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两根巨大的rou棒捅入其中,沥青瞬间瞳孔地震,才被cao发的处子xue,怎么能够忍受蛟龙的巨型rou棒,还是两根?
沥青感觉到了煎熬,那是什么rou棒,那棒身上似乎有无数的吸盘,吸附着她的rou壁,吸着她的rurou争先恐后地嗦上去,“啊~你这孽徒,你赶紧出去!给我出去!”
阿越哪里会放过身下的绝色女人,一瞬之下,紫色rou棒上生出了无数小小的倒刺,扎在了她的rou壁上,沥青吓得嗦紧了xue,那又痒又痛的刺挠感,像是无数个小虫子在她的xue里爬动着,探索着似乎一缩就能缩进她的甬道里,“啊!救命,那是什么东西?”
她已然被那东西给吓得花容失色了起来,真的以为她的xue里钻进了虫子,
“呵呵呵,”阿越轻笑起来,笑得恶劣而邪傲,“师父喜欢吗?那是孽徒给师父的礼物呢~”
沥青抓着他的肩,捏着他的三角肌,叫的花枝乱颤,哭的梨花带雨。
激起了阿越身体里的兽性,伸出了舌头舔弄着她的面颊,将咸味的眼泪全部吞入了口中。
沥青缩得两只腿僵直着,小腿肚都在丝丝地打颤,充满了倒刺的rou棒,一进一出地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惊险和刺激的非凡体验,又刺激,又痛苦,既想要享受,又想要逃脱。
“两个rou棒,青青的宝贝嫩xue应该吃得下吧?”
“不,不”沥青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整个声音都在颤抖,“不要,不要!”
“吃不下的,吃不下的!”
“宝贝乖,青青的宝贝xue一定能够容纳的,青青就是天生yIn荡的至Yin之体啊,就算是做天下修士的鼎炉,人人轮接着Cao弄,那也是不会坏的。”
沥青一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早就听说了世间存在一种至Yin之体,只是听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若是被哪一个门派得了这一具身体,一定是要作为全派的鼎炉,被困锁着被人榨干,那嫩xue也要时时供给作为滋养修体的良药,时时被cao开半刻都不得停歇的。
她之前便厌恶于这些冠冕堂皇的门派,做着强盗的事情,却自诩为仙门正派之士,真是恶心至极,所以她才做了独行修士。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做鼎炉。”她像是真的吓到了一般,扭着腰哭唤了起来。
她之前就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体总是有些与其他女修士不同的地方,隐隐约约地怀疑过,会不会是那天下修士都趋之若鹜的至Yin之体,只是想着这般修体难得得很,她虽然是Yin年Yin月Yin日Yin时所生,却也不一定是至Yin之体。
“乖乖,别哭,别哭,”阿越心疼起她来,抱着她的纤腰蹭进了怀里,“多亏是遇见了徒儿,做了徒儿的性奴,徒儿自然会护着师父的安危,绝不会让师父落入任何人的手里的。”
沥青这才停止了哭泣,他说的不错,凭借着她的修为,面对着庞大的修真门派,一人之力难得抵挡,但是他是蛟龙,一龙之力可撼动江河湖海,有着上千年的道行,这幽深的东海海底,也不是常人能够进入的。
她姑且先顺着他的意思,等他的态度松动,她再做打算也不迟。
“我的宝贝青青,快给徒儿caocao吧!徒儿快要等不及了!”
阿越两只rou棒挺起,骇人得很,蓄势待发,勃勃而动,迎着她的xue掐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身前带了下去,在一道长绵峻猛的尖利惨叫之中,他两根巨骇的rou棒一齐塞进了她的小嫩xue里,才被cao开的xue,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沥青自然是手紧紧抓住他古铜色的肌肤,恨不得用指甲将他的rou都给掐下来。
可阿越早已想的久了,自然也不怕她掐,rou壁被撑开由深红撑的变为了粉嫩的浅红,原本一根细长手指可以容纳的蜜洞,如今却是被活活得撑开了两只大rou棒能够容纳的限度,紧紧地塞满了其中,那蜜洞边缘的rurou,都像是被欺负得抖颤了起来,逼水都来不及流出,就被他的粗猛和巨硕给弄得可怜兮兮。
“啊!要死了,青青要死了,别弄,别弄!”她扬起头大喊着,两腿也随之僵直起来,脚尖也直挺着往前。
阿越爽到了极点,龙性本yIn,他用一只rou棒cao干的时候,另一只rou棒就无法纾解,如今入了这娇软的xue里,被紧致得吸紧,爽的浑身的肌rou都兴奋了起来,肌肤上的龙鳞纹理越发明显了起来,特别是两根rou棒,能够收放自如的无数细小吸盘也随之伸出了触角,摸索着滑嫩的rou壁。
“啊~嗯啊......嗯啊.....”这时她的声音带着欢快的畅乐感,不像之前的不适应,这一次,那些虫子一般的吸盘,如同爱抚一般,让她瘙痒却又快慰自如,爽到了灵魂深处,爽到了蜜洞最深处的地方,却还想要他的rou棒更加深入地解决她的痒。
“青青到了吗?这么快就到了?”阿越的脸上带着笑意,感觉得到女人身体的变化,那蜜洞挠心挠肝一般地勾着他,肯定是身下的女子达到了高chao,“乖青青,你到了我还没有到呢。”
“给我也爽一爽!”
他再一次抱紧了她的身子,将一双肥ru挤得都瘪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