声。

    " 疼吧,难受吧?" 罕在她身后笑," 这可是你教得我了,对付人真是不能

    不狠着点。你太聪明了……太能干,我一定不能再给你机会。" 他挨到她身边对

    着她的耳朵说:" 一点点都没有。"

    女人被穿着乳房拴在马屁股后边走过了惠村,走过藤弄,再往前一直走到芒

    市。经过惠村的时候罕的队伍停了一天,虹就在村口马店边的马棚里站了一天。

    她被自己胸脯上的绳子系在马棚的支柱上,不给她解开,她就转不开身子,也坐

    不下去。她站在那里远远的看见了另外一头还是照样躺着的孟堂。老兔子的老婆

    抱着小秋也到石磨边上来过,可是一直没有过来,兵们不让她来。罕和兵们在马

    店里吃完了,睡完,把孟虹重新拴到军马的后边,直接上了路。这天一直走到中

    午的时候,虹还是抽抽搭搭的,满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再是挨打受罚,爬山

    干活,疼到累到了极点,她都像是没有那么痛痛快快的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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