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终于慢慢屈了身子,跪
在水里,仰头看着我,又盯着那正慢慢变硬的肉茎,张开嘴,把仍挂着她孙女阴
液和自己儿子精液的肉柱含住,轻轻吮了起来。
女人弯着腰,趴在墙上,挺着后臀,呻吟喘息着,承受我一记重似一记的抽
送。不同于小月那清稀如水的阴液,女人的像浆糊一样粘稠,盯着女人不断开合
的丰腴肉唇,我一阵口干舌燥,伸手在女人胯下摸动着,沾湿了手指,抽送里,
把一指指头插进女人的菊门里,女人叫了一声,回头看我,说:「你敢!」
感受着女人一阵大湿的阴户,我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插动着,说:「我就敢!」
女人不再吭声,转过身去,过了会儿,轻声说:「快!快!」也不知是让我插在
阴户里的肉柱快些,或是插在菊门里的两根指头。我把肉柱从女人阴户里拔出来,
抵住菊口,待要向前顶,女人屁股猛的一缩,捂着臀瓣,回头看我,皱着眉连声
说:「你往哪里插?!你怎么这样做贱你妈?!再说你那狗鸡巴那么粗,能进得
去么?!」
我给女人的虎威镇得一时霸气全无,只能作可怜状,说:「妈,试一试好么?」
女人咬着牙不说话,过了会儿,放下护着后臀的手,说:「就试一次啊!」
我又从女人阴户口抹了些阴水到肛口,双手把着女人的胯,龟尖抵着菊口,
研动着向里挤,龟头只进了半个,女人菊口一紧,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再一缩,
伸手又护住后臀,回头狠狠说:「不行!会裂的!你想弄死你妈啊!」
「妈,你放松一下就好了。」我劝。女人说:「放松你妈!你插你自己的屁
眼试试,你能放松么?!」
我想了想,看看旁边呆呆看着的女孩,指指女人胯下,说:「小月,在下面
帮你奶奶含含。」女孩不吭声,过了会儿,犹豫着说:「爸,别插奶奶那里了,
那地方脏的。」我不说话,瞪着女孩,女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的趴下身子,
钻到女人胯下,仰头在女人肉唇上吮吸了起来。
我肉柱抵着菊口,把着女人的腰胯,一点点进着,待女人菊口收紧便停下,
等着她在女孩的吮吸里放松后,再进,终于在女人一声呼痛里,鸡蛋大小的龟头
全进了去,感受着肛窒的紧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好这一口。
女人晃着腰胯,说:「快拔出去!」我死死把住不让她动,过了会儿,随着
月的一声吸吮,女人肛肌一松,我猛的向前一进,竟一下子进去小半根,女人尖
叫一声,像给人开了苞,全身抖动起来,却不知挣脱,抖了一会儿,趴在那里,
细细喘息起来,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我喘息着试着慢慢抽送起来,女人轻声又呼
痛,却不再动。
抽送了几十下,只觉女人肛窒里越来越润滑,像是阴户在分泌着淫液,待低
头仔细看,发觉肉柱上油旺旺的,应该是肛腔里分泌的油汁。
不知晨给东操着肛门的时候是否有快感,女人的快感趴在她下面的月也感觉
到了,在慢慢加深的抽送里,女人的身子慢慢抖动开,月随着那抖动含舔着,在
喃喃的一声声催促声中,女人忽的僵住不动,又尖叫一声,身子向前扑去,几乎
全贴在了墙上,身子抽搐着,接着,下面阴唇一开,一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接着身子又一阵大抖,然后,一软,滑倒在浴缸里。
我呆站了一会儿,俯身去扶女人,说:「妈,我终于操出你尿来了!」
女人卧在我怀里,抑着头,眯着眼,苍白着脸,嘴唇仍在抖着,像是受了寒,
半晌,喃喃说:「妈要死了…」
晚饭餐桌上,雁边吃着饭,边唠叨着公司里的事儿,忽的住了嘴,看着并没
死去的妈妈,说:「妈,你坐得怎么那么别扭啊?」
女人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我偷偷的去看月,见她的脸比她奶奶还红,这
样的神情傻子也能看出古怪,我忙说:「雁子,怎么你那位老同学还缠着你啊?!
他还要脸不要了?!」
雁回过神,看看我,皱皱眉,说:「我跟他说了我不会离的,可你不知道我
这同学性子有多倔。」顿了顿又说:「人家那正忙着呢,还有客户在,可他就是
赖着不走,再说了,当初我只是一时伤心,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就一直揪着
不…」忽的住了嘴,一声不再吭。
「嗯,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愣了一下,问。
雁低头仍不吭声。
「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放下筷子,又问。
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