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续、王东海和刘元三个人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又没有麻醉枪在手上,杀
掉他们三个在鳌拜的眼中完全不是什么困难。只是,本是站在一旁的我,此刻已
经完全惊呆了,以至于跌坐在地上甚至早已经失禁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鳌拜伤人,无论是我的家人,还是周围的邻居,鳌拜对他们
都未曾有过一点伤害。早上的时候,面对被捉的困局,我还曾经抱怨过鳌拜,只
是,这个时候看到如此血腥的局面,我却只是畏惧。
被鳌拜第一个咬断脖子的曹续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血ye一汩汩的从他的脖子
里冒了出来,他浑身上下都在不住的抽搐,而喉咙中发出无助的「嗬嗬」声。
几分钟之前,他还在研究怎么玩弄我,怎么利用我的身体去赚钱,现在他却
已经倒在地上,痛苦的等待死亡。
王东海是鳌拜的第二个目标,当他被鳌拜扑到的时候,他和曹续一样都被咬
断了喉咙,我能很明显的听到「咔嚓」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当刘元看到曹续被鳌拜杀死的时候,他很快就返回了车上,当他再次跳下车
的时候,那把麻醉枪还没有被平举,他也步上了前两人的后尘。
鳌拜很快杀死了王东海和刘元。
看到刘元也死在鳌拜的嘴下的时候的我已经不在惊讶的大叫了,而是捂着嘴
巴拼命的抑制着自己要尖叫的冲动,却也拼命的呼吸,想抑制一下自己要跳出喉
咙的心脏。
就这么结束了?我松开了自己的手掌,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扭头看着同样躺
在地上已经毫无动静的王东海和刘元,我本来已经暗淡的命运,就因为他们自己
的一个疏忽,就让鳌拜在最后的时候毫不费力的改变了。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的时候,鳌拜并没有闲着。它用它的尖牙利齿撕开了曹续
的肚子,将他的肠胃都拖了出来,而后开始大快朵颐。
我不明白鳌拜为什么这么做,我看不下去了,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我的胃底
泛了起来。而这个过程鳌拜没有看过我一眼,它自始至终都只是享受它的猎物。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蹒跚的准备离开,我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聋子,因为
我能清晰的听到鳌拜的牙齿撕裂着男人的身体,牙齿和骨骼皮rou交错发出的声音
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怎么可能神经大到可以在这个地方停留的地步。
「嘶!」我的脚心被一个稍稍有些尖锐的石子弄的很痛,这条土路上有不少
的石子,而赤裸着的我光脚走在路面上,很容易就被石子咯伤了脚掌。
但是,我没有停下来,只想赶快逃走,逃离我身后的血腥和那个我已经认不
出的鳌拜。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陌生的声响,当我回过头去的时候,发现嘴角还
挂着鲜血的鳌拜一下子窜到了我的身后。
它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而是从对准我的胯下窜了进来。
「啊!」我的身体向后猛的跌了下去,好在我的屁股接触的是鳌拜的脊背,
而非地面。
「鳌拜,你要做什么?你……」我没有说下去,鳌拜将头扭过来,我看到了
它那双看似忠实的双眼。
我一下子读懂了它的意思,我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的爬在它的背上,双腿尽
量加紧它的身体,双手环住它的脖子。
鳌拜可能是看到我已经将它抱紧,就开始慢慢的跑了起来。
起初还不觉得,但是鳌拜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寒风就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了。
我知道狗是可以凭借着气味找到回家的路的,而且到了市区,我也可以有很
多种方法回家。只是有两个很大的问题,第一个是我现在没有衣物,第二个就是
鳌拜的双颚之上鲜血淋漓。
「鳌拜!你找到附近那里有河水或是小溪么?我需要给你清晰一下!」我趴
在鳌拜的身上,对着它说道,我其实并没有指望它能懂我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鳌拜有意为之,我们沿着土路走了不久,就看到路边有
一条不大的小溪。
我拍了拍鳌拜的头,让它跑到溪水边。
我们最后停在了溪水边一块七八米大小的巨石上,它的一端正好浸泡在水里。
清洗的过程很简单,那些还没有完全凝固的血渍在冰冷的溪水下,很快就被
清洗干净了。而整个过程,无论我怎么摆布它,鳌拜都没有反抗的意思,显然它
明白我的意思。
「鳌拜,你知不知道,我在捕狗队那里曾经怨过你,怨你没有能保护好我,
害我落在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