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浪的美人每日每夜都在渴望大rou棒,虽然不曾用任何外物抽插自己娇嫩的雏xue,却是日日只着一件宽松的衣袍,浪荡的把自己的逼rou掰开,用圆钝的桌角磨蹭自己的sao蒂、逼唇并发出愉悦又yIn荡的呻yin。
白色的桌角因为经年累月遭受这种侵蚀,早早就维持不住自己的颜色,变成了木头的原色......
因为一叶的不断补充,凤不凡颅内的想象越来越丰满了。在一叶说他小屁眼也开始流水并且把手指伸进他后xue的时候,凤不凡尚且沉浸在荒唐又令人忍不住沉迷的想象中,未曾来得及在最佳的时候把一叶的手指从他后xue赶走。
于是,等他意识到一叶那正在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在玩弄他哪里时,他已经不舍得她抽走手指,只能一面在心里惊慌的不肯承认自己早就连排泄功能都没了的后xue竟然被人玩弄了,一面无法违背yIn荡本性的主动把自己水当当的屁眼往一叶手指上套。
“呜呜......不要.....不要动了......啊啊......呜呜......啊啊......又戳到了......又戳到了.....不要.....啊啊.....会坏的......会坏的......不要......呜呜......呜呜......”
高翘的屁股,逼xue夹着尺寸巨大的rou根,边缘隐隐流出带着丝丝血迹的yIn水,小小的屁眼被手指撑得边缘的粉色褶皱完全张开变成了透明的颜色,边缘满是手指激插屁眼时肠ye打成的白色泡沫和透明的肠ye。
又滑又白的长腿,大腿并拢,小腿敞开跪成八字形,sao屁股被手指插得不停微微的上下晃动,带得逼xue里的粗鸡巴也在小幅度的干着逼xue。胸前的大nai,挺立的nai头和雪白的rurou都被磨得爽极,sao逼和屁xue时不时痉挛夹紧,脚趾蜷缩,泪眼朦胧,凤不凡声声呜咽叫着不要,实际不管是屁xue还是逼xue都想要极了。
明明sao屁股已经顺应本能摆动得如此浪荡了,可嘴上还是说不出要一叶插进去,痒得小逼xue一抽一抽的,凤不凡都哭了。还好一叶也不是什么非得要他求才干的矫情攻,感觉逼xue已经完全适应了,便把插在屁眼里抠挖的手指收回,扶住屁股高速的挺动腰干起了小逼xue,开始抽插时,那瞬间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激烈的快感爽得一叶都想要吹口哨了。
觉得吹口哨显得太轻佻了,不符合自己的总攻身份,一叶到底还是忍住了吹口哨的冲动。把凤不凡红色的衣袍一翻,让红色的衣袍罩住了凤不凡的头,把他整个沾着色情的齿痕和指痕的雪白身体裸露出来,劲腰狂摆,粗壮的大鸡巴反复把褶皱的yInrou干进干出,大gui头变着法儿的花样顶撞在rou道里的敏感点上,被被戳中了敏感点的saoxue夹得喘气声逐渐大了起来,心里隐藏的暴戾也被勾出了些,张开五指声音巨大却并不大力的拍打凤不凡的翘tun,看着他tun上重叠的五指印,心里隐秘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一叶的心里生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就好像那在自己胯下哭叫的小师叔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物件,一个仅供自己泄欲的娃娃,望着“没有头”的小师叔,一种奇怪的占有欲突然涌上心头,倾身抱住了小师叔的身体,将他又大又圆的nai子握住像是在拧毛巾一样抓揉拧动,并缓缓将自己从使用分身符后便时有时无的第二根大鸡巴,抵着小师叔一开一合饥渴得不得了的小屁眼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
长yin一声,那从某个时刻突然出现的长鸡巴以经不知道第几次甩打在凤不凡身上了,他当然注意到了。只是他没想到一叶会把它插进他的屁眼里。不,也许不是没想到,而是凤不凡不允许自己想到。
双根以相同的频率和力度在xue里运动,时不时便会在一同被送到底时,隔着薄薄的rou壁撞到一起。一到那时,碰撞的震感相互传导,快感仿佛变成了双倍,脚尖绷直,白眼外翻,凤不凡每每都会觉得自己脆弱的神经挺不到下一秒。
空气里yIn靡shi润的气味仿佛有着促进荷尔蒙合成的作用,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似乎也有着催动人情欲的功效,明明被干得蔫了的逼唇边糊了一圈厚厚的yIn水泡沫,整个人也被干得就像风中的柳絮一样狂摆乱颤,可还是想要被干,喷水喷Jing的下身还想要更多,眼泪肆意从眼眶流出,大nai在胸前晃出了残影,凤不凡在某个瞬间有了一种自己已经化成一头只知道追寻快感的野兽的错觉。
“呜呜......舒服死了.......还要......小sao逼还要......sao屁眼也还要......呜呜......小sao逼和小屁眼被大鸡巴捣得爽死了......一叶再干......一叶把小师叔干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小师叔变成一叶的Jingyerou壶了......呜呜......呜呜......”
完全可以透过逼道和肠道的rou壁感受到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自觉不管是逼道里的yInrou还是肠道里的saorou都已经被大鸡巴捣得松软完全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漂亮纤细的脖颈拉长,发颤的yIn叫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身体里急于抒发的欲望几乎要将整个身体撑爆,实在忍耐不