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溪,是一名金融系大二学生,学习一般,没拿过奖学金但也没补过考,家境一般,父母很早就离异,我一直用他们给的生活费自己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也挺开心的,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远大理想,不逛图书馆也不混社团,平时就喜欢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看综艺、看电视,偶尔和同学出去逛逛街,吃吃饭,很认真的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不过咸鱼也分不同种类,我应该算是其中的另类吧,因为我还有一份兼职工作
——应召女。
我是如何成为应召女的?又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份工作?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们,现在,我要去见我的客户了。
下午4点20分,老师喊了下课后被几个学霸团团围住,坐在后三排的我把课本装进20块钱买的帆布袋里,跟同学说好晚上要回家追剧不能陪她们,然后骑着100块钱从二手市场买来的自行车回到出租房。
我的房间很小,只有三十几平米,除去厨房和厕所的面积,剩下的地方也没有再单独区分出客厅和卧室,反正也不会邀请其他人来,自己住着舒服就可以了。在这个家里,占地面积最大的就是衣帽柜和梳妆台,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里面装着我的全部家当。
回到家后立即洗澡,边敷面膜边挑选衣服,客户留言说希望能够穿得清纯一些,就像个普通大学生。
“普通的清纯大学生?这兵哥哥怕是想回忆初恋吧。”这次的客户是个新人,刚刚退伍的特种兵。
在白色连衣裙和黑色超短裙中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在衣柜里选了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短袖,一套纯白色带有花瓣的内衣和内裤。卸下面膜用最贵的粉底ye画了个“素颜”妆,薄薄地涂了一层口红,把长发梳成高高的马尾辫,重新换了一个简单logo但价值2000人民币的帆布包,里面装上替换用的内衣裤和安全套。
打车到客户指定的星巴克时比约定的时间还早了很多,于是我点了一杯美式,兑了一点点朗姆酒进去,坐在外面等。初夏的夜晚温度刚刚好,轻轻的风吹着还挺舒服的,点开出门前缓存的综艺,插科打诨的三个小哥哥太搞笑了。
咖啡喝到一半,突然感觉旁边站了一个人,而且个子很高,我坐着抬起头也只能看到他的脖子,很白而且身材很好,能够看得出身上有很多块肌rou,但又不像美国电影里那些肌rou男一样夸张。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衬衫,扣子少系了两颗因此能看到明显的锁骨,衬衫下摆系到黑色牛仔裤里,显露出笔直的大长腿,一双应该是穿了很久的黑色皮靴,看出来有Jing心保养过,不管是身材还是气场,都让人无法忽视。
“你来了。坐,等我把视频看完。”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看他坐下后把注意力重新挪回到手机上。
过了三分钟视频结束,我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收起来,他已经把凉透了的咖啡扔进了垃圾桶,我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问道:“咱们去哪?”
他先是僵硬了一秒,然后很快放松下来,“跟我来吧。”
我们走到一辆杜卡迪旁,他帮我带上一个纯黑色的头盔。这是我第一次坐上摩托车的后座,双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很尴尬地举着,于是他拉过我的手直接放在腰两侧,我也就顺势趴在他的后背上,隔着薄薄地布料,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
大概开了20分钟,车子在一间小别墅前停下,他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头盔走了进去。
“现在开始吗?”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我出门前洗过了,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可以再洗一次。”
“不介意的。”
“嗯。”
“就在这里吗?”
“我喜欢在客厅,可以吗?”
“没问题,听你的。”
之前喝的朗姆酒在来的路上挥发得差不多了,只有嘴里还残留一点点味道,这样和他接吻时也不会觉得很奇怪。
没想到这个特种兵的嘴唇会这么软,像果冻一样,也是粉色的,微微长出来的胡茬有些扎脸,痒痒的。他应该是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薄荷味道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小心翼翼地试探,不敢太用力,做什么都是轻轻的,轻轻地舔过我的牙齿,轻轻地勾起我的舌头。
朗姆酒味和薄荷味的口水交融在一起,有些醉人,身体的温度也在逐渐攀升。
我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也脱下我的短袖,隔着白色内衣揉捏我的胸部,渐渐地感觉不太过瘾,又把内衣解开扔到一边,直接附上去。他的手很大也很烫,上面还有很多厚厚的茧子,磨着我的rou粒,立刻竖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们摩擦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他把我放倒在长沙发上,扶着rou棒就想要插进来。我低头看了一眼便立刻阻止他,小拳头一样大小的gui头直接插进来那我不是要死了。
“还不行,你的太大了。会疼。”
特种兵的忍耐力果然不一般,他听到我说疼之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