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玉清便向苏薇,小惜告别。临走时苏薇和玉清说了几句“你们两个的事,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你们谁欠了谁,可是小清,我只希望你做任何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带上了平常少有的严肃。
“你…知道了?”
“今日收到了苏逸的派人寄来的请帖了。”言外之意便是知道了。
“什么时候?”
“七月初七。”
玉清对着苏薇浅浅一笑“我没事,毕竟说起来我们也只是互帮互助的关系。”
“小清…”苏薇皱眉,表示不认同
“师娘,那我先走了。”玉清打断了苏薇的话,转身下山,身上披着大红色的披风。
江南的三月被很多文人雅客赞美,而江南张府在整个武林都是有名的,张府张宗主也是玉清要报仇的第一个。
玉清望着冷清的张府,蹙着眉,“小郎君,怎么在这儿站着啊,多不吉利啊。”热心的大叔看着站在张府门口的玉清,问道。
玉清冷着张脸,看了眼大叔,然后抬腿往破败的张府走去。
“小郎君,这地方可别去,张府半月前就被灭门了。听别人说这地方闹鬼。”对着往张府走去的玉清,好心劝道。
听到灭门时,玉清前进的脚步顿了顿,然后直接使轻功进了张府。
满是血迹的庭院让玉清皱眉,他有轻微洁癖。而且自己想要杀的人被捷足先登还不知道是谁,任谁心情都不会太好。
走进大堂,血迹比庭院少了,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玉清余光看着了一个玉坠。将其玉坠拿起细细观察,好像是武器上挂的吊坠。上面刻了一个很小的曲字,又想起半月前和曲靖约好的那次做爱,闻到的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玉清冷笑一声,将玉坠收起,朝门外走去。
心中充斥的怒火让玉清想要马上见到那个女人,并且把她杀了!可是他知道不是时候,七月初七结婚?呵,那么他就让她永远也结不了婚!
距离七月初七还有四个月的时间,玉清也不急,回教好好修身养性,然后好杀人。
回到熟悉的教中,吩咐教众不准打扰,然后就把自己锁在院里,练剑,为七月初七做准备。
夜深人静时,静悄悄的竹林小院,月光顺着敞开的窗户,柔柔的照在床上的美人身上。可床上的美人却紧皱着眉,睡得不安稳。“小清,你可知错?”苏薇的话语;“玉清,对于三年前的事,你可曾悔过?”曲靖的话语;“死在你手里,这好像也不错。”玉清看着自己手握着剑柄,剑身另一边直直的穿过曲靖的心脏,血迹从心脏处开始蔓延,顺着剑身滴落。
玉清感受着自己心脏处传来的钝钝的痛,向自己四肢蔓延,甚至让自己连剑都握不住,看着带着微笑望着自己曲靖缓缓闭上眼,向后到去。玉清伸手想要抓住曲靖,却什么也没抓住。
玉清睁眼才发现,不过只是一场梦,只是心脏处的痛意还让玉清有点回不过神来,感觉自己的脸shishi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哭了。
就这样白天练剑,晚上睡不安稳,浑浑噩噩的过了三个月,玉清Jing神已经有点恍惚。
跟平常差不多的一天,天气也很好,上午练完剑,简单收拾了下,可是才走进门,闻见饭菜的味道,看着油腻腻的饭菜,玉清突然低头,开始干呕起来。
可是最近玉清胃口本来就不好,根本就没怎么进食,根本就吐不出什么,可是玉清就是觉得反胃,想吐却吐不出来。
院外的人听到院中的动静,担忧询问“教主,可是发生什么了?”
曲靖因为刚刚的呕吐,已经脸色惨白,整个人半靠在门上“去把陈寿叫来。”
陈寿火急火燎的跑进院中,就看着唤自己过来的某人,闭目眼神的躺在躺椅上“教主。”
玉清没有睁眼,只是伸出手,陈寿赶紧走上前,替玉清把脉。只是一个把脉下来,陈寿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还担心自己是不是诊错了,玉清已经不耐烦了。
“几个月了?”
听到玉清的询问,陈寿才确定自己医术没问题,“回教主,应该有差不多是三个月左右。”
玉清睁开眼,看向陈寿“明日,我希望能在饭桌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陈寿擦了擦汗“是。”
那一晚,玉清做了个梦,这个梦不在充斥着质问,鲜血。
是七月的洛阳城,有追着自己不放稚嫩的曲小然;这一次,他没有找自己的师傅,也没有灭曲府,而是在洛阳一待便是几年。然后嫁给了曲小然,生了个宝宝,没有曲靖,只有曲小然。
这个梦不知道究竟是好梦还是噩梦,只知道做着这个梦的玉清,脸上是带笑的。
第二日,玉清看着饭桌上的药碗出神,许久才端起碗,透过碗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药的温度,然后低头。
七月初七苏州
进了城,苏州还是很繁荣,只是没有结婚的喜庆,毕竟武林盟主曲靖和武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